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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月銀的聖女——騎士少女的調查事件簿[複製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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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者的前言
該文經由原創者的同意(要求)
轉載到伊莉

第一章的內容大家可能會疑惑
文章是變身 至於為什麼 大概簡略一下

主角魂穿 2魂1體半TS 具體不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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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44412321 於 2019-6-3 06:34 PM 編輯

11 光明
也不知道菈薇蘭的腳力是怎麼回事。
短短的數分鐘之間,塞爾就已經找不到她的蹤影了。
(究竟是去了哪裡?還是像前兩天一樣調查宣教士的演講嗎?)
但是一大清早,甚至還沒有什麼人來到廣場上。
沒頭蒼蠅一樣的塞爾在城裡轉了2個小時。城市已經伴隨著起早趕集市和出來幹活的人們,散發出了上午的活氣。
街道上熙熙攘攘,一些宣教士也來到了廣場上准備開始講演。
然而,塞爾還是對於菈薇蘭的去向沒有頭緒。
(到底去了哪兒啊?明明前兩天什麼也沒說,今天突然就不去調查了?那她還能做什麼事去呢?難道是出城了)
(不對,說到底,她有必要刻意瞞著花錢雇傭來的我這名向導,不問任何信息就貿然去城外冒險嗎?會這樣做的話,除非是她徹底不信任我了才有可能的吧!)
想到這一點,塞爾就有點焦躁。
雖然他不覺得昨天的偷窺真的暴露了。但……這種想法仍然揮之不去。
……
『喂喂,聽說了嗎,今天的演講者可是個大人物呢』
『哦哦,是嗎是嗎?』
路人的議論終於讓塞爾注意到了今天的特殊氣氛。
今天一位據說要來講道的異教宣教士是一位阿希姆宗內地位較高的神父。據說不但理論素養頗高,神術造詣也有一手。據說不到區區三十的年紀,已經可以運用接近中階的拉佐神術,而且還有一些施行過神跡治好病人的傳聞。
而他今天會出現在城市廣場上……
『至高神殿那邊還是穩如泰山嗎……也該坐不住了吧』
『嘖,就算是在我們波美尼拉亞,也很難想象神殿他們平時會有這麼安分呢。還不是在顧忌國王大人會翻臉?但是,國王也不出手到底在想什麼呢』
(這些人說的是國王為改宗造勢的事情吧……
切。還是那些無聊的事情……
只是,如果是這樣的話,菈薇蘭也應該會注意到吧……難道說?)
塞爾想到了什麼。拔開熙熙攘攘的人群,奮力跑到城市廣場中央的高臺的一角。
某個禿頭的壯年教士站在高臺的另一角,手捧厚厚的古書和一柄權杖,正笑容滿面地和臺下的一些人說著什麼,(難不成這人便是那有名的教士?)塞爾心想。(和這兩天陪菈薇蘭時看到其他人的層次看上去好像不一樣)。

===
側耳傾聽周圍的人的閒聊,逐漸印證了塞爾的猜測。
那位確實是阿希姆的教士,在地方是小有名氣的大師。
平時在至高神殿的壓力下只能在鄉間活動的他,大概也是被什麼風吹到了王都來了吧。
反正也找不到菈薇蘭的行蹤,塞爾多少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站在原地打算看看這裡有什麼名堂。
『喂喂,你們看那邊是什麼』
因為似乎要下雨的原因,天幕陰沉地壓在所有人的頭上。
然而在這樣的有些昏暗的天幕之下。突然間,
仿佛一團光芒出現在了右側不遠的地方,金色的光芒的從身邊的人群縫隙中透過,撫過每一個旁觀者或驚異或呆滯的面龐。
這是錯覺……吧
(不,不是錯覺,是神術的效果!)
原來如此,被神術所生成聖光所包裹的某人從高臺邊緩緩走上。
因為塞爾角度的原因,到來的人正好在他的右手側不遠,只是走上臺子之後便已經是側後方對著塞爾,無法將那人看得真真切切。
即便如此,也讓塞爾覺得十分熟悉。
那個鬥篷……那個兜帽……難道是菈薇蘭小姐嗎?不會吧
才剛剛這麼想,來人站上高臺之後,就已經將自己的鬥篷解開,然後輕輕地向後一撩,任由它滑落到地上。
咦?
露出的,是一身金色和黑色,白色相間的低階神殿神官服……
原來,在鬥篷裡早已經穿好了這一身。
雖然塞爾不是很懂至高神教的東西。但是這身衣服怎麼看都很大很蓬松。
和穿著她的人——金發,個子嬌小的少女有些不襯。
但那被儀式服如幕布般罩住的金色少女的一舉一動卻十足舉重若輕,毫無不妥之處,簡直就像是從小訓練出的儀式官一樣。
讓人不得不承認,這身衣服對於少女莊嚴而得體,甚至因為少女的嬌小顯得有些惹人憐愛,但並無絲毫違和之處。
(在臺上的這個人——不,怎麼看都很像是菈薇蘭吧!……雖然將長發盤了起來和菈薇蘭之前有所不同,但……)
承受著周圍人的白眼使勁找了一個矮石墩站上去,總算看清楚臺上人的塞爾屏住了呼吸。
而此時,由於對這位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少女的舉動頗為好奇,周圍的人的視線紛紛聚焦到了臺上的二人,
少女動作遲緩,在從自己攜帶的布套中抽出一杆法杖,上邊是烈陽的形狀。怎麼看,都是至高神教的儀式法器。
少女緩緩地持杖畫圈,人們的視線跟隨著……然後,叮!的一聲,一圈之後,複爾堅定地戳在地上,仿佛一道帶著微光的沖擊波從地面上傳到到周圍
(這是什麼?又是神術嗎)
『神殿的主教主持儀式,還有教士在公開場合講道的時候就是這樣啦……剛才那是標准的起手式』
身邊看過至高神殿儀式的路人在聊天中低聲地解釋。
至於那特別凜然的沖擊波效果,也是起手式的一部分,還是少女自己的神術呢?
塞爾都有點開始想要承認,這其中確實有些難以形容的神聖美感。
少女靜靜地頓住,顯然,她在等著對面的回應。
察覺到氣氛變化的阿希姆教士轉過身來,眯眼觀察這個不俗之客。
『呦。神殿的僕人啊。以我們共同的天父見證,可否請教你的名號和來此的目的?』
『吾,隸屬榮耀的至高神殿騎士團的調查騎士,菈薇蘭-亞曆山德萊斯。來此的目的,自然是駁斥歧路的邪說,驅逐惡魔的僕人!』

12黑暗
對於這完全別樣的菈薇蘭,塞爾看得怔怔出神。
今天的菈薇蘭身著神官服。氣質嚴肅地不同尋常。
說實話,塞爾對於一開始的少女和教士在教義上的針鋒相對隔空交鋒根本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僅僅只是看著菈薇蘭認真而專注的側臉,不只是因為被包裹嚴實,還是過於專注和緊張導致少女的臉微微發紅,額角逐漸滲出細密的汗水,這些也被塞爾全部盡收眼底。
准確地說,是被『針之眼-改』加強視力後的塞爾盡收眼底。
(啊啊……菈薇蘭!這種場景下,說是聖潔地如同天使一般,也不能算是比喻了吧……這就是我看到的真實啊)
可是,就在塞爾准備想要把菈薇蘭的美麗側影更多,更多地銘記在腦海中的時候,
塞爾冷不防被周圍的一個叫聲喊得打了一個激靈。

…………

『喲。這不是【陰沉的塞爾】大人嗎?』
(什麼!這個聲音)
這個聲音,來自是塞爾最不見到人之一。
【毒蛇】克梭爾。
三年初等學院的同學。也是宿敵。那張惡習的鞋拔臉,讓人想用腳踩上一百遍。
但是現在,他卻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
(都忘了,他們也在公會。只是平時實在不會打照面。就算差點打照面,也總被我想辦法躲過去。嘖,沒想到在這種時候碰上。)
(可惡,偏偏在這種時候)
一身標准皮甲盜賊打扮的克梭爾的身邊,是羅姆,同樣三年同學,當時是個跟在克梭爾身邊當跟班的胖墩,現在也是,區別在於,他現在比克梭爾和自己都要高大了。明顯是位戰士。
還有……一個女的。雖然有點面熟,卻完全不記得名字。不過克梭爾身邊的庸脂俗粉怎樣都好。
『這不是巴圖斯大人嗎,在這裡做什麼呢』
『……』
『別這樣嘛。死盯著人家。會把女孩子嚇到的好吧?』
『哎呀,真是的』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的女人嬌嗔道
『……有什麼事?』
塞爾低著頭盡量不去看這三個討厭鬼。
『啊啊,別著急嗎。我這幾天還說,我們的塞爾大爺,在公會怎麼都沒怎麼見你,平時不是經常一個人在角落裡的嘛……我還覺得那樣挺適合你的。結果昨天在路上瞟見,可不得了,整個人氣質都不一樣了,你的那個馬子呢!』
塞爾的眼睛眯了起來。(為什麼這個討厭鬼會知道我的事?他在盯梢我?)
『什麼也沒有。我在做委托。就這樣。我走了』
塞爾抬起頭瞪了一眼然後抽身就走。不想再多說一句話。
『塞爾老爺啊。那件事我可還沒忘?不要過得太滋潤哦?』
……
……
結果。
繞了一大圈再回來時,菈薇蘭和異教徒的舌戰似乎已經演變為了神術的鬥法。高臺上不知名的光輪浮動。
隔一會一道法術一樣的光輻射向天空。……
甚至還傳來男人驚恐的吼叫聲。
『喂喂,發生什麼了』
『哇,不得了,你剛才沒看到嗎。原來至高神教和異教徒是這樣打架的!』
『什麼啊說具體一點?』
『大叔說不過,就想靠神術的威力壓服小姑娘,但小姑娘也了不得,一點不落下風。你看,現在反而是小姑娘要贏了呢』
不是吧。
圍觀群眾看得倒是興奮不已,七嘴八舌的。塞爾不禁想扶額。波美尼拉亞,尤其是王都的人,這種看熱鬧的習性真的是無法評判。再加上他們對至高神教和其他異教一貫玩世不恭。論法的場合會變成看熱鬧大會也是沒辦法的吧。
只是……
菈薇蘭居然這麼厲害……
當塞爾再次看向臺上的時候,菈薇蘭似乎已經穩操勝券,到了宣判的時刻。
『拉佐,全能的天父,照耀我們的太陽。我為萬民祈禱,請你寬恕罪人,請你消滅邪惡。請您原諒今日僕人的不敬和疏忽,請您為你的敵人降下判決吧。願光明照亮一切黑暗,願正義永駐人間。』
即便是塞爾也聽說過這段經典的禱詞。
伴隨著少女閉眼虔誠專注的祈禱,異教徒委頓在地格外的顏色慘淡。
而神聖的金色光環降臨在了少女的身上。於此同時,陰沉的天空一下子以少女頭上的雲層為中心向外輻射,雲開霧散。
不會吧。
塞爾看著這一切,眼眶莫名有點濕潤。
也許那名叫菈薇蘭的少女真的是天使吧。
……
然而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悲哀的異教徒啊。不但褻瀆了你自身的那份來自天父的賜福,還要為惡魔做馬前卒。』
『你……說什麼?』
『不要裝蒜了。在神的使者面前,暴露你作為惡魔奴僕的證明吧!』
少女奮力揮動權杖,和之前的光環和法陣一樣的神術不同,一道金色的神光如激流般沖向地上的異教教士。
【祛除邪惡】!
這是幾乎所有普通人都聽說過的最基本的一道低級神術。從低階的神官開始就可以使用。一般來說,常會用於拯救被出錯的法術傷害,導致被異界混沌所侵占的術士,又或者是超度不散的亡靈,和一般的中邪現象。
然而,對於正體是否真的存在還頗具爭議的【惡魔】,從未聽說這項法術是有效的。
而對於任何承受法術的對象,除了驅邪本身的作用以外,都不可能受到任何傷害。
明明是這樣的。
那麼到底為什麼,那名教士會疼的滿地打滾,甚至頭發和衣服上都開始冒起青煙了呢?
『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我不是惡魔的奴僕啊啊啊!』
然而,聖潔的少女表情依舊凜然。
『可惜,在天父的光輝之前,惡魔是無所遁形的。』
說著,那道光線的洪流更像要把教士吞沒一樣,教士也像要著起火來一般,更加痛苦地嚎叫了起來
臺下的人們開始紛紛竊竊私語,整個廣場的氣氛漸漸為之一變。
如果普普通通的驅邪術都可以對人造成這樣的傷害,那麼人顯然只能是和極其凶險的邪惡相關。
那麼,或許少女說的是真的。也就是說,異教徒的教士,是被傳說中的惡魔所驅使的。
這樣一來,問題就複雜很多了。
『停停停啊!!求你了 ,說我什麼都可以,惡魔也好什麼都好,不要再折磨我了啊啊啊』
這時少女才收起神術,迅速地走到的異教徒的身前彎下腰。手一揮,仿佛從他的身上揪下了什麼東西。
然後高高地舉起。
『惡魔的徽記。此人毫無疑問,乃是惡魔的爪牙』
如此宣判道。
……
……
當人們散去之後,塞爾在一旁靜靜地觀望著菈薇蘭,只見緩緩下臺的她被2個神殿裝束的騎士護送離去。
繼續發揮跟蹤的技術,塞爾一直跟她來到了不遠處一間教會的門口,不久,少女就一個人出來了。
這時,少女已經換回了平常的那套制服。
(原來如此……今天甩開我就是想要做這件事嗎……而要做這件事情,首先需要得到當地神殿騎士團的支持,順便借來法衣和法具,一大早離開就是去神殿了。不過……總覺得還是哪裡沒有想通,為什麼要讓她一個普通的調查員職責的騎士來做呢。她的那副樣子……簡直像是聖女一般……)
塞爾咽了口水。
雖然很想立刻迎上去,但是,不想讓少女知道自己在跟蹤她的塞爾還是等了一陣子,到了一個離神殿有距離的小巷,才裝作偶遇一般地迎了上去。
『啊,菈薇蘭小姐!你原來在這裡。』
『是塞爾啊。嗯……』
但是看到塞爾的菈薇蘭,沒有多說話,自己定睛看去。少女神情頗為疲憊。走路也有些不穩當
(不會吧……是剛才的消耗太大了嗎)
塞爾心下竊喜,趕忙上去攙扶。
『謝謝了……』
(我才是要謝謝啊)
少女身上傳來陣陣幽香,零散的發絲輕輕地擦著塞爾的手臂和脖頸,如此親密的接觸,是塞爾自從那晚之後,再次攀上了興奮的高峰。
(停停停,心髒不要跳太快)
一路上,少女幾乎一句話也沒說,但和之前的冷淡不同,這次似乎僅僅只是累了。
『那個,今天還好吧』
『恩。』
『很累?』
『累。』
……
『那個。我看到了,你在臺上的樣子』
一直沒有反應的菈薇蘭忽然抬起頭來,盯著塞爾看。
『那個……就是……覺得你像天使一樣……很美』
塞爾臉紅著支支吾吾地說道。
『真的很美……』
結果還是什麼別的也說不出來。
『是這樣啊……謝謝……』
少女轉回了頭。續道
『我當然很美。而且是最美的。』
誒?
這種時候應該是這樣的回答嗎?
塞爾有些不知所措。菈薇蘭小姐,是這樣的性格嗎……
(怎麼,總有一種拿不准菈薇蘭小姐在想什麼的感覺……之前在旅店也是,突然說出那樣的話,而後來再也沒有過……在臺上是那樣虔誠的聖女,但在自己的臥室裡,又會做那種事情)
想到這裡,塞爾臉更紅了
『然後呢。那又怎樣』
『哎?』
『我問,那又怎樣。』
『恭維我的美麗。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因為我本來就是美麗的。』
少女用淡然的表情說道。
『啊……我……』
給塞爾一百年,塞爾也無法在腦中模擬演練出女伴說出這種話來,就算能演練出,也想不出該如何作答
(我該說什麼好?)
大腦又宕機了。
『我……我只是想知道,菈薇蘭小姐是怎樣的人,那個……還有就是,幸不幸福』
情急之前,就憋出來這句。
『哈………………這樣啊。但是很坦誠。所以我就告訴你把』
菈薇蘭誇張地歎了一口氣。但是,語氣中卻沒有流露出反感,反而帶有一種理解。
『我是個怎樣的人呢……我只知道,我在你眼中大概是怎樣的女孩子。但是我自己是怎樣的……完全無法表達。』
……嗯,但我保證你一定會知道的。只是不是現在』
(這是……什麼意思啊)塞爾的大腦還在懵逼狀態
『至於幸福……』菈薇蘭嘴角牽動,略帶諷刺感的微微一笑。
『可以說幸福也可以說不幸。我只知道我現在正在追求幸福。接下來是我的問題,那又怎樣?』
『誒?』
『你要怎樣?』
為什麼菈薇蘭,有時候會忽然這樣咄咄逼人……這又是對於這位少女的一個謎題了
『我……我……只是在想,也許我可以讓菈薇蘭小姐……』
『噗……』少女輕輕捂住嘴笑了出來
『什麼啊……我沒有別的什麼意思……我只是』
『啊,啊……我懂我懂,那個……總覺得我也有過那種令人懷念的時期,只是這樣而已……』
『什麼意思?……』
『沒什麼。忘了吧』
『……我要生氣了,菈薇蘭小姐……你為什麼總是在戲弄我,不讓我明白你的想法呢』
『哪裡有啊?』
『所以說……你這個年齡的男孩子,太容易自以為是又自顧自地生氣了』
『……菈薇蘭小姐才是這樣莫名其妙地一直看低我,戲弄我吧?明明我們年紀沒多大差別。為什麼總是這樣一幅大人十歲的口氣?』
『唉……』少女一副想要放棄似的無奈表情。
『……所以說真的是沒辦法。塞爾-巴圖斯,你要怎樣呢?想要什麼,就去做,就去證明。你需要的不是對我說什麼。』
少女的眼神銳利地看向塞爾。
這時,空氣仿佛突然急速降溫。
然而,二人的對話卻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
另一個原因,是從旁邊走來的不同尋常的人。
『喲,又見面啦。塞爾大爺。』

13 出手
『喲,又見面啦。塞爾大爺。是我啦,克梭爾』
……
為什麼他今天第二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塞爾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克梭爾,胖墩跟班,女人,還有……其他更多的人在角落。
(不是吧……我不知不覺的,陷入了他的伏擊圈。)
『在這裡做什麼呢,塞爾大爺,這就是你的新馬子?』
『哎呀哎呀,總算見面了呢,塞爾大爺的相好小姐?巴圖斯,你厲害啊,居然搞上位小騎士大人呢!』 『巴圖斯,你是怎麼把清純的小騎士大人騙到手的啊?難道在枕邊給她背誦聖言書嗎?』 『不會吧,啊哈哈哈哈哈~~~』
女人在邊上惡心地笑著。
塞爾陰鬱地看著他們在眼前忸怩作態,說著無聊的笑話,心中越發不安,他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只是為了當年那件事報複我的話,為什麼不早點來找我麻煩?
突然,塞爾自己想明白了。
因為自己一人獨處的敏感和戒備,因為自己一直躲著他。
但是,在接到菈薇蘭小姐的委托之後,我的行動模式就變了……
對他這種人門戶大開。完全不設防。
還能有更好的機會嗎?
『哎,那個,我們也不願意提舊事啊。只是,只是啊,談戀愛這種事情要坦誠。對嗎?如果你的新馬子聽說了你以前的英雄事跡,她還會愛你嗎?嗯?我很想知道啊?塞爾大爺,讓我們為你參謀參謀一下感情,如何呢?』
『你,你敢多說一句!』 『喲,可怕可怕,巴圖斯大人居然回嘴了,今天這是吹了什麼風?』 『巴圖斯大人真的好喜歡騎士小妹妹呢,勇敢的巴圖斯大人,是想著要把那身漂亮盔甲一件,一件地從美人兒身上剝下來,還是,用奇怪的魔藥騙她做羞羞的事情呢?』
『啊哈哈哈哈』
『不,我們的巴圖斯大人可不是這樣的人啊。對於女性,她可是很紳士的,對吧?想當年,他在學院裡和我看上了同一個妹子,只是呢,我們的塞爾大爺的小把戲比我多的很,他可是發明了一個能夠懸空的魔法眼哦,哎呀……啪嘰,啪嘰的,就把妹子的影像拓印了下來,怎麼說呢,在學生裡能做出這種事也算是水平了得了了吧,畢竟塞爾大人是天才嘛。然後塞爾大爺拿著這些拓印逢人就說:啊,我好喜歡她啊,我好愛她啊,好像塞爾大人已經和妹子成了一對一般,但是呢,塞爾大人到了最終,甚至都不敢和那個妹子說一句話!』
『什麼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敬偉大的愛情!』
『哈哈哈哈啊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頭昏腦脹,失去了理性的塞爾,憤怒地沖向面前得意的男人,卻只是落得個狗啃泥。
『哎。不要這樣。塞爾大爺,你當初可不是這樣的吧。還記得你對我做了什麼麼?』
『恩?【陰暗的巴圖斯】,你知道這個叫法有多准確嗎?你知道你有多討厭嗎?恩?你以為有多少人看不慣你?我只是其中之一罷了,只不過是碰巧被你惡心的女人的一個追求者罷了。而你呢?你就是個臭不可聞的垃圾。你甚至不敢開口對你做的事作出一個交代?』
『巴圖斯。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嗯??區區一個垃圾,你當時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呢?讓我當眾出了那樣的醜?恩?那可是屎尿橫流啊?在那麼多人的面。不過呢,猜出來也很容易。無非就是魔藥嘛。對嗎?你的那點肮髒的小手段。我覺得,我當時沒找個機會殺了你真的是太溫柔了呢,嗯?』
憤怒的男人一腳一腳地踹到到底不成樣的塞爾身上。
『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蠢貨啊?巴圖斯。虧我忍了那麼久。
結果呢。有個小妞就把你樂成這樣的傻屌,然後哦一發很簡單的誤導技能就把你像白癡一樣引到了我們預備好的伏擊場來啊。
巴圖斯,知道嗎,這裡已經是城外的小路了。邊上就是沼澤。在這裡發生什麼,都不會引來護衛。誰死了,都不會留下罪證。選你這樣的人來護送,你的委托主是倒了多大的黴啊哈哈哈哈』
塞爾的眼前逐漸變得一片混沌。只聽到逐漸遠去的說話聲音。
『你可別暈哦……巴圖斯,你還要看著,我們是怎麼享用你的馬子的,啊哈哈哈哈哈!』
……
塞爾的眼前還是陷入了深沉的黑暗。
不知道自己是暈過去了,還是單純地開始了人生的走馬燈,那些都不重要了。
唯一在心中懷抱著的是對未來灰暗的信念和對過去諷刺般的遺憾。
自己的一生就是這樣子了吧。
自吹自擂的虛假【愛情】
自詡的【天才】
角落裡陰沉的【失敗者】
一文不名的所謂【自尊】
直到遇到了真正的天使,自己也沒有任何改變。
這時候,誰能拯救自己呢?像故事中的英雄那樣,大吼一聲,我不要這樣!我要前進!然後就披荊斬棘?
別扯淡了。
塞爾巴圖斯,只會啃著泥趴在地上。在他的身邊,他的女神,他的天使則被自己的仇人侵犯。就是這樣悲哀的人而已。
(啊……說起來,菈薇蘭小姐在被侵犯的時候,也會發出那天晚上那樣的悅耳聲音嗎。好像聽聽看啊)
塞爾無謂地在內心輕笑著
仿佛一顆黑色的種子,在自己的心中生根,發芽了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意念被拉回當下,惡心男人的慘叫從頭頂逐漸變遠。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輕柔的少女嗓音。
但那不是呻吟,而是一如既往的清冷的話語。
『趕緊起來了,塞爾。』
一只手拎著他的後領子,試圖拽他起來,這樣尷尬的體勢下,塞爾找回了一點力氣,努力地把自己酸痛的身軀撐了起來。
『沒事嗎?能打嗎』
『咳咳……夠嗆』
『是嗎……那就看著吧。』
少女瞥了他一眼。
『看著就好。不需要為我做什麼』
塞爾木然地抬頭。
之間少女站在自己的身側。
那嬌小的身軀包裹在優美的銀白騎士制服之內。
挺拔的身軀紋絲不動地矗立,仿佛決絕的岩壁。
但從那絕對的靜止中,能夠清晰地感知澎湃的戰意正在少女的身軀內蓄勢待發。
動了。
少女右手寂靜無聲地劃過一個圓,手上早已擎著一柄閃爍著銀光的細劍。
修長纖細的劍身和小巧又不是精美的護手簡直和少女的風格絕配。
而與之形成對比的是,劍尖流淌著的滴滴暗紅的血水。
恐怕剛才的慘叫就是少女的劍尖對惡心男造成的致命一擊吧。
塞爾只能癡癡地看著她。
……
『我不會怪你什麼的……你的過去也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少女冷靜地述說道。同時左手背後,雙腳微彎成奇特的弧形,支撐著仿佛要一躍而起的身體。
右手優雅地微轉,架起塞爾從未見過的擊劍姿勢。
然後,
『不過,就算之前對我說過些傻話,我也不會在意。要說為什麼,處理這裡的垃圾們作為我的一點減壓運動,已經足以抵消了吧。』
成為一道銀色弧線的少女和利刃,在人群中左沖右突,不知過了多久,回歸一片寂靜的小巷,少女走回到了塞爾的身邊。

14確信
世間的事情真的無比諷刺。
用神術戰勝了異教魔僕,然後用劍輕取數名冒險者的騎士少女。眼下卻依偎在自己身上靜靜地睡著了。
剛才,回到城市幹道,碰頭垢面不成樣的少年和疲憊的少女叫了輛馬車,一言不發地開始了回旅店的路程。
塞爾的心中,仿佛如一團亂麻,被徹底從中間全部切斷之後,又被擅自連接了起來。
一開始就不可能會有什麼英雄救美的橋段。
更不會有什麼絕處逢生,超越自我的橋段。。
萬念俱灰的塞爾,帶著灰暗的欲望和不甘的遺憾,直接死去才是理所應當的結局。
但又莫名其妙地得到了拯救。
本來應該因為自己無力和罪惡害死的美好天使卻拯救了他,救了他之後卻又遠離了自己。
這一切詭異得無語,讓塞爾茫然無措。
用餘光輕瞟,塞爾看到略帶疲憊的菈薇蘭若有所思地望著馬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象。
還是一如既往看不出她在想什麼。但是,這麼多天的相處,讓他似乎能察覺到對方好像比起之前有點輕松愉快?
(減壓什麼的,難道是真的……)
如果是這樣,少女真的和自己一開始的想象有很大的不同。
塞爾自嘲地想。
什麼『想了解你。想讓你幸福』,簡直幼稚的讓人發笑。
盡管這只是片刻之前自己的想法就是了。
但是,剛剛被揭起那舊時的瘡疤,還走了一遭人生走馬燈的塞爾。總算想起來了自己的本質錯誤。
(我從來就只會騙人。)
模仿著純情少年的示愛言語。但是到頭來,自己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
自己只有的是虛榮。
結果,所做的事情就是用奇怪的虛榮去虛構,模擬愛情。
自己最初愛的,只是一個【模擬的愛人】。所以塞爾甚至沒有敢於邁出一步,哪怕去了解一點對方。
所以,當回想起過去,他甚至沒有把那個女孩當作【自己的初戀】。
他選擇性地遺忘了那個故事。
而是直到現在,才突然認定,【自己真正的初戀】是身邊的少女。名為菈薇蘭的神秘的女孩子。
但是,這次難道就是真的了嗎?

…………
話語不斷在回憶中浮現。
【『看著就好。不需要為我做什麼』】
……
【『……所以說真的是沒辦法。塞爾-巴圖斯,你要怎樣呢?想要什麼,就去做,就去證明。你需要的不是對我說什麼。』】
……
【『我是個怎樣的人呢……我只知道,我在你眼中大概是怎樣的女孩子。但是我自己是怎樣的……完全無法表達。』】
……
【『但是呢,塞爾大人到了最終,都不敢和那個妹子說一句話』】
……
【『接下來是我的問題,那又怎樣?』】
……
……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
………………
…………
……
(我要了解你啊。菈薇蘭小姐。)
(無論是你聖女般那張面孔,
給陌生人的清冷的那張面孔,
挑釁地揶揄我的那張面孔,
無情地拒絕我的那張面孔,
還是興奮愉快到無法睜開雙眼的那張面孔……
我全部都想要了解啊。菈薇蘭小姐)

……
『菈薇蘭小姐?』
『什麼?』
『今天你很累吧。』
『恩,還好』
『你現在應該非常困了吧。想要靠著我睡一會?』
『……確實是呢。好吧……』
很難知道少女是真的因為今天的專心施法與戰鬥消耗了太多精力,還是因為自己言語中無意泄露出的魔力。自己著魔般執著的少女,她的臉龐正這樣無防備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然後,自己的嘴唇鬼使神差地印在了少女的額頭上。
『做個好夢,菈薇蘭小姐』

其實,從自己面朝泥地萬念俱灰,心中仿佛斷了一根弦的那一刻開始,塞爾就隱約發現,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但是,直到目前為止,他還完全不確定這代表了什麼。
只是現在他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內心的另一根弦也剛剛崩斷了。

15 覺醒
『恩恩……原來是這樣。』
『也就是說,小哥和妹子掰了,但是,還沒有徹底玩完,至少,你們還有契約對吧。』
『是的。』
『所以你又在這裡喝悶酒。』
『不是。是她自己又獨自出去了。我總不能違背雇主的意見吧。』
酒桌的對面是自來熟大叔。
幾天不見之後,這大叔又莫名其妙的出現了。這次卻帶來的是組隊的邀請。
『我說啊,我在公會做好了注冊了。可是還缺個搭檔,怎麼樣,小哥,跟你最熟了,我們下一個任務一起做好不好』
『我們什麼時候變成很熟了啊』
『嗯,在剛才?』
『哎……你說是就是吧』
但是那都不重要,在那之前,合約結束,少女就會離開城市,去向下一個調查地,和自己再無瓜葛。
『喂,小哥,妹子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
『不知道。』
『大叔我說過,男人應該主動出擊的對吧?』
『但是,她並不吃這一套。』
『嗯……那小子你,想征求我的意見?』
『……是參考的別人的想法而已』
『……呵,其實你自己已經有了想法了,我說的沒錯?』
……
『……是的。只是我不知道,如果這麼做了,我從根本上還能不能被她原諒。』
……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麼』
『沒,沒什麼,只是覺得小子你真的是很有,意思呢』
『?』
『你說啊,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但是在這個情況下,你比起問我,你能不能被她原諒,難道首先不應該問的是,能不能被你自己的這裡所原諒嗎』
大叔笑意盎然地盯著塞爾,手指卻直直地點在塞爾的心窩上。
『我……』
『到了這個地步,也不需要特意再爭辯什麼了吧……不如乖乖地承認,你的這裡什麼都沒有?反倒來的輕松一點?』
『我只是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自從一切都被打亂之後,從前的想法一下子全都變成了鬼扯……但是,現實卻沒有多少變化』
『所以來找我一個外人幫你下決心嗎?真是可笑啊。小子』
『……不過。這話也輪不到我來說。畢竟……這件事也是大叔我最先慫恿你的嘛,所以我幫忙會幫到底』
『聽好了,小子』
大叔大剌剌地坐回椅子裡,神情變得格外放松,眼神像是慢慢飄走了一般。而張嘴說出的話卻仿佛有著魔般的吸引力。
『小子可能不知道,大叔我是,很遠的地方來的其他民族。在我們的種族之間,一直有一個傳奇一樣的慣例。或者說,按照你們這些民族的一些習俗來說,就像是成人禮吧。只有通過這個慣例的,才會被承認是我們的一族。才會被承認力量和強大,才會被承認驅使,奴役他人的權力——是的,被尊重者當奴役人。不被尊重者,自當被奴役,就是這樣的文化。』
『至於這個傳奇般的慣例或者說成人禮的標准,正好成為我族強大的關鍵。要說為什麼,因為它正好是存在於每個生物心靈最底層面的關竅。而它也是一切人類本身潛力最豐富的的能量之源』
『然而,這個關竅卻極少人能發現,更別提開啟。除了我們的一族。我一族人為了尋找和激發這樣的力量,嘗試了無數方法,持續了千萬年。直到最終,我們拋棄了道德,拋棄了法律,拋棄了規則,拋棄了親情和友情,拋棄了約定和共識,甚至拋棄了智慧與理性。無數的子民在混沌和瘋狂中掙紮和搏鬥。最終,在那樣瘋狂的探索和實驗中,我們發現打開關竅的路徑。』
『把束縛過去你的一切超越……理性,良知,還是悔恨……直面你的欲望,你真正的力量之源』
大叔悠悠地說著。
而塞爾早已魂遊天外。
『小子,現在讓我來提點你一下,你最拿手的東西吧。』

16 渴求
【那個男人】警示之後,一直沒有任何惡魔的蛛絲馬跡。
在異教徒身邊,惡魔並沒有出現。
按照安部就班的流程去調查,什麼都沒有發現。
於是,無聊和焦躁讓菈薇蘭無法自己。
之前完全走到了歧路上,這樣下去什麼也發現不了的。菈薇蘭逐漸確信。
然後,靈機一動的她,找了那個無論是出現的時機還是身份都極為合適的替死鬼,做出了一次突然,但效果極為顯著的【總攻擊】。
國王,神殿,還有異教徒之間因為猜疑和警戒形成的暫時的僵持,被她在廣場上魯莽的行動一舉打破了。
回想起昨天的主動出擊的決定,菈薇蘭仍然有些得意。
對於亂麻一般的政治和宗教關系菈薇蘭並不覺得自己有經驗去處理。說實話調查也很快就讓自己心生厭倦。
但是在王都的中心對於對方代表人物不亞於宣戰通告一樣的攻擊,附帶惡魔附身的嚴厲指控,最後用當眾的揭發和宣判推翻最後一張骨牌,造成雪崩般的結果。
(啊啊……多麼富有戲劇的張力)
少女的嘴角勾起一道愉快的弧度。
估計現在全波拉美尼亞的教士和神殿騎士都忙的焦頭爛額了吧?接下來會是一場一邊倒的大搜捕,還是一場全國範圍內的混戰?異教徒們估計已經嚇破了膽,而國王可能也懊惱自己錯過了出手的最佳時機吧?
想到這些,菈薇蘭就感到一股不可自已的愉悅從心底升起……
……
如果換一個人,是不可能越權做出這樣的破格舉動的。
但用上【那個男人】的名號,神殿的騎士們對於自己的舉動也只能配合,無法做出阻撓。
(他們肯定以為上邊已經做出了什麼決定了吧……但其實,我都不知道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啊?想到這個就想發笑)
說到底,政治上的善後是【那個男人】負責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在不在【那個男人】的計算之內,但萬一不是呢?
只要想象一下,那張雕像一般優雅嚴肅,實際上卻自以為是到惡心的那張臉,會因為自己計劃被向意想不到的方向攪亂,不悅地微微扭曲抽動,菈薇蘭就覺得想要愉快地笑出聲!
……
自己的任務接近完成了了。
只要能夠找到幕後惡魔的蹤跡。
但是,但是。
即便在廣場上做出了那樣的舉動。惡魔仍然沉得住氣不在自己的眼前現身。
明明自己能夠感到極其細微的惡魔的氣息,卻完全不能察覺到對方的位置。
(這和以前在學院時的那一柱惡魔的行為模式,實在太過於不同了)
對方要不就是完全沒有把自己放在過眼裡,要麼就是太過於老謀深算,只有在有十足把握時才打算出現嗎?
菈薇蘭原本以為昨天的伏擊是惡魔驅使的。畢竟,如果不是被惡魔的氣息所浸染,很難想象普通的冒險者會正巧挑自己在場的時候做出這樣你死我亡的凶狠行為,但事後檢查一番後,塞爾的這位老相識甚至就連【惡魔之種】都沒有被植入。
結果,單純就只是來找塞爾的麻煩嗎?
菈薇蘭獨自一人走在街頭。
原本察覺到的一絲魔氣再次消失地無影無蹤了。越是去找,越是覺得遠離。
菈薇蘭再次陷入了焦躁中。
(難道說,只能從他身上找線索了嗎……)
菈薇蘭迅速掉頭回去。

—————
『這樣啊……謝謝了』
『沒關系的……菈薇蘭小姐壓力很大,也很累了吧。回到房間以後,好好【放松】一下如何』
交談過後。菈薇蘭顯得很是失望。
少年身上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或者說,當初自己到底是從他身上期待什麼來著……想不起來
今天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明明因為昨天的事情,外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但是最為關鍵調查卻毫無進展……
就這樣疲憊地回到了房間內。

—————

【予定的聖女——菈薇蘭-亞曆山德萊斯】
從小因家族皆死於仇殺成為孤兒。
不久,被販賣為奴。
在人生的第八個年頭,被年輕的神父【墨賽德斯-亞曆山德萊斯】救出,收為養女。
在人生的第九個年頭。被養父宣告『你是神賜的聖女』
在人生的第十個年頭,進入貴族初等學院就學。
在即將年滿16歲的日子 從貴族高等學院畢業
然後,為了完成『神的試煉』,主動要求成為一名普通的神殿騎士。
今天,【予定的聖女——菈薇蘭-亞曆山德萊斯】也在為踐行天父拉佐的神旨,消滅暗影和奸邪而努力著……
……
……
但是,在無法好好地完成自己的任務時,就會不斷地積累壓力,直到無法釋放為止。
那麼,此時能夠緩解自己壓力的,就是一如既往的那個了。

菈薇蘭的房間。
洗浴完之後,少女一絲不掛地鑽進被窩,把自己裹在潔白的絨被之間。
即便沐浴也無法緩解異常的疲勞和焦躁。
即便頭腦昏沉,體內的渴望卻一點沒有熄滅的勢頭。
恍惚的少女臉色微紅,纖細的玉手克制不住,矛盾地伸向自己下身的秘穀。
身體奇特地有種不適的感覺,少女的雙腿也禁不住難堪地蠕動著,重複著把被子加緊和放開的過程。
但是無論怎麼做,都無法緩解自己的不適。
『『如果是為了踐行神意,任何看似出格的行為都沒有任何值得羞愧的』』
『『讓自己得到滿足就是你現在應該做的最正當的事』』
沒錯。
仿佛送了一口氣一樣,少女略微冰涼的指尖終於放在了下邊的蜜唇上。
第一下指尖微動,久違的電擊一般的酥麻感,直接從下身傳上腦髓,仿佛要將理智吞噬殆盡。
『啊……』
釋然感和幸福感充斥了少女的整個心窩。菈薇蘭領悟了剛才的自己是多麼傻。
早就該這麼做了……這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中指如繡匠的針尖一般靈巧的在少女自己的花園上舞動著。
玫瑰花瓣像被輕柔的風拂動著,震顫著,不斷像花心傳導著感動。
『恩………………恩………………恩………………啊…………』
少女菈薇蘭的呻吟也不再扭扭捏捏了。
緊閉雙目,輕咬紅唇的面龐上,是無比專注在指尖和下身的快樂上,想要讓自己幸福和融化在欲望裡的堅定。
和那個在高臺上用堅毅的表情推行著神之道的少女如出一轍。
『唔 ……嗯……嗯…………啊…………』
隨著被子所遮掩住的手越動越快,少女的全身也在床上不斷地挪動著,最終就連被子也被甩開,唯獨剩下仿佛散發著熱氣的粉嫩嬌軀暴露在空氣中。
『嗯…………啊…………』
『嗯…………啊…………』
『……想要……想要……想要來啊啊啊』
苦悶地搓動著手,吟唱著快樂的少女,竭力地渴求著某件事物。
但是,無論是她怎樣努力,無論嬌吟聲多麼的忘情。
少女發現了一個非常令自己驚慌的事情。
『嗯…………啊…………』
『想要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不來』
無法滿足,無法登上高峰。
和以前不同,究竟是為什麼?
少女陷入了狂躁。理性早已消失到了九霄雲外。
對了,是那個,少女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她的眼中瞬間就只剩下了那個。
幾乎是滾落到地上,然後不成樣子的爬行過去,她總算來到了房間的一角。
披散著金發,迷離著目光的少女癡癡地看著落地鏡。
鏡中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那個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與自己相配的愛人。
那個每一次自己慰藉自己時,都會全身心地去想象的人。
抬起頭,鏡中映出的是穿法師衣的少年。——塞爾-巴圖斯
『啊啊,塞爾大人!』
—————
塞爾的夢想就在眼前。
天使般的少女不著片縷。陶瓷版白皙的肌膚上代表情欲的粉紅仿佛像玫瑰花瓣上的水珠般幾乎要透出肌膚來。
即便是如今為了自己的欲望,被折磨地喪失理性的淒慘少女,如此不成體統地大張著雙腿坐在地上,
站在她面前的塞爾也必須衷心的承認,
世間不會再有比這更加完美,更加清純,更加淫穢的尤物了。
他總算得償所願,能夠近距離地觀賞,菈薇蘭-亞曆山德萊斯,這個折磨了自己多日的神秘少女身體的每一寸地方。
從頭到腳。
從金黃的秀發,到她零散的發絲覆蓋的每一處肌膚。
……
從那雙已經被勃發的欲情玷汙到渾濁不堪,但仍然如藍寶石般好看的動人眼瞳,
到她鮮紅的蜜桃一樣水嫩,讓人無法克制想去品嘗的雙唇。
……
從那雖然說不是非常巨大,但對於少女的較小身軀來說,飽滿度已經足夠罪惡和刺激的形狀美好的乳球;
再到那青春的乳肉上兩點令人血脈僨張的嫩紅櫻桃。
……
從那坐在地上依然顯得充滿了強烈對比的臀部弧線,到那少女本應神秘,卻潔淨無瑕,只有一道引人無限遐想的殷紅縫隙的幽穀。
……
少女迷離的手再次摸索到自己的秘處之上,但雙眼這回已經緊緊地盯著塞爾,仿佛要噴出欲火來。
塞爾吞了口吐沫。但是仍然專心地說出帶有魔力的話語。
『『你看到的是鏡中的我。像我說的,你所深愛的,秘密地渴望著的男人……』』
『『你知道,只有看著我,想著我,對著這面鏡子,說出你對塞爾-巴圖斯的渴求和情欲,你的自慰才能讓你累積出應得的愉快』』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手幾乎是瞬間就瘋狂地動了起來,隨著櫻桃小口不斷地吐出癲狂的嬌吟,少女似乎覺得越來越不夠,另一只手也放在自己的粉嫩挺立的乳尖,十指和中指撫拭著,手掌努力得搓揉。試圖讓自己感到愉快。
『嗚嗚嗚………………恩恩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癡狂的菈薇蘭動作不斷地加快和加大幅度。
整個人變得忘情,這樣的為性而狂亂,已經全然讓人無法聯想起那天,那個冷淡的神秘少女了。
(在我們兩人奇妙的旅程結束之後,誰能想到,結局竟然會是我這樣剝下她的一件件偽裝,然後將這樣淫蕩和下賤的『菈薇蘭』盡收眼底呢?)
陰暗的激動和諷刺的感慨同時在塞爾內心交織。
『『把你的內在,把你下賤的小穴給塞爾-巴圖斯看看吧!』
『啊啊啊啊啊。好的,好的!……請看……請看不像樣的我啊啊啊啊』
少女如同下賤的母畜一樣,左右兩只手放下忙著的事情,依照命令扒開自己左右兩瓣蜜唇。屬於青春少女獨有的粉嫩的秘道怯生生地暴露在空氣中,深深地刻在了塞爾的腦海之中。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啦』
到此為止了嗎,盡管一只手還依照命令努力扒開著花徑,拉薇蘭的另一只手已經不甘忍受短暫的空虛,開始繼續搓揉著自己的嫩唇和微微充血的花蒂,努力地試圖獲得慰藉。

但是,塞爾還沒打算就這樣放過眼前這個墮落於肉欲中的少女。
『嗚嗚嗚………………恩恩恩………………嗚嗚嗚』
盡管少女是那樣的努力,細密的汗水也滲出在嫣紅的肌膚之上。
但那低吟淺唱卻漸漸地變成了不甘的哭訴
『怎麼會…………啊啊啊…………還是……沒法舒服』
是的。從塞爾走入菈薇蘭依照之前的暗示打開的寢室門,為絲毫不設防的少女布下重重的暗示起,今天的菈薇蘭就已經注定了自己的命運——沒有塞爾的指示,是不可能得到高潮的。
『『你發現,自己搞錯了一件事。你瘋狂地渴求高潮,但是你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得到它的方法。』』
『嗚嗚嗚嗚——————』
『『直到你發現,鏡中的塞爾早已不能滿足你,只有你面對真正的塞爾,只有塞爾的身體,才能讓你得到舒適』』
『嗯啊啊!!!???!!!???!!!???!!!???』
少女的眼前仿佛一亮。
不知道為什麼,日思夜想的愛人從鏡中走了出來。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奇跡,但是少女的心中只有狂喜。
『『看著它』』
說著塞爾露出自己的早已因為激動而堅硬的氣勢洶洶的的陽具。
興奮到極點的塞爾,無法抑制地再次咽了了口口水
『『記住。只有讓塞爾舒服,你才能舒服。看著它。只有當你的嘴含住他,包裹他,讓它舒適了的時候,你才被允許達到高潮,你所有積累的欲望才可以獲得解放』』
!!
不知名的粉色空氣籠罩著夜晚的禁忌房間。
魔力在空氣中嗡嗡震顫
緊張而狂喜的少年微彎著腰,如著魔一般緊緊盯著身下跪坐的少女。
跪坐的赤裸少女,金黃的秀發彎曲著攤在滴落著體液的地板
她的臻首顫顫地緩慢靠近眼前赤紅的凶器,迷茫的眼神失去焦距,唯一能夠看清的,大概只有眼前的巨物。
早已下定了決心的少女,小嘴微張,巧舌淫靡地伸出口來,怯生生地接近,接近,終於,觸碰到了少年的陽物。
『啊………………………………』
『呃啊………………………………』
瞬間,無論是少年還是少女,都在這決定性的接觸中解放了。
一陣電流竄過少年的脊柱,而少女也立刻節操如決堤一般,直接擴張小嘴,奮力將陽具吞到了自己的口腔之中。
但是,少女仍然沒有得到解放,她迷茫地向塞爾看過來
略作遲疑之後,就開始了笨拙的吞吐的她,讓塞爾明白了什麼。
『『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嗎?也是,聖潔的小騎士大人啊。告訴你,就這樣做!』』
塞爾微微地一笑,雙手使勁按住少女的臻首。無視柔順舒適發絲的觸感,塞爾把住菈薇蘭的頭,向自己的腰間
一送。
塞爾充血的肉棒,瞬間感受到穿越順滑和濕潤的隧道,進入了一片嶄新的天地…………

『吼………………』
塞爾升天了。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十幾年的人生,從未有過如此的暢快和滿足。
神一般的口穴。
按住臻首的雙手前後反複,讓菈薇蘭的口穴前後的服侍著自己的兒子。
溫熱的香舌在下方溫柔的墊住,時而能感受到小巧的牙齒輕輕地在肉棒邊擦過,留下癢癢的感覺。
怪不得會有那麼多人執著於嘴穴啊!……因為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唔……唔……唔……唔……唔』
少女順從地隨著手的力道輕輕擺動著頭,而香舌也逐漸開始活動,在嘴中左右上下的輕輕蠕動,如蛇一邊纏繞著塞爾的命根,讓一陣又一陣瘋狂的舒適感淹沒了塞爾的腦海。
與此同時,在塞爾察覺不到的地方,在蹲著為塞爾認真『嗚嗚』地口交的菈薇蘭的身下,另一只空出來的手也不甘寂寞,開始再次瘋狂的玩弄著自己的蜜唇和陰蒂。奮力地想讓自己也能得到和愛人相稱的快樂。
『喔噢噢噢噢噢噢噢!』
『唔唔唔唔唔!!!』
!!!!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分,五分,還是十分。總之,塞爾也爽的忘記了一切。
只知道一瞬間下身的電流終於積攢到了極限,而他也毫不猶豫地放開閘門。
終於,一道激流穿過脊髓直達大腦,下身,熾熱的液體直沖菈薇蘭的咽喉。
『嗚嗚嗚嗯嗯嗯嗯!』
少女努力的吞咽著大股的激流,一波,兩波。
最終,終於無法忍受,而少年也順勢直接松開噴發的陽物,大股的白漿直接噴射在騎士少女的口,鼻,臉頰,秀發和全身上下。
『咿呀啊啊啊啊啊!——————————————』
少女在少年得到滿足的一剎那,也滿足了暗示的條件。
塞爾感覺到自己手和腿上,似乎突然被濺上了零星的涼涼的液體,轉眼一看,原來菈薇蘭瞬間全身刺激地不能自己地反弓起來,瘋狂地潮吹出代表少女徹底敗給性高潮的淫汁,她如同在砧板上的魚一般抽搐著,雙眼泛白,達到了淒慘的絕頂。
『啪』,少女就這樣喘息和抽搐著仰天倒地,長發擴散開來散落在地,雙眼失焦,表情不知是極悲還是極喜之後的慘笑,而全身上下覆蓋的白色液體則見證了她被身前的男人玷汙的事實。
……
塞爾憐愛地看著腳邊這個下賤地瀉身暈厥的少女,雙手輕輕擼動著剩餘的欲望。然後滴滴,嗒嗒。
剩餘的白漿滴落在少女的臉龐,和姣好的脖頸上。然後液體拉出的線劃過山峰,灑遍了失神少女隨著微微呼吸起伏著的整個身體。
就這樣,仿佛進行著一個詭異的獻祭,少年用精液的沐浴宣告了他對少女的所有權。

17 占有
『菈薇蘭小姐,早上好啊。』
『塞爾,早上好。不用叫我小姐了。昨天說過的吧』
菈薇蘭害羞地對塞爾一笑。
『今天也是例行的調查吧』
『恩。』
『之後我們去哪兒,去之前的那家飯館?』
『不要,太刺激了』
『那就去甜食店吃點點心?之後帶你去看看西城的那些店怎麼樣?』
『好啊,我也不知道有哪裡可以去的。聽塞爾的就好了。』
騎士少女輕柔地表示同意。
而轉過頭的塞爾紅著臉。面對這樣清純可人的菈薇蘭,他的腦海中浮現卻是昨晚那個她,袒露著雙乳,迷離地紅著臉渴求著他的精子的樣子。
……
在那天之後,平靜的日子已經持續了數日。
塞爾逐漸掌握了運用魔力加持的話語影響人心靈的奇異力量。
以塞爾的想法來說,在動真格去運用自己力量之前,盡量多地去實驗,到底能影響什麼,不能影響什麼是很重要的。
但是在菈薇蘭身上,第一次的沖動的實踐確實順利地讓人詫異。
無論如何,讓菈薇蘭自然地做一些簡單的事情,比如在噴射一身白漿之後淡定地自己把全身上下處理幹淨,然後睡個好覺什麼都不記得,這種程度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也正因如此,二人間無論經曆了怎樣淫靡的夜晚,白天也都恍若無事發生。
但是,不僅如此,塞爾還嘗試了介入菈薇蘭的內心。
借助在日常對話和聊天的關鍵句中摻雜強烈的暗示,塞爾成功地誘導菈薇蘭做了兩個決定。
第一,在之前的事件結束後仍然持續自己每天的例行『調查』(只是在城市裡巡邏一番)。因為是繼續之前的活動,只需要稍稍暗示菈薇蘭有進一步延長工作的必要性就輕松達成了目標。
第二,則是讓菈薇蘭對自己抱有模糊的好感,半推半就地同意了每天和塞爾在外邊調查之後閑逛聊天,實質上等同於約會的請求。
在這項實驗上,最後也是簡簡單單就達到了最大的效果。對於其中的理由,塞爾想道,或許,年輕男女間曖昧不清的感情以及和情欲直接聯系起的感情本就是最容易激發的一種感情也說不定。
—————
平常的一天下午,二人漫無目的地閑逛在王都的街道上。
慵懶的陽光灑在騎士服的少女和法師服的少年的臉上
少女拿著塞爾給她在路邊店裡買的糖棒,伸著小巧的舌頭舔舐著。看起來格外乖巧。
在這幾天,塞爾摸透了菈薇蘭的口味,比起一開始以為的重口味的炒菜,其實更喜歡吃甜食店的點心,(在這種地方倒真的蠻像個一般女孩子的)

王都一切都很平靜閑適。
除了偶爾【咯噠噠】得飛馳而過的神殿騎士的身影之外。
因為之前菈薇蘭的舉動,全國發生了大量的神殿和異教徒的沖突事件。
似乎神殿因為導火索的點燃,反而決心要順勢停止妥協,強悍地向異教徒出手了,措手不及的國王卻沒有下定決心徹底包庇阿希姆宗,最終只是作壁上觀。
於是王都自然也就看不到膽大包天到敢於冒險露面的異教徒了。街邊也變得清淨了許多。
而這漩渦的始作俑者,如今卻靜靜地在街上舔著糖棒,和男生做著約會一樣的事情。
(如果不是自己強行暗示的話,她現在會不會已經離開這裡,去下一個任務地了呢)

『真是安靜啊。街道上也沒有異教徒,和前幾天的王都完全是天差地別啊。』
『嗯。這樣的形勢下,應該都被其他的騎士們驅趕到了鄉間和荒野了吧』
『反正和現在的我們也已經沒有關系了。』
『你好像挺高興的樣子』
『是啊。我覺得,這樣和平下去不是很好嗎?……菈薇蘭也是,假如說有一天,如果沒有了異教徒和惡魔的作祟,就這樣每天普通通通的在街市上……那個……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過日子,不是也很好嗎』
菈薇蘭聽了低下頭,臉色微微暗淡。
『……但那是不可能的。異教徒也好,惡魔也好,無時無刻不在陰暗處潛伏著,侵犯著善良的人們的生活,我的工作是永遠不可能結束的』
『……確實是菈薇蘭小姐的想法呢』

—————
『……這就是塞爾想帶我來的店嗎?』
『我專門找到的呢。喜歡這些布偶嗎?要不要我給你買』
『……恩,那我說,好』
『喜歡哪一種?』
『你覺得我喜歡那種?』
『那我就猜,是這個太陽型的』
『唔…………喂——不要因為我是騎士,就覺得我只會喜歡這種吧!』
少女鼓著腮幫子,顯得有些生氣。
『啊哈哈哈,開玩笑的,開玩笑啦,這個貓型的,來,送給你』
『唔……』
—————

『喲。小子,這幾天很順利?』
『恩』
『雖然說能力是你自己覺醒的,但這麼快就能構築出結合語言的魔法舒適,小子不簡單啊』
『每個人都得有那麼一兩件最拿手的事情吧。
……不過我沒想到會如此有效,明明只是把初步的構思進行一下實驗,竟然就有這樣的結果……』
對於想要對塞爾詢問什麼的菈薇蘭,塞爾用帶有魔力的語調,將句子中的意涵轉化為不可抗拒的真實,並非通過耳膜到達腦部,而是通過魔力直接傳導給對方的靈魂。
曾經,塞爾在私下琢磨一些奇思妙想的時候也思考過通過魔法直接改變對方思想的可能性。
但是,如今的魔法界對於靈魂和思維的關聯性還遠遠研究的不夠透徹。
確實有瘋狂的術士嘗試使用過藥物和腦部的改造,只是曾經將正常人改變為具有某一癖好的狂人或智商低下的傻子。達成所謂怪奇故事中的『洗腦』和『思維改變』效果根本是天方夜譚。畢竟,無論是人的腦部還是靈魂的構造,都遠遠超出一般人智力理解的水平,精密准確地操作人的想法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
但是,這些全都是在塞爾察覺到自己的一部分『改變』以前的情況。
在塞爾覺醒了奇特的能力之後,一切變得不同了。
那天回來之後,敏銳的塞爾就發現了自己對於想法/話語有了奇特的感知力,仿佛感官多了一個維度。
同時,可以直接對對方的靈魂說出話語了。
而一般人是無法意識到這一點的。因此,只會單方面的接受。
(就簡直像是,完美的催眠。
這簡直是超乎常理的作弊。)
(如果能夠熟練地運用這種力量,恐怕掌握人心都不是難事。怎麼會有這樣的好事。)
大叔微微笑著。
『普通的大眾對於他們的身體,靈魂裡潛藏的潛力根本一無所知。除了我故鄉的族人們之外。小哥喲。你只不過是碰巧因為你自己的遭遇激發了這一點而已。這是屬於你獨有的奇遇,好好地利用』
『那是當然的。』
『小哥,妹子你已經,呃……嘗過了對吧?』
大叔笑意盎然。塞爾點頭。
『但是我很好奇,接下來你想要做什麼呢?』
『……我想要知道,這種能力到底能有效到什麼程度』
—————
夜晚,在菈薇蘭的房間裡。
一人坐在沙發上,一人卻跪在地上。
如主人般坐著的是塞爾,如奴隸般跪坐的確實房間的主人菈薇蘭。
塞爾饒有興致地看著菈薇蘭。
今天的菈薇蘭和前幾日不同,並沒有盡數脫去衣物。
相反,塞爾得以仔細的欣賞著,『穿著』騎士服的菈薇蘭充滿了淫穢反差的模樣。
准確的說,菈薇蘭脫去了低階騎士戰鬥服的金屬片甲,只餘下外衣,內裡什麼都沒穿,上乳勉強地擠在上衣的開胸處,如果稍微一晃蕩,就要不成體統地漏出來了吧。
而下身更是一片清涼,潔白的下身和紅色的肉縫清晰可見,反而倒是腿上還穿著長靴,和同樣留下沒有除去的儀式白手套互相呼應,如果考慮到這身著裝的少女本來的騎士身份的話,就更激烈地營造出一種瘋狂的禁忌之感。


自然,這都是菈薇蘭在晚上被暗示影響,切換到半受控狀態之後聽任塞爾的指示去做的。
在塞爾在她房間的任何一個晚上,無論菈薇蘭自己做出怎樣淫蕩的行動,都不過是十分自然的,如同夢境中發生的遙遠的想象。第二天就算留下的任何殘餘印象也都會被菈薇蘭當作是自己為了【減壓】產生的夢境意淫。
(即便是產生了懷疑,也只是會讓她對自己品格產生產生動搖,對於我來說反而會更方便呢)

這幾天,每天白天菈薇蘭在外巡邏,和塞爾聊天閑逛。而一到晚上,少女就會乖乖地等在屋中接受塞爾的暗示,並且按照日常的戲碼,為塞爾表演淫蕩的自慰秀。
在十餘天之前,無論誰都無法想象,塞爾和菈薇蘭會形成這種白天情侶一般,晚上主人和玩具一般的奇特關系吧。

『『你覺得自己的小穴非常的癢,你的欲望瘋狂地湧現,你想靠自慰去緩解,但是無論如何,你都無法達到高潮』』
少女如癡如狂地運動著手指已經十幾分鐘了,緊蹙的眉毛扭曲了端莊的面容,支持不住跪坐的少女穿著衣服倒在地上,扭動著軀體,手撫摸著全身上下,但是饑渴卻無法得到任何緩解。
幾天了,每次玩這種戲碼的時候,塞爾都很享受對少女的控制感。
一想到那張曾經隱蔽在圍巾之下,高冷,又讓人捉摸不透的面容,現在就這樣為了自慰出高潮而滑稽不成體統地地扭曲著,塞爾就感到一種爽快。
(說起來,確實有一陣沒看到她的【那種】樣子了啊……難道都是催眠的效果嗎)
這樣一想,塞爾有有些煩躁。
『嗯嗯,呃呃呃,啊啊啊——』
『嗚嗚嗚——』
『想要啊,想要來,想要舒服,為什麼——』
半騎士裝扮的少女失魂落魄的扭動著,她努力地掙紮著,目光虛無地掃過邊上,然後,捕捉到了什麼東西。
『啊啊啊,我要啊啊啊……』
菈薇蘭撿起了脫去內衣時順便仍在地上的細劍。
那是纖細精美,泛著閃耀的光澤的名劍——『霓虹』。伴隨菈薇蘭多年。
誰知道,饑渴地拔劍的菈薇蘭,下一步做的事情確實立刻倒轉劍柄,把金屬的手柄不顧一切地插進自己的秘道。
意外的是,光潔的劍柄頭反倒是和主人少女的蜜穴相性極好,也可能是因為川口早已泛濫成災,沒有聽見一點聲響就非常順滑地滑入了進去。
『唉……』
少女如釋重負一般輕歎一聲。
但是當菈薇蘭開始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在秘道抽動愛劍的劍柄的時候,又複而陷入了焦躁。
只是劍柄的圓頭。當到了劍柄的後半部分,粗糙的紋路和邊上環形的礙事的護手就開始拒絕主人了。
無論如何,少女都無法讓劍柄深入自己的花徑,更別提得到舒爽了。
塞爾自然也不可能讓那種事情發生。他在一旁笑著看著騎士少女失落地放下愛劍,
一邊徒勞地揉搓著自己充血的蜜唇和肉芽,一邊不知所措地抽泣了起來……
『哎……何必呢,乖,乖啊。』
『我說過的。只有塞爾的肉棒插進去才能讓你滿足的。記得嗎。不要嘗試別的,沒有用的』
『菈薇蘭要肉棒,菈薇蘭要肉棒啊啊啊』
『『可是,有相應的條件必須要滿足。』』
『哎?…………』
梨花帶雨的少女困惑地靜了下來。
『來,菈薇蘭小姐,站起來,看看鏡子』
裸露著秘處的淫蕩少女騎士,吃力地站起來,恍惚地站在鏡前看著自己的樣子。
『『來,好好的審視你自己,評判你自己吧。你現在仍然會無條件地信任我,你仍然無法擺脫發情的狀態,但是唯獨站在這個鏡子前,看著你自己時,你會像白天一樣做出價值判斷,你會好好地看看你的樣子,然後回答我的問題』』
少女的渾濁的眼神恢複了一絲清澈,但是卻多了一些惶恐。
『『告訴我現在菈薇蘭的樣子』』
『菈薇蘭是……沒有穿內衣的騎士……』
『還有呢』
『沒有……沒有穿內褲……小穴露在外邊的騎士』
『『神殿的騎士都是這個樣子嗎?』』
『不,不是的。神殿騎士是莊嚴而聖潔的,絕對不會這樣子』
『『那為什麼菈薇蘭會是這樣子?』』
『不,不知道,不知道啊』
『『菈薇蘭是個淫蕩的騎士,難道不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是,是的……是這樣』
『什麼』
『對,菈薇蘭是個淫蕩的騎士,淫蕩的……啊啊啊啊——』
心靈劇烈波動的菈薇蘭,苦悶地呻吟著,在鏡子前手止不住地想要伸向花穴,但又想要抽手,糾結地十分難受
『『……這樣故意不穿內衣,暴露著小穴就為了想要高潮的淫蕩之人,難道有資格做莊嚴和聖潔的神殿騎士嗎?』』
『我沒有,沒有啊……』
『『……這樣淫蕩的菈薇蘭,難道有資格做莊嚴和聖潔的神殿騎士嗎?』』
『…………菈薇蘭,菈薇蘭……不……沒……』
………………
『——嗚嗚嗚,沒有資格啊!!!』
最終,被按在鏡子前軟軟地幾乎站不起來的少女,終於說出了讓塞爾滿意的語句。
『『現在,你的蜜穴從來都沒有如此之癢過,如此地渴望高潮。如果你再不能高潮的話,你會覺得自己會痛苦到無法忍受,難過到撕心裂肺。所以你會竭盡一切的可能,答應塞爾的條件來達到高潮。但是,在我問你問題的時候,你依然保持著你自己的價值判斷力,用你發自內心的想法來說話』』
『嗚,嗚嗚嗚嗚嗚嗚——』
塞爾努力抱緊懷中扭動的少女,讓她勉強維持在鏡子前痛苦地站立,
然後說出最後惡魔般的宣判詞。
『『現在,只要菈薇蘭做出自己的抉擇,說,她不當騎士了,她,就能永遠地得到塞爾的大肉棒,得到解脫和高潮』』
『什,什麼!…………………………唔啊啊啊啊』
少女痛苦地晃動起了腦袋,全身劇烈地顫抖,誰都能看出她面臨多大的煎熬。等到再次睜開眼睛時,塞爾能看到她眼中的絕望和渴望,能看到她幾乎放棄,就要說出口——
『我…………我要……』
『唔……』
少女突然如斷了線的人偶一般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切!』
塞爾暴怒地狠狠跺腳。
結果還是實驗失敗了。

18 腐化
『……就是這樣,實驗失敗了。對於最深層次的觀念,哪怕和最強烈的快感和性欲綁定在一起,似乎誘導還是無法做到。』
『哦?我以為,小哥會直接用催眠來改變妹子的想法吶』
『那樣的話不確定性太多了。萬一無法挽回,我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塞爾煩躁地說
『誒……這樣啊。那小哥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我對你說,當然是來找你幫忙的。』
『小哥繼續你的實驗就好了吧?雖然現在還搞不清楚改變妹子的辦法,多試試不就行了嗎?或者,拿別人來試試也不錯啊?』
大叔笑眯眯道。
『那樣又要做到什麼時候?我又不知道能拖她多久!終歸她還是處在任務和委托中啊。……難道你不想幫我嗎?』
『啊哈哈,也是呢。原來如此,不要誤會,大叔我當然是最想要幫你的。畢竟我很看好你嘛,如果不幫你了結妹子的事情,小哥也沒法安安心心和我組隊的吧?……是的,可別說你已經忘了上次我說的那會事啊。』
『那個怎樣都無所謂』
『但是呢……我還是想事先確定一下小哥的覺悟啊。小哥做到現在這個份上,其實已經夠了吧?把妹子的全身上下都嘗了一個遍,收手也已經夠本了吧?之後小哥只要用熟你的力量,榮華富貴,更多的妹子都不是問題哦?
還是,小哥哪怕冒著弄傻一名神殿騎士的風險也想要玩愛情遊戲,讓她跟你一輩子嗎?』
塞爾聽了,有些瘟怒。
『我當然不想傷害她,不然昨天就強行動手了。只是想要更有技巧的辦法而已』
『哈哈哈哈哈』大叔爆笑起來
『難道說你現在做的一切還都不算傷害她嗎?小哥你說的話可真是有趣,你不會也一直在催眠自己吧?哈哈哈哈』
塞爾的臉都快要漲成茄子一樣的紫色。
『哈哈哈哈……咳咳,小哥,你真的想玩愛情遊戲啊。』
『怎麼,你一個惡魔,也想對我說教大道理嗎?』

陰沉的塞爾冷不丁地拋來一枚重磅炸彈,讓自來熟大叔的笑容凍結在了臉上。
非常安靜,非常安靜地,自來熟大叔的目光尖銳地打在塞爾的臉上。

……

『我說,不至於這麼吃驚吧。把人看成傻子也要有個限度。』
恢複了臉色的塞爾淡然地說道。
『……』
『再怎麼說,那樣不自然的強行推銷,對於我這樣萬年沒有人搭理的人來說,起疑也是不可避免的吧?』
『當然,我承認,你的催眠一開始確實非常有效地消除了我的戒心。也正因如此,我後來才會對你說的關於,能力覺醒,催眠什麼的一切深信不疑,畢竟親身體驗過。』
『但是,一旦掌握了這種能力,想要再對於自己所受的同樣類型的影響毫無自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吧?』
塞爾強作冷靜地看著惡魔。
暗地裡卻也不禁渾身冒冷汗,提防著對方隨時對自己不利。
但是,憑借自己的猜測,恐怕唯一的解釋是對方在試探自己,無論這個惡魔對自己有何所求,眼下對自己的期待顯然要遠遠多於圖謀。也是自己眼下唯一可以仰仗的,可以借來力量的對象。

『嘿嘿。看來,對你的試探已經沒有什麼必要了呢。』
自來熟大叔收回了尖銳的視線,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變回了一開始的油腔滑調。
『別誤會。我對用催眠控制你沒有任何的興趣。倒不如說,我們族人說話一向都是這樣的調調……小哥只要和我說上話,就仿佛呼吸空氣一樣自然地會被語言中的魔力所影響……
其實呢,大叔早就在等著你的自我醒悟。怎麼說也是覺醒了【惡魔之種】之人,這點成長是應該有的嘛。
你說的對,惡魔,從來不會費口舌講大道理。大叔想要確定的,只是你到了何種程度。
簡單地說,無論是我們惡魔也好,還是你們人類也好,都有著一個共通點。只靠半吊子的惡意,可是成不了什麼事的哦。』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覺醒惡魔之種的人喲。吾之名為惡魔【黛提亞斯】,小哥你的引路人。』
—————
……
說起來,當一個人放棄了底線之後,一切都會變得簡單。
一天後的夜晚,塞爾在舒適地羽絨背中,懷抱著佳人時如此想到。
暗示的力量,真的強大到讓人恐怖。
度日如年,這只是一個比喻的詞匯。
『我見你只一日卻仿佛已經認識十年』
這只是浪漫的誇張。
但在魔力的幫助下言語的力量卻真的能夠化為真實。

這僅僅是另一個催眠的實驗而已。
塞爾將菈薇蘭和自己相遇,約會,每一句話的嗓音,每一次觸碰,每一次受到禮物的喜悅,每個下午在街道上一起散步,乃至於悄悄地挽起她的手的觸動……
將這些戀人最寶貴的記憶的時間感受通通延長了10倍。
然後,當塞爾不再通過暗示,而是徑直地請求夜訪菈薇蘭的房間時候,當然,沒有遭到拒絕。
忐忑又懷春的少女,其實心下也已經預料到,並默許了會發生的什麼事情吧。
當塞爾人生第一次睜著他飽含深情實意的雙眼(私下對著鏡子排練了若幹次),用以假亂真地顫抖的深情嗓音,雙手挽住少女的肩,說出『我愛你』的時候。
即便有些無法掩飾的驚慌失措,但菈薇蘭同樣顫抖的雙肩和閃動著淚光的星眸早已說明少女騎士徹底動搖的芳心。
(女人的心房,僅僅花上十倍時間就可以輕易攻破,簡直可笑)
『我好愛你,菈薇蘭,你又對我怎麼想』
『我也愛你……塞爾』
兩人似乎發誓要拋開一切束縛一般,激情地相擁在一起
無論是心神迷亂的菈薇蘭,還是貨真價實破處第一遭這樣摟著花季少女的塞爾,都不由自主地陷入了被縈繞在二人身上荷爾蒙驅使的瘋狂情欲之中
然後逐漸地,二人滾落到了床上。
在被窩裡悉悉簌簌脫掉衣服緊貼在一起渴求著對方的兩具肉體,
不一會,熾熱的凶器就如同降臨的審判一般頂在了少女的穴口之前。
『我可以進來嗎?』
『好怕……我不應該這樣……』
『我愛你,菈薇蘭,我想要你』
『我也愛你……塞爾』
遲疑的少女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她擋在花徑前的手輕輕地移開,然後反而好奇地握了上來
『……』
龍頭在溫暖的纖手的指引下進入溫熱的穴口,輕輕地,稍微突破了一層阻礙,之後,溫熱的液體湧出,終於,塞爾的分身徹底的被拉薇蘭溫暖的花徑包容在了其中。
『『記住,我是進入你的第一也是唯一一個男人』』
『嗯嗯——嗯啊——』
『『記住這種感覺,記住這肉棒是如何將你插的神魂顛倒的……』』
『嗯嗯——嗯啊——』
『『記住。菈薇蘭是塞爾的東西』』
『是……我是塞爾的東西,我是塞爾的東西啊啊啊啊啊啊』
狂喜和滿足填滿了塞爾的胸腔。

xxx

所以,這才不是什麼戀愛遊戲。
塞爾想道。
這只是征服和占有的戰役。
享受占有的喜悅是最實在的。
我已經過了那個談什麼付出啊,承諾啊,那種愛情的時期。
因為在那時候,在我心弦崩斷的時候,我已經心如死灰,想通了一切。
比起愚蠢地追求。如果能通過力量直接得到,那直接得到便可。在那之後,再讓對方愛上自己不遲。
菈薇蘭。
塞爾想到。我只想得到你。無論任何方法。得到你的全部即可。
但是,無論誤導,還是暗示也好,這些都只是力量,都只是手段。
男人不能沒有力量,無論是金錢也好,能力也好。如果遇到你教會了我什麼,那就是沒有力量的告白只是白癡。
但是,我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有了邀請你的資本。
就像那天的街道。只要營造出我們在一起的共舞的舞臺,我就可以讓你愛上我。
並不是命令你愛上我,而是我,取得了和你共舞的門票。
雖然,這舞臺的全部現在都由我決定。
那麼你的所有自然也會都由我決定。
—————
……
在床上相擁的二人談了很多。
從菈薇蘭死去的親人和成為奴隸的悲慘童年。
到被神殿收養,養育長大的救贖之旅。
再到她並非由強制,而是自願地加入騎士團,立誓終身侍奉至高神。

『原來如此……親愛的有著這樣的過去……』

『塞爾,我怕……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我有我無論怎麼樣都不能放棄的職責,我愛你……但是我怕我會離開你,不能給你你應得的感情……』

『沒事的……沒事的……不用擔心。』

(這還遠遠不夠,必須要盡快加碼了)
塞爾內心卻是這樣想的。
(菈薇蘭,你是屬於我的。必須要讓你從心到身都銘記這一點。)
—————

幕間
【菈薇蘭】漂浮在黑暗之中。
【菈薇蘭】,而非【予定的聖女菈薇蘭】。
兩者從一開始就是1人。但又稍有區別。
【予定的聖女菈薇蘭】是【菈薇蘭】的面具。
是詛咒,或者是祝福,又或者是命中注定——無論用哪一種來形容,【菈薇蘭】被賜予了創造【假面】的能力。
【菈薇蘭】至今仍覺得十分感慨和諷刺。
這能力源自【菈薇蘭】的意識誕生於這個世界的那一刻,獨一無二,源自於靈魂和世界的關聯,無法後天習得,也無法覺醒,而是如同世界的公理一樣刻印在了【菈薇蘭】的靈魂中。
如果用庸俗一點的說法,就是仿佛一個人可以自由地創造和修改新的人格為自己所使用——所謂的『人格操作』的能力。
回想起來,【菈薇蘭】之所以能夠沒有早年夭折,沒有在磨難中死去,之所以能夠如現在這樣站在這裡,完全是因為冥冥之中,造物主運用這樣的能力對她做了手腳吧。
從那以後起,不管【菈薇蘭】個人的意願,這個能力都如同贈品一樣如影隨形。
但是,得到這能力卻並非她自己的意願。
因為【菈薇蘭】足夠喜愛自己。
很多自卑的人可能從靈魂深處渴望著自己的變化,但是自打【菈薇蘭】誕生之日起,她就覺得自己是完美的,不需要對自己進行什麼改造。
同樣,她也不需要創造別的人格。更不相信自己能做到這種事情。
因為一個真正的人格仿佛是一個完整的靈魂。相信自己能做到修改靈魂的事情,是將自己置於造物主位置的狂妄。

—————
然後,『小聖』卻出現了。

厭倦神殿的神學教育和繁文縟節的菈薇蘭,卻也沉醉於演繹一名衷心完成自己的職責——聖潔清純的騎士少女。
這樣矛盾的心理再加上某一天,養父莫名其妙的預言……
約6年前的某一天,如同陽光下的投影一樣,【菈薇蘭】的影子——【予定的聖女菈薇蘭】自然而然地浮現了。
菈薇蘭並不覺得這算是自己創造的【人格】。
但是毫無疑問,可以算是一張【假面】。
仿佛演員在臺上戴上面具,臺下卸下面具一樣。雖然演員始終是演員自己,但在臺上時候的表演足以亂真。
於是,在【菈薇蘭】希望的時候,【予定的聖女菈薇蘭】全部承擔了扮演一名完美的騎士少女的任務。
從那以後,只要她希望切換到這張面具的時候。【菈薇蘭】就會變成一個真正的聖潔的騎士少女。
但無論是否戴上這張面具,菈薇蘭都是自己。
她沒有承認,也不認為自己需要另一個人格。她只需要一個方便的道具。
因為自己一人就足夠好了。
—————

『小聖』(聖醬),菈薇蘭給自己的面具取了個名字。
為了完美的騎士少女的無懈可擊,菈薇蘭屏蔽了一些記憶,也給了她更多的活動空間。有時候,菈薇蘭會徹底地退到幕後,然後如同自己前世的喜好一樣,等著看自己編寫的角色在大熒幕上動起來,演繹各種各樣的劇本,而自己則開開心心吃著爆米花坐在沙發上看戲。
但是現在。
『啊啊……怎麼會反應這樣的模糊』
如果獨自一人在電影院裡舒舒服服看著戲的時候,屏幕突然一黑,那是什麼感覺?
菈薇蘭在分不清時間和空間的虛空漂浮,靜靜地思考。
……
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突然的變化。
難道說自己做錯了什麼。
【面具】在不受幹擾的情況下,一般是不可能有任何副作用的。
不可能自然而然地崩潰或者弱化。



菈薇蘭又回想起陰沉的一天,在城市的廣場上擊敗異教徒的那一天。
即便是那一天,
自己同時在保持【聖女菈薇蘭】的假面的同時,為了讓自己做一些【聖女】不可能做的小動作還施加自我的意識的幹涉。
再加上為了用很難傷人的神術去造成燒傷的效果,使用了全功率的魔力輸出,即便是這樣,最後也沒有導致任何破綻產生,時候只是稍顯疲倦,睡了一覺就好了。


此外,用【面具】去應對催眠和心靈控制,本身是也是極佳的對策。
因為對於一輩子也無法觸及靈魂綁定的根本技能的那些普通的施法者來說,心靈控制改變的最終只能是屬於【面具】的思想,而對於有著真正不可幹涉本質的【菈薇蘭】來說,是不可能有一絲一毫影響的。
而那些催眠就算對【面具】的改變過於巨大,事後再去慢慢修複即可。
畢竟,雖然真的人格或者靈魂是很難隨便操作和『維修』的,但是『小聖』這種如同預先設置好的程式一樣的【面具】就簡單太多了。
換句話說,菈薇蘭始終擁有著對抗心理系法術的超級作弊器。
只是……
如果是具有抗性的本人也就算了,本來就是由人格操作而形成的【面具】,受催眠之類的心靈操作同樣是極度敏感,在塞爾的催眠調教下,接受度好的出奇!
『啊…………之前又沒有遭過這樣的事,誰能想得到啊』
菈薇蘭忍不住想要扶(不存在的)額。


而且,也低估了對手的狡猾和耐心……
居然每天都堅持那樣淫蕩的調教……
『不過,真的是好羞人啊』
回想起來,那些夜晚真的是讓人自己渾身燥熱。
『塞爾也真是的,比我一開始想象的要有趣多了……褻玩了人家那麼多天之後,居然還能想起來搞一場超~~純情範兒的初夜姦——『我是屬於你的』『你是我的東西』…咿…』
這麼一想,(不存在的)下身也覺得好像也濕了起來。
『咳咳……』
但是,連續這樣多天持續地『調教』自己不說,幕後的主謀卻仍然不露出尾巴來,如果自己是普通人,也許真的就已經把自己給送了吧。
……
話說回來……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呢。
菈薇蘭少有地斷開了和小聖的連接。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的時候,塞爾試圖強行用催眠誘導小聖拋棄自己根本價值觀,導致小聖宕機了整整一天。
『真是胡來……如果一般人也許就同意了,可是作為小聖,不要她去做一名聖潔的騎士就是否定了她作為【面具】的根本存在意義,你等於是要殺了她,怎麼可能成功呢?』
不僅如此,菈薇蘭感覺和小聖的同步越來越糟糕了…… 不知道是否是催眠的原因造成了面具的不穩定,有時菈薇蘭甚至會昏昏沉沉地失去意識一段時間,除非事後仔細檢查全然不知道在小聖身上發生了什麼。
然後,現在又來了。什麼也看不到了
『哈,真是的,究竟是怎樣的強上才能把小聖搞得總是昏過去啊……』
……
『在這樣下去,說不定就無法維持了。難道說只有本小姐親自上陣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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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9-6-3 06:27 PM|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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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44412321 於 2019-6-3 06:34 PM 編輯

19 調教
拉薇蘭……成為了一個女人。
成為了身邊這個熟睡的少年的女人。
她的處女被這個少年奪去,她最隱秘的內在被少年的熾熱所貫穿,攪得一塌糊塗。
如果按照前日的那個晚上自己羞恥的告白來說,自己成為了他的『東西』。

想起來還十分不可思議。
為何自己會在陌生的國度,遇到一名奇特的少年,然後對他產生情愫……
明明自己立誓要成為一名騎士,終身侍奉神明大人……
的確,騎士並沒有終身不婚的誓言,但工作的性質和禁欲的要求決定了這會成為絕大多數人遵循的慣例。
更別提作為調查員的她,不可能拋下長達少則十年,多則一輩子四處奔波的工作,而和別人組建家室。
但是,她喜歡這個少年……
雖然不知道最開始是出於什麼原因,但從某天起,少女就發現少年身上的魅力是那麼的讓自己無法抗拒。
輕輕地撫著少年卷曲的黑發和冷峻的面龐的線條,想著少年在剛開始見到自己時略帶羞澀的樣子,偶爾滔滔不絕地講述自己的得意之事的可愛樣子,然後……是某一天想要表達自己愛意又無從開口的笨拙模樣……
而在那一晚,卻又一改平時的謙遜低調,強硬地要求自己的堅定表情……
原來如此……人們說的少女的情懷就是這種東西吧……
雖然菈薇蘭所受教育之中,從來沒有多講這種事情……不是很明白
但即便是騎士的傳奇裡,也多少有著英俊的騎士和羞澀的少女的愛情故事吧。
以為自己作為騎士便無緣這樣的故事,但結果到頭來,雖然立場一開始不同,最後自己還是成為了被征服的羞澀少女啊……
她無法自已地,想要順從這個少年。即便未來無法確定,至少當下,她強烈地想要少年,想要被愛情所滋潤。
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
……
但是菈薇蘭有些不安。
自己這些日子變得十分不對勁。
仔細想來,短短十餘天,自己好像經曆了太多的事情。
……
這全都是愛情的力量嗎?
可以讓自己變得如此的淫蕩?

舒展自己的腰身,赤裸的少女雙手聚攏自己的長發,簡單地綁起馬尾。
怔怔的站在落地鏡前,審視著自己的赤裸的全身。

及臀的金色長發。
良好的鍛煉造就的線條勻稱優美的身體。
一切都是如往常一樣的自己。

除了,異常的金屬光芒。

脖子上,一個金色的頸環閃爍著美麗的光澤。
除了上邊的一個小小的不知有什麼用處的金屬環之外,完美的光澤和奇異的刻印紋路無不散發著特別的魅力。
這是塞爾送給自己的第一件首飾。愛的證明。

還有,自己的雙乳上羞恥的金色圓環。
一開始以為會很痛,卻意外地沒有什麼感覺。
只是有雙峰的尖端上,始終有著很強的異物感,並且涼涼,癢癢的…
提醒著少女,自己聖潔的乳頭被占有的事實。

一想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就十分地不可思議。
頸環確實很美,但
為什麼……自己會戴上這樣的東西……

身後的少年也悠長地呼了口氣伸了個懶腰起床了。
同樣的赤裸的少年下床和少女道早安
不著片縷的二人在鏡中映在一起。
塞爾在菈薇蘭的身後,撫著秀美的雙肩親了親少女的側臉。
『親愛的』

『好羞恥……』
『呼呼……覺得奇怪嗎?沒事的,很快就會適應了』
『嗚嗚,為什麼,我要戴這種東西』
在昨晚的激情中,自己被塞爾戴上了這兩樣東西。
『『回想起來嘛……親愛的,這就是你屬於我的證明呀……』』
『但是……但是騎士是不可以有這樣淫穢的……』
『的確吧……但是親愛的和我是相愛的,不是嗎?我說過,親愛的是我的東西,不是嗎?你要如何向我證明這一點呢?』
『我……我已經是親愛的了……』
『那麼你可以嫁給我嗎?』
『……』
『親愛的可以停止奔波,一起組建家庭嗎』
『……我……我沒法……』
『『……是吧……每次談到這個,親愛的都會這麼說……親愛的,不覺得這對我很不公平嗎?
但是我不甘心啊。我想要親愛的成為我的東西,完全成為我的東西。即便是這樣的小事也好,我想要親愛的證明給我看啊!』』
魔力的波動強烈的震顫著空氣。
但是被暗示影響的菈薇蘭毫無察覺。
目光在影響下再次變得迷離,負罪感不斷地升騰的菈薇蘭,順服地點了點頭。
在她心中,只要不涉及最不能觸碰的那條線,為了愛人,幾乎做什麼都沒有關系了。

—————
一天早晨
騎士少女和法師少年在街上巡邏。
已經決定不再穿著鬥篷隱瞞身份的金發少女騎士如同白色百合花般秀麗耀眼。
小小的金色太陽標,昭示著騎士身為神之使徒的神聖身份。
走在街上,行人紛紛側目。
而和越多的行人擦肩而過,少女的臉就越紅,而步伐也越發的急促淩亂。
即便如此,不再掩藏身份的騎士少女,作為神殿騎士的禮儀仍然要好好地貫徹!

一定要輕輕地對路過的微笑信徒點頭示意。
又或者是,要對低聲念叨著禱詞的虔誠老人說道『願天父之光照耀著你』。
不能忘記自己日常的工作。
對路旁的行人,要認真地偶爾拿起筆記詢問最近看到的演講者和治安的變化。
直到發現對方不自然地緊盯著自己胸前制服的圓形凸起。才漲紅了臉離開。
和偶爾路過的神殿騎士同僚輕輕彎腰致敬。然後不得不慌張地緊緊捂住自己潔白的騎士裙。
還有街上玩鬧跌倒的孩童,要彎下腰努力攙扶起來。
這樣子走在路上的菈薇蘭,誰都沒有注意到,她裙子包裹的下身其實是完全的光潔清涼,而那在空氣中顫抖的神秘的縫隙中已經拉下了長長的細絲,晶瑩的液體不受主人控制地滴在地上。

—————
另一天的上午。

王都西城街的一角,維克托水果店。
上午雨後的清新沁人心脾。
店主維克托大叔哼著歌,擦著幹了一早上活淌下的汗水,一邊擺放著五顏六色,沾著晨露的水果等待著第一批顧客的光臨。
少女的騎士踏著安靜的步子到攤前,用悅耳的聲音向大叔輕輕道早安。
『喲,騎士姑娘,想要什麼水果,請隨意挑!』
她的同伴在後邊笑吟吟地目視。
『嗯,請給我裝一袋那邊的蘋果……』
少女莫名地羞紅著臉說道,
維克托遲疑一下,然後笑了笑,『啊,好嘞!』
轉身去挑選一邊的果子。
背後的少年輕輕一彈響指,騎士少女陡然間全身一震,不自然地扭動起了腰和臀部。
如果這時有人躺在攤前向上看去,可能就能發現騎士少女赤裸的裙下閃爍著若隱若現的光芒吧
經由塞爾的手藝和大叔提供的素材,流傳在民間已久的『魔法震蛋』正在少女的蜜穴中呈著威風。
越是震動就越是淫液流淌不止,越是洪水泛濫就越是害怕震蛋掉出洞口,而越是夾緊雙腿少女就越是對一陣陣酥麻的刺激失魂落魄,淫水狂流,直到順著大腿滲入自己的騎士長靴之中。
然而此時大叔還在一邊嘿咻地吆喝著一邊裝著水果。
於是他完美地錯過了發現背後那名清純的騎士少女蠕動著下體,張著嘴迷離地喘息的癡態的機會。
『客人,您看這麼多夠嗎?』
『恩,唔,非,非常感穴……啊,是感謝——』
維克托大叔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少女僅僅一分鐘過後,就臉紅得也像個蘋果一樣。魂不守舍地拿起蘋果就走掉了。而錢卻是由那位一直笑眯眯的同伴給的。
當時還不明所以的維克托大叔,後來卻在多年中私下裡津津樂道於自己一瞥之間的眼福。那是在騎士小姑娘離去時被風吹起的騎士裙下閃現的淫靡風景。

—————
又一天的黃昏,
少年和少女有說有笑,逛累了街,准備回家。
如果有人從旁觀看的話,原本協同一致的二人,騎士少女的步調突然混亂,腰也軟了下去,似乎立刻就站不住
少年仿佛十分關切一樣挽住少女,少女的臻首順服地靠在少年的肩上。
發絲蹭著少年的臉頰。
夕陽之下迷離又優美的少女面龐逐漸湊近,主動獻上嘴唇。

『想要了嗎』
『嗯……』
『在這裡?』
『誒?』
『不在這裡,就不給哦』
『想要想要,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要……』

『咿呀啊啊啊啊!!!!』
『嗯————呃,呃,呃,好舒服,好舒服啊』
在昏暗的小巷裡,白色騎士服的,白色手套。白色長靴的金發少女雙手扶牆,
渾圓的嬌臀高聳,將少女的雙穴大方地暴露給身後的男人,甚至努力的向後撅起奉迎,唯恐自己的洞不能夠吞到盡可能多的肉棒。
纖首無力的垂著,隨著身後的抽插而隨波逐流地擺動。
制服被解開,兩只形狀姣好的玉兔被引力牽引迫不及待地垂下來,而一旦乳球跳出,在其尖端輕輕躍動的那一雙禁忌的金屬乳環便在夕陽下閃爍著醉人的光芒。
隨著男人『啪,啪,啪』的撞擊
飛濺的淫液零星地灑在地上。
而更多潺潺流下的少女愛液則順著光潔的大腿一直流到少女腰下的部分唯一還留存的服裝——那雙銀白的騎士長靴之中。
『舒服嗎』塞爾志得意滿地問道。
『恩,恩,恩,啊 好舒服,好舒服啊』
『『現在告訴我,你正在做什麼?』』
『在和塞爾,愛愛』
『回答錯誤』
身後的肉棒停止了活動
『我教過你的吧』
『『是,是……菈薇蘭說錯了,菈薇蘭是在被塞爾的大肉棒操,菈薇蘭在被塞爾的大肉棒操呀——』』
『『乖,說,你現在是怎麼個樣子被操的呢?』』
『『我在,我正在小巷裡,不穿內褲,漏著乳房,撅著屁股,被塞爾操著』』
『『為什麼呀,為什麼菈薇蘭要這樣做呢?』』
『因為菈薇蘭愛塞爾,菈薇蘭一和塞爾在一起就不知道……不知道怎麼了……好像要,好像被操啊』
『告訴我,你是什麼東西?』
『我是塞爾的所有物,我是塞爾的肉洞啊,好幸福啊,好幸福咿呀呀呀』
『真乖』
……

少女無神的雙眼沖著地面,但是當塞爾伸手把少女的臉扭過來的時候,塞爾看到了她臉上呆滯的笑容。
『幸福……我……啊……親嘴……唔唔唔』
『呵,到底有什麼幸福了?』
『啊……啊啊……能給塞爾,我的一切,就幸福了……』
『明明不願意放棄做騎士?』
『哎?!……啊……啊……啊……』
切,即便被操成一頭母豬,也在這種事情上異常的倔強嗎。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對不對?』
『是的,是的,是塞爾的啊啊——』
『那麼,你轉過來』
塞爾心頭一動,湧起一股巨大的欲望。
他一手抓起菈薇蘭垂在身側的金黃的長馬尾,這一捧讓少女自傲的飽滿的金黃色的發束,摸起來涼涼的且光滑舒暢,讓塞爾不禁出神地想象少女多年來在鏡前梳妝,認真維護著這道美麗的金色湍流的認真樣子。
(而眼下,它們都是我的,我的)
但片刻後心中一狠,然後右手使勁一拽。
『呃』
少女驚愕地來不及反應秀發連著頭被拉的痛苦地向後仰去。
塞爾興奮地把發束仿佛狗鏈子一樣拽著,然後把少女的頭90度轉向。
因為陽具和蜜穴的還緊密接合在一起,為了調整姿勢,少女踉踉蹌蹌。
是塞爾則順勢把菈薇蘭本扶著牆的雙手拽到背後,變成右手持『金發狗鏈』,左手拘束著少女戴著白手套的雙臂的姿態。
『哎?』
此時,少女回複了一絲神智,因為她知道,如果這是巷子口任何時候走來行人的話,她就是袒露著胸乳的美肉 和乳環,被身後的男人像狗拽著的肏幹的姿態了!
『哎,不要,不要,我怕,要被人看到了看到了!!!』
少女盡管頭被『狗鏈』拽住,雙手受制,後撅的臀也因為貪圖肉棒無法移動,但是仍然在理智上察覺到巨大的危機,全身驚慌又徒勞的扭動著。
然而,少年並不給她這個機會。手牢牢地握緊,不但如此,還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動,二人離小巷口的距離越來越近。
夕陽的金色餘輝慈祥地照耀進來,但被照亮的少女的表情卻是凝固在了驚恐的一刻,無論怎樣也無法抑制顫抖。
『如果你淫蕩的樣子被你所保護的民眾們看到了,你猜他們會怎麼樣呢?他們還會接納你做他們尊敬的騎士嗎?恩?神的僕從難道不應該是聖潔?莊重的嗎?嗯?』
『哇啊呀呀呀呀——不要』
『『可是——你確實是想要的。』』
塞爾充滿魔力的話語無情的宣判道。
『『我說的沒錯吧?你愛著塞爾,你想要為他付出一切的,不是嗎,無論他要求你變得多麼淫蕩……』』
『嗚……是的』
少女仿佛稍稍泄了氣一般,慢慢放松了掙紮的幅度。
『『為了愛情,你陷入了瘋狂,你覺得你的小穴需要填滿,為了這個,就算是任何羞恥和下賤的行為,也不重要!』』
『不重要……不重要啊……我只要,我只要舒服就好了,被操就好了啊』
『那麼,你就好好等著吧,等著你這淫賤的婊子騎士的樣子曝光的一刻』
『『聽啊。嗒。嗒。嗒。走來了一個人呢』』
『!!!』
這一下驚嚇過於有效,少女的花徑頓時為之緊縮,滾熱的穴肉死命地抱緊塞爾的陽根,讓塞爾輕呼一聲好爽。
『『那個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哦哦哦,好像,是位大叔呢。』』
塞爾生動的描述借著魔力,仿佛變成栩栩如生的畫面傳導到了菈薇蘭的腦海,混沌的腦海中,那個角落果然像是有個男人正在走來……就在被拐角遮擋的牆壁的後邊……
『『啊啊……真是悲哀啊。那天,那個大叔好像也是在臺下看著菈薇蘭的觀眾之一呢。那樣神聖的騎士少女。為了他們免受魔鬼的侵襲,聖潔地和惡魔做著搏鬥。他一定在想,那位叫菈薇蘭的少女一定是神最純潔的僕從吧……啊啊何等的遺憾啊,誰能想到,那位少女竟然是這樣一個只想被操的暴露狂癡女!』』
塞爾此時也興奮到了極點,他也幾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只是死死地牽著『金發狗鏈』,並死死束縛住少女背後的雙臂,而少女的掙紮早已變得十分不成器,能夠感受到少女此刻極度的緊張和興奮的,只有她瘋狂收縮,絕望地擠壓吮吸著塞爾肉棒的陰道壁了。
趁勢,塞爾瘋狂地抽插,
『啪,啪,啪。啪』
二人達到了荒唐的極樂。
而此時,在塞爾和菈薇蘭的眼中小巷口不知道是幻覺,真的產生了一個男人的投影。
(還是——被看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無所謂了,我就是淫蕩暴露狂騎士士啊啊啊啊————)
菈薇蘭在瘋狂的抽插和背德的興奮中痙攣著攀登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而塞爾只感覺到肉棒被一陣火熱的液體沐浴,然後也一聲怒吼,將自己積攢多時的精液盡數地注射到了女人的身體中去。
『哈………………』
『啪啦』,少女癡傻著泛著白眼全身如散架的木偶一樣,再也支撐不住自己,修長的大腿一軟,攤在地上不省人事。

『喲,小哥,挺順利的嘛』
『雖然感覺到是你了,不過你也真是太會挑時機。』
『當然……這是我的絕活吶。說起來,還沒有好好地瞧過你的騎士小妹子呢』
自來熟大叔——惡魔【黛提亞斯】依然保持站在小巷口。
雖然無所謂地和塞爾插科打諢,但塞爾卻發現他意外的緊張。
大叔銳利的目光尖利地審視著地上被操成一團爛肉一般的昏倒的半裸少女。卻沒有一絲欲望或是調笑的意味,讓塞爾都有點覺得詫異。
『呵呵,看來你也有需要怕的人。』
但惡魔【黛提亞斯】這時卻已經恢複如平常那樣輕松。
『哦?……也許吧。畢竟,我們這一族有很多敵人嘛。不過,看來完全是誤解。以為多少是什麼厲害的騎士還是神官大人。結果就只是個調教完畢的癡女。』
惡魔走到被玩暈的騎士少女面前站定,低頭拿腳撥了撥少女不省人事的臉。然後輕蔑地哼了一口氣,抬起了頭。
寶塔般無畏矗立的惡魔,赤裸倒地沉浸在高潮中的神殿騎士少女。
奇妙又強烈的對比,讓塞爾感到有些不適。
『……』
『那麼塞爾。計劃還順利吧?小騎士,終於收入囊中了?』
『嗯』
『真的嗎?我所給你的建議,你可是並沒有采納。』
『你沒有看到她的蠢樣嗎?不需要那種事情我就已經搞定了』
『神官和騎士都和常人有所不同。必須做的徹底。你懂的吧?記住,小子,你已經不能回頭了。否則……』
『恩……』
塞爾自然地想象到了被神之火吞噬的異教徒。
惡魔仔細地看了看他。
『那個東西,隨時就緒』
然後走掉了。

—————
20 底牌

為了突破菈薇蘭的心理防線,塞爾做了所有能想到的嘗試。
至少是,不會把人弄成白癡的安全嘗試。
當然,不要誤會,這並非是心慈手軟,畢竟把一個神殿騎士弄消失或者弄成白癡,憑現在的塞爾能否逃出大陸最大搜捕組織的落網,恐怕答案非常的明顯。而那個惡魔,自然尚且無法信任。
通過白天的羞恥調教和夜晚的性愛轟炸,對於性愛已經變得如呼吸般毫不抵觸的騎士少女,塞爾更是雪上加霜地再次附加了【時間感擴張】的催眠。
分不清做夢還是真實的菈薇蘭,從心底裡已經開始無法確定自己是僅僅被愛人破處十天的少女,還是已經在那之前的數年,就已經成為了每天在公開場合發情流淫水,被魔法玩具奪去貞操,在小巷中主動撅著屁股求插的癡女。

……
『好好看看,這就是菈薇蘭你的樣子』
菈薇蘭和之前一樣穿著半露的騎士服,被塞爾抱著,把著雙腿,沖著旅館鏡子和身後的男人一起觀賞著自己在空氣中發顫的蜜穴。
興奮地無法說出話來的菈薇蘭,在尿意的催促下無法忍耐,如放棄了一切一般噴射出帶著熱氣的金黃色瓊漿……
『啊啊啊啊啊……』
歪曲著慘笑著陷入昏厥。

……

『好好看看,這就是菈薇蘭你的樣子』
在深夜,貨真價實的癡女菈薇蘭,全身上下除了長靴一絲不掛的菈薇蘭,恭順地以鐵一般的事實承認自己是暴露狂bitch的拉薇蘭遲疑地走在王都萬籟俱寂的街道上。
代表愛的頸環這時小小的勾環上赫然被掛上了狗鏈——這次不是拽著金發當作狗鏈,而是貨真價實的繩做的狗鏈。另一端牽在她敬愛的主人塞爾的手裡。
隨著塞爾的發號施令,菈薇蘭用不可逆轉的下跪打碎了最後的尊嚴,伸出雙手當作前爪,在地上狗爬了起來。
胸前的乳環不知何時被加上了鈴鐺。
隨著『母狗』在地上屈辱地模擬著爬行,鈴鐺丁玲作響,甚是好聽。
而走到路邊的水攤之時,少女恍惚的淫賤微笑倒映其中。
『好好看看,這就是菈薇蘭你的樣子』
少女對著路邊的樹木抬起右腿,金黃的聖水嘩啦地流下……
已經……什麼都可以了

……
即便他確信菈薇蘭徹底墮入了催眠和調教的二重深淵,塞爾卻詫異地發現,自己竟仍然無法做到讓菈薇蘭開口放棄騎士生涯,和自己永遠在一起。
沉浸在調教中的塞爾,有點不願意承認的是,自己對於催眠能力的要點或許仍然有未能掌握。不然,如何解釋少女身上的現象?
但是,如果不得不用奇招打破僵局,也只能借助那個惡魔【黛提亞斯】的手段了。塞爾越發煩躁地想。
如果不能在催眠實驗上獲得成功,如果不能得到菈薇蘭,那麼不僅自己的內心無法允許,那個一直莫名其妙說什麼『對自己抱有期待』的惡魔恐怕也不會像一開始那樣親切了吧?……
啊啊啊……

…………

現在,只能最後嘗試能否用複合的催眠手段,摧毀菈薇蘭所渴求的騎士理想……
如果能夠從根源上改變……那麼自然而然,菈薇蘭就會同意自發地放棄自己的身份……
而我也就不需要在忌憚神殿的勢力,可以永遠地讓她陪伴著我……

『『菈薇蘭的本質是個淫蕩的女人,對嗎』』
『『你從骨子裡就是下賤的,對嗎』』
『我,我不知道……』
『『你只是不願意相信而已。』』
『『假如你不淫蕩,不下賤,那麼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光著屁股赤身裸體地站在外邊呢?』』
『『為什麼你會爽快地高潮給別人看呢』』
『『為什麼你會為了高潮變成母狗一樣呢?』』

『啊啊……嗚嗚嗚嗚……』
但是少女只能持續著發情地呻吟和嗚咽一樣的喘息。
『說啊』
『為了什麼?』
『……我愛塞爾,我愛塞爾啊,我想給塞爾,無論塞爾想要什麼,我都會給』
『但是卻不能放棄騎士的身份?』
『只有這個不能,不能。別的什麼都行,什麼都可以,菈薇蘭什麼都無所謂啊啊啊』
『『……為,為什麼?你覺得神殿還會接納你這樣的騎士?你覺得不被操就活不下去的你還能做一個神聖的騎士大人??別搞笑了!!』』

少女淒慘地在躺在床上,全身和周遭全是分不清屬於男人還是自己的體液和汗水。
但是她的面龐更加淒亂。淚水和汗水打濕頭發,幾縷憔悴地沾在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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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不知道,菈薇蘭也不知道啊。

『但是,菈薇蘭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啊
但是菈薇蘭也喜歡塞爾,菈薇蘭想和塞爾在一起。
菈薇蘭想要給塞爾一切,塞爾說什麼都聽……
塞爾想要淫蕩的菈薇蘭,那就讓菈薇蘭變成最淫蕩的騎士吧……
就算是做一個淫賤的母狗,我也可以做母狗騎士
菈薇蘭可以一邊做騎士,一邊給塞爾做母狗。
塞爾需要的時候,菈薇蘭就來讓塞爾舒服,只要塞爾能夠開心……
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

聽到這一切的塞爾,突然湧起了一股憤怒,什麼,什麼啊,為什麼會是這樣
為什麼會是你在道歉啊?!!混蛋!
不知道為什麼想哭的卻是自己。
這是什麼鬼的情況啊?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操啊』
『你為什麼就這樣的聽話啊?為什麼你什麼事情就都為我著想啊?就算是我教你的,你就什麼都聽啊?你怎麼那麼蠢,啊?!你是誰啊,菈薇蘭-亞曆山德萊斯!你本來不是這樣的吧!!』

『你……那若無其事的眼神呢??你那個挑釁我的口氣呢??你不是這樣的吧!!!!
啊???
什麼『那又怎樣』什麼『 那又怎樣』???那又怎樣啊??你說啊??你為什麼再也不說了??愚弄我真的很開心嗎?啊??你只會說著說著愛我,其實心裡完全不是這樣想的吧?』
菈薇蘭在塞爾突然的暴怒面前突然地呆滯了,但這是少有的不是被性欲和催眠造成的,而是真的呆若木雞,不知道該如何理解少年的憤怒。
『愛我就答應我啊?你倒是答應啊?不做騎士又能怎樣?又能怎樣?????這不是你最愛說的嗎?你不是我的東西嗎?你不是完完全全是我的東西嗎??你倒是『做啊,證明啊』!!!』
無論少年怎樣重複著從少女那裡聽來的話語,少女都不知該如何作答
少年看了更加的怒發沖冠。
『還要裝嗎,菈薇蘭,你真的是什麼聖潔的騎士嗎?你追求的就是當神的奴僕?真的嗎?是這樣嗎??啊??你回答我啊,你真的在乎嗎,在乎什麼神的那一套?如果真是那樣,你為什麼要作弊,啊??你哪裡需要我的調教呢?你不從一開始也是個會貪小聰明的婊子嗎?恩?你和我有什麼區別啊?裝什麼聖潔啊?』
『你在說什麼啊……塞爾』
『呵呵,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在那天的高臺上,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針眼術』,在臺下的我通過法術和站在你的背後沒有任何區別。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看的清清楚楚,你是怎麼樣從口袋裡偷偷摸摸地掏出那個惡魔徽記的,然後裝作是從那個可憐的異教徒身上拿到的。我可沒忘,你展示給我看到時候,那個徽記的每個紋路。【圓加無底的三角】,對吧?』
『在那麼多人的面前,你就敢那樣的頭天換日,怎麼,神殿騎士還會學變戲法的嗎??』
『我,我沒有,我不知道什麼惡魔的徽記啊』
少女顯得非常著急。
『哈哈哈,你何必騙我呢?知不知道現在的你根本就騙不了我?神殿騎士真的可以這樣嗎?這就是你憧憬的騎士?陷害他人?這樣子可以嗎???啊。當然了,你現在不僅僅是這樣,還是一個淫賤騎士了,對吧?
說什麼『就算是做一個淫賤的母狗,我也要做騎士啊』哈哈,哪裡有什麼母狗騎士啊?哪裡有什麼聖潔的騎士是你這樣的啊!為什麼你不放棄啊,為什麼要這樣執著啊!我不明白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塞爾……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在說什麼?』少女又要哭出來了
你哭什麼啊?我才要哭了好吧?
……
催眠術是不可拒絕的。
好吧。塞爾喘了口氣……只能這樣了
『『好吧,說,我剛才說的所看到的是不是真的。說,那燒人的神光是怎麼回事?我從來沒聽說過驅邪術能把人燒成那個樣子的?那也是你用的什麼伎倆?』
『我……你說的那些,我真的不記得……我不會害人,絕對不會陷害人啊……我只是和他辯論,只是和他的法術戰鬥。然後,然後他倒下了……我……我……到底怎麼』
少女的面容陷入了困惑,然後是焦急,最後是痛苦。
『啊,啊啊啊啊——』
少女再次如突然斷線的人偶一般倒下了。
(什麼???)
這已經是第二次塞爾看到這樣的情況了。
(怎麼回事……我應該沒有觸碰到她的底線才對,我問的只不過是她確實做過的事情啊!)

塞爾突然陷入了驚慌。
難道自己搞錯了什麼?
但是怎麼想都想不出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

—————

…………

『呵呵,所以呢,你終歸還是沒有把事情做成。半吊子的惡意吶。』
惡魔淡然地對少年下了評判。
『催眠造成的心靈失控或心靈閉塞,其實只有為數不多的幾種可能。或者是催眠與受術者內心有強大到靈魂根本級別的信念相沖突。當然,絕大多數人類是不會有那種東西的。又或者是催眠的內容之間嚴重的互相矛盾和紊亂。從你的描述中似乎也看不出這種跡象。還有較多出現的情況是,術者基本的抗性過強,但……這小癡女的接受度一向很好』
……
『嗯……不過,這種情況下該做什麼,與其從原因去考慮,不如從結果去倒推。最壞的結果,-=要麼是她的思維紊亂,成為瘋子,要麼是過去的暗示逐漸松動,甚至有可能前功盡棄,從而恢複如初』
『沒人能預測准確的結果。但是對於你這的這個女人來說。沒有時間了。你明白的吧?』
『至少現在還沒有人找上門來……如果可以搞清楚原因,總比魯莽行事好吧?如果把她弄成誰都不認識的傻子,才是會被神殿追究不是嗎?』
『就照你說的慢慢來又如何?呵呵,塞爾,你還在做著白日夢,以為可以勸他離開神殿,做個普通人和你白頭偕老?我早告訴過你,你回不去了。如果你想要個肉玩具的話,多少還是可以實現的。』
『她是我的東西,是我決定怎麼處理』
『呵呵,你的東西?只要她屬於神殿一天,就不可能是你的東西,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說她是孤兒,被神殿收養……但是神殿並不強迫收養的孩子終生侍奉神,只要,只要讓她願意離開……她只是一個低階騎士,這完全是可以做到的。』
『真是個蠢貨,看看她的身份名牌吧。菈薇蘭-亞曆山德萊斯,你知道亞曆山德萊斯是誰嗎?是那個如今神殿最如日中天的主教,而她卻告訴你她只是個普通的低階騎士??你竟然一直都被她騙,真是個蠢材,哈哈哈哈』
『無論你做什麼,你以為你可以把神殿,你可以把她的父親,哦,對了,搞不好還是未來的教皇叻,你想把他們晾在一邊,輕輕松松地帶她走嗎?』
『真是個蠢貨啊。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她變成一個肉玩具吧。這是你唯一得到他的機會。』


—————

21 完敗
最初,圖方便讓小聖站出來或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吧……
虛空中的菈薇蘭感覺混亂無比。
且不提還能不能完整地同步小聖的感官經驗,就連醒著和睡著,時間的概念都被擾亂了。
正因如此,沒有遇到不對頭的情況時迅速地收回小聖。而是落到了現在小聖二度失去響應,自己方能迅速采取措施的境地。
菈薇蘭久違地有點慌張。因為自己免疫精神控制的特性,從來沒有,也不可能出現這樣無法自控的情況。更不會在沉睡中長時間地失去自己主導權。
該說是從未謀面的敵人籌劃得過於精妙?還是塞爾的魔法天賦足夠天才?當然不。
說到底是自己對於使用自己的面具太過於輕率了……
也許,自己一開始的認知根本就是錯的。對於『小聖』,也許自己一開始就疏於了解……
(莫名其妙地把我逼到這種地步……真是夠了……但是到此為止了。哼,現在就把那個惡魔引出來解決掉,然後再找小聖問個清楚就好)
在意識的虛空中,迅速向現實上浮的菈薇蘭自信地笑了笑。
(惡魔啊,倒想看看你膽小如鼠地藏了這麼久,最後能給我什麼驚喜)
(對於精神控制的抗性無懈可擊的自己,你們偷偷摸摸的催眠伎倆只夠逗我發笑。)
(不能叫我吃驚地話,到時候就是求神也來不及哦?)
……
……
……
『誒??』
才升上意識表面的菈薇蘭發現自己徹底失策了。

『什,什麼啊,
這個,這個是什麼要來了,來了,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啊啊啊丫丫丫丫————————————————————————————————————————————————————』
……………………
『糟糕,被暗算了……
說不定,說不定……
這次不到死是真的沒法逃脫了……』
在無休無止的,如天堂的光芒一樣耀眼的高潮徹底吞沒菈薇蘭之前,她只來得及想到這裡為止。
—————
在那天,用催眠追問菈薇蘭導致她意外暈倒之後已經過了3天。
對於這具迷人的少女肉體,塞爾本應早已足夠熟悉。
在多日的調教中,沒有哪個洞口沒有被插入,沒有哪一處肌膚沒有被自己所品嘗過。
即便如此,每次看的時候,塞爾都能察覺到新的美感。
『簡直是完美的藝術品』
但是,隨著自己的欲望與催眠術無情地侵犯和吞噬,這具身體成了自己的東西。或者說,即將完全成為自己的東西。
就像將完美的名畫得到手之後……自己卻在上面繼續勾畫。
無論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繪畫的手法是高超還是畫蛇添足,但終歸,這幅畫將成為獨一無二的,烙印一般刻著自己印記的作品。
就像塞爾正在菈薇蘭的身軀上做的事情一樣。
……
3天。
塞爾現在才知道,對於墮落法師來說,只需要3天
已經遠遠足夠將一位純潔的處女轉化成終生淫蕩的婊子了。
而即便曾經作為神殿騎士的菈薇蘭,作為一名少女的體質上,也沒有任何區別。
更何況,那個早就有所圖謀的惡魔黛提亞斯已經為他提供了絕大多數必備的儀式素材。
【幻夢之血】
荒野的高危魔蛛所產的體液,具有強烈的迷幻,催情效果,又具有豐富的營養物質和改造激素。
本用來注射到雌性宿主體內,讓宿主喪失智能與抵抗力,替代宿主本身的體液。
而三天之內,人偶一樣的菈薇蘭沒有任何進食,僅僅只讓她攝取這一種液體,直到全身都被浸透,血液被替換成為紅色的迷藥。

【妖紫墨】
混合處女之血和靈水,調和惡魔之靈石,滿月之光下調和黑曜花的蒸熏,經過七日的魔陣精煉而成。
淫邪之極的墨水,仿佛色情地妝容一般,按照古老的法術書記載【魔妊之儀】被勾畫在少女原本潔白透紅的肌膚之上。
少女全身神經和魔術通路均被侵蝕。全身敏感度提升十倍之多僅僅是副作用,最為陰毒是魔力調動被壓抑,全身所及之處全部成為惡魔之術加倍生效的沃土,一經施術,就成為惡魔之術予取予求任意操控的對象。

【惡魔的新娘】
傳說最古老的惡魔之一所遺留下的套裝『珠寶』。贈送給古代人類的聖女的作為新婚禮物。
附加了現代人無法鑒別的數十重複合催情禁咒,通過全身多個位置的魔陣聯動,即使附著的惡魔氣息和魔力早已在漫長的時光中消耗殆盡,其強制力卻沒有絲毫降低。
而更讓菈薇蘭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早已戴上了2枚。

『咿呀————』
『嗯啊啊啊————』
『嗯——————』
『啊啊啊啊啊————』
『要去了要去了啊——————』

塞爾冷靜地審視著身下的少女,瘋狂地抽送自己的陽具。
濕滑舒暢的穴道殷勤地吞吐奉迎著少年。
在秀美的少女臉龐只有對於性愛愉悅的狂喜。
塞爾看得清楚。
醒來的少女眼中的冷靜和智慧僅僅只存在了不到十秒鐘。
當意識到身體發生了什麼不對之後,慌亂只存在了一瞬就被發情的瘋狂所吞沒。
自己把菈薇蘭徹底地置於『死地』。
無論是如何虔誠的信徒,強大的神官,堅定的騎士少女,在這樣全方位的精神,身體改造下唯有完全崩壞成為性愛的肉洞一種結局。
背叛的憤怒打敗了少年。
他輸了,然後做出了本來早就想做的事情。
然而到此一步,也就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了。
再也看不到那個少女【菈薇蘭】了。
再也看不到那個認真的騎士了。
再也沒有一位少女會讓自己偷偷地拉住手,在街上談笑著悠閑地散步了。
再也沒有一位金色夕陽下的少女,會羞澀地對自己說:請以後多多照顧我。
但是,最後還有這個。
活生生的少女還在眼前,還在笑著,還在大叫著。還在用她好聽的聲音唱著。
只不過是她被自己說服,成為了只懂得貪圖肉棒的賤貨。
她只是做出了錯誤的選擇,然後得到了無可奈何的懲罰。
雖然會很難受,但是自己也是同樣的啊。
只要這樣進入你,你這樣被我進入,這樣就可以了。我們最後終究會開心的。
這樣就可以了。

『嚓』
哎?
……
在高潮的餘韻中抽搐的少女嬌軀一頓。
【惡魔的新娘】是惡魔對於新娘最為誠懇的求婚。沒有任何女人可能拒絕。
塞爾為菈薇蘭戴上了耳環
……
『嚓』
然後是臍環

……
全部只有輕輕地一痛就好了。古老的金屬穿透少女的肉體沒有一絲遲滯,沒有流出一滴血。
……
『哢』
最後是陰蒂環。

『啊,啊,啊——』
不斷經曆刺激沖擊的少女已經無法思考了。
她只是覺得什麼東西發生了,什麼要來了
少女最隱秘的核心被古老的秘儀徹底地占領,掌握。

『完了,完了啊啊啊啊啊——————』
到底是什麼完了呢。是自己的人生,還是作為有理性人的大腦?
無論是哪種都不重要了。
少女狂喜地抱住自己的臉頰。
而從頭到下身,菈薇蘭全身在一道轉瞬即逝的魔法陣閃過之後,不經任何接觸又自顧自地如打挺的魚兒一般潮吹了。

塞爾知道,【惡魔的新娘】完成後,失神地敞開軟在床上的少女已經做好了身心被徹底占據的准備。
世上還能有什麼東西比這樣的你誘人呢。

……
在最後一擊完成之後,就可以結束了吧。
塞爾想道。
秘藥【天堂的極樂】
百倍的高潮感度會直接奪去理智和,燒壞腦神經。而留下的,就只有對於高潮毒品般的無限渴求。
曆史中隱秘的惡魔和邪惡術士用這份秘藥讓他們誘拐的每位女神官在淫蕩的高潮之中以為登上天堂,而實則墮入萬劫不複的地獄。它存在的意義,恐怕就是享受瀆神的至高愉悅。
而在這裡,它會在菈薇蘭徹底崩壞的路上扮演那致命一推的作用。
肉棒狂喜著再次光臨菈薇蘭的陰道。
『……』
狠狠地抽插。
僅僅3分鐘沒被抽插,少女下邊的嘴就如同瘋了一樣的吮吸著塞爾的子孫。
然後如同久未相見的戀人一樣四肢纏繞上來緊緊地相擁。

但是塞爾卻是沖著這一刻,在對方湊上來癡狂索吻的時候,粉色的粉末直接被強行塞進鼻孔中,塞進嘴裡。
雖然其中一瞬,仿佛是錯覺一樣,塞爾仍然從菈薇蘭的眼中看到殘存的一絲理智。
難道說她仍然有餘力保持意志?
但在這麼想之前,塞爾就徹底打消了懷疑。
因為菈薇蘭嚴重瞬間的理智立刻隨著自己的動作變成了一絲意外的驚恐,然後就被瘋狂所完全吞沒了。

『』
『唔!喔嘔嘔,喔喔喔喔喔喔噢噢噢嘔嘔嘔喔喔喔嘔嘔!!!——————————————————————————』
原來少女的纖細嗓音也會發出這樣醜陋和下賤的狂叫啊。
哈哈哈,塞爾莫名地想笑。
百倍的高潮和崩塌的腦回路會讓你對這一刻永遠銘記,會讓你的腦子裡再也裝不下別的東西。
只要我這樣一直在你的裡面,你就永遠逃不出我的手心了吧。哈哈……

『咕咕咕』
伴隨著自暴自棄一般的噴射,塞爾感到空虛。


===
附注:本節的改造橋段是借用pinkjoe老師的小魔王和聖女的那部C G(忘記叫什麼來著了)。真的超級棒的。

22 告白


仿佛在粉紅的氣體海洋裡。赤身裸體的菈薇蘭漂浮著,紅著臉喘息。
異常的是,清純美麗的碧藍色雙瞳早已被欲情的赤紅色所替代。
如果發生在以往的菈薇蘭的話,那只代表有兩種情況——涉及性命攸關的根本,又或是肉體徹底失控發情的征兆。
(這下,真的是被伏擊到了。哎。)
從毫無防備地委托給小聖的一刻起,自己就犯下了輕敵的錯誤。
而後雪崩一般地敗退,對手既然是惡魔這種卑鄙無恥卻又深思熟慮的生物來說,自然是可以預想的。
雖然對於直接的精神操控和催眠菈薇蘭並不畏懼。
但除了神明大人,靈魂是不可能脫離獨立肉體存在的。
無論如何,自己會被肉體影響,所以被無邊的性愛所吞沒就是注定的結局。沒有女人能夠抗拒那樣的完美陷阱。
雖然自己的理性不會消失,但是只要肉體的墮落和無懈可擊的高潮循環不斷誘惑著自己本來就貪圖享樂的軀體,菈薇蘭就想不出自己有什麼辦法能贏。
(輸了個徹底——)
在虛空中菈薇蘭恍惚地自言自語。
現在菈薇蘭又回到了之前的處境,
無法掌控表層意識的自己只好懸吊在半夢半醒之間,時間和空間都失去了意義。
沒有喪失理性和意志卻又無法掌控軀體的結果就是被這樣被永遠地高潮處刑嗎?
(啊——哎。這對於本小姐來說也太遜了吧。
總覺得以前也有這樣遺憾的場景呢……這就是我改不了的毛病嗎
下次一定要像個好點的對策。
前提是我有下次啊……)

……
然而,不可能的事情發生了。
在漂浮在虛空的菈薇蘭眼前,從虛無的前方,走來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
那是一位穿著騎士服的少女。不,那是菈薇蘭。不,那是——小聖??

小聖——菈薇蘭走到菈薇蘭的面前,於是,沒有上下左右之分的虛空中,赤裸的少女和騎士服的少女
面對面地站定。

菈薇蘭迷惑地看著來人。
來人卻目光透過自己看向遙遠的虛空,似乎並沒有看到自己。

(愛上人的感覺很幸福。)
(但是不能為愛人付出的感覺又很悲傷。)
(很想哭……被罵了。但是錯的是自己)
(明明錯的是自己,為什麼對方哭了了呢。)
(為什麼自己的心意不能傳達過去。)
(為什麼自己會被誤解。)
(為什麼搞不懂自己。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
虛空波動著,菈薇蘭清楚地明白,那是小聖的心情。
……
小聖蹲了下來,捂著臉哭泣著。
(為什麼自己會想要成為騎士呢?)
(憧憬著金色閃耀的美麗盔甲。憧憬著拯救善良人民的正義英雄。憧憬著燦爛的晨光和淨化心靈的教堂合唱,憧憬著孩童的笑臉和父母的溫柔。美好的一切。)
……
是啊。那也是我曾經的想法,那是我們共通的啊。菈薇蘭想

(但是也憧憬著騎士和少女的浪漫故事。也憧憬著少年的手和靦腆的微笑。憧憬著兩人歡笑的街道,憧憬著塞爾充滿寵愛的臂彎)
雖然那不是我,但我都能明白……

(就算是做那些害羞的事……就算是討厭的事……就算是從沒有敢想過的壞壞的事情……那也是和塞爾,也是塞爾喜歡的……我,也沒有什麼不喜歡……雖然,好像那是他使了壞……讓菈薇蘭變得奇怪,變得喜歡愛愛……但是,那是愛的話……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為什麼小聖會這樣喜歡那個人……

(神大人說不可以淫蕩……但菈薇蘭是個淫蕩的女人……但即便這樣菈薇蘭也想要繼續侍奉神……也許塞爾說的對,菈薇蘭真的是個下賤的女人吧……菈薇蘭什麼都想要)

(菈薇蘭也想放手……但是為什麼,菈薇蘭無法放手啊啊!!!菈薇蘭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連塞爾也不接受這樣的我……即使是一個最最淫賤的騎士,也不可以嗎……)

不知不覺,菈薇蘭的眼眶濕潤了。

(那麼,也許我的確是出了什麼錯吧……
沒法成為自己,也不被允許愛塞爾……
甚至搞不明白自己,只會欺騙塞爾,讓塞爾傷心
已經不知道怎樣才好了,做什麼都像是不對……意義好像全部都搞錯了
但是,卻似乎有著另一個我在做著各種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麼意義呢……
——也許,我就這樣消失掉,也沒有任何問題的吧……
只有消失,是解脫矛盾的辦法把……)

等,等等
為什麼會變成這種情況。為什麼小聖會有這樣的意識??
等等,我剛才聽到了什麼?????
菈薇蘭總算察覺到了致命的問題。
小聖的自我意識,實在是太過強烈了,已經遠遠超過了設定好的【面具】的範疇。
面具是不會想要自己消失的,面具是不會質疑自己的任務的。
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只能是自己的設定出了錯誤,或者是面具已經不再是面具。又或者是——正是因為自己的設定中產生的錯誤,反而讓面具不再是面具。而是真正成為了人格!
何等的不察啊!
赤裸的菈薇蘭沖動地伸出手,僅僅地握住了另一只菈薇蘭滴滿眼淚的手!
『我不許你消失』
『……誒?』
『我說,我絕不許你消失。』
菈薇蘭堅定地說道。
『沒有誰比我更清楚錯誤的人生是怎樣的,沒有誰比我更清楚不必存在的痛苦。但是,這不是絕對的。因為我被拯救了。』
菈薇蘭抓住菈薇蘭的肩膀,急切,甚至有些生氣地大喊道。
『我不許你消失。過去,那樣的事情沒有發生,現在,我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美麗的女孩子沒有存在的意義?這種事是絕不可能的!』


—————
………………
……………

少年和少女成為了完美的一對情侶。
那是故事到達的終結。——大團圓。
幸福的少年和幸福的少女,兩人深情地相擁——這種故事標准的終結場景。
當然如果是成人版的話,還包括他們結合的下半身。
剛剛瘋狂地高潮和淫叫仿佛是幻覺。房間裡一片安靜安詳。
少年微笑著觀察著幸福地留著口水,失神地耷拉著舌頭的愛人。然後輕輕地捋著她額角的金絲。
『我愛你啊。菈薇蘭。』
少年戀愛地輕撫著愛人地面龐,呼喚著愛人的名字。
少女幽幽地醒轉,呆呆地望著少年。
少年擁抱著少女在被子間翻滾,少年的頭抵著少女的頭,笑著,輕輕地囁嚅著什麼,仿佛在說著情話。
如果不是惡魔的氣息強大地存在於周圍的話,大概所有人都會以為這真的只是一場愛情戲劇完美的落幕吧。就連塞爾也要被自己騙了。

但事情並不會這樣發展。
『嗯——嗯——,恭喜——小哥終於迎娶了新娘。』
存在感幾乎始終隱沒於房屋一角的黛提亞斯鼓著掌走了出來
『但是,還遠遠不夠啊。接下來,就讓我這個惡魔,來為你們證婚吧。』

—————

『啊……啊……原來是這樣子啊。原來菈維蘭不是菈維蘭,只是個傻傻的想做騎士的女孩嗎……』
小聖淚眼婆娑。
『所以,我一開始就不可能決定什麼……我做出的決定是已經定好的。我想要的改變也是不可能的……』
『不,不對,不是這樣的』
(怎麼辦?!告訴小聖一切反而起了反效果。)
『但是,這些現在都不重要了……謝謝你,謝謝……也許應該叫你,姐姐吧。最後我有點想要這樣叫。』
『也許我們很快就要一起輸了。就算沒有輸,我也很快就要消失了,和塞爾也注定不能在一起了吧。』
『但是,我現在還有一件唯一的事想做。我想要拯救他』
『……,只要你出去,恐怕就回不來了。惡魔的術法過於邪惡了……就算我也維持不下去幾分鐘的清醒。我不知道你能撐多久』
『但是,我想要和他再說一說話啊……就算我消失也無所謂』
小聖哭著說道。
『不,不是為了和他最後說上幾句話這種事。我在想,恐怕眼下只有你才能拯救這個情況。拯救——不是一個——而是我們兩人。』
菈薇蘭沉吟道。


—————
塞爾陷入了夢幻一樣的時光。
即使是短短幾分鐘,又或者是錯覺,僅僅有數十秒,但是真的——真真切切的——
自己和愛人快樂地在床上說著情話,宛如是新婚初夜的愛人一般。
在說完『我愛你』之後,就好像是童話情節的再演一般,竟然,竟然,
少女菈薇蘭的表情竟然逐漸變得清澈明晰,不可理解地,神跡一般地恢複了理性!
然後開口用細微但清晰的聲音念到。
『塞爾。我愛的塞爾。』
『我醒啦……雖然不知道還能醒多久……但是有話想和塞爾說,所以就掙紮著起來了……』
『等等……為什麼,為什麼我做了這些……你還能……為什麼』
『塞爾最壞了……我最討厭塞爾了,但是菈薇蘭果然還是最喜歡塞爾了。因為菈薇蘭也是個壞女孩……但是,菈薇蘭真的沒有想騙塞爾……雖然說不清楚……但是菈薇蘭的心裡有兩個人,有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雖然這聽起來也像是在騙人吧……』
塞爾緊貼著菈薇蘭的眼神驚恐而又慌亂,眼淚不由地滲了出來。
『事到如今,你還說什麼啊……你要說什麼啊……嗚嗚』
『菈薇蘭是真的,真的想要和塞爾在一起……現在的話……菈薇蘭已經戰勝自己了……只要塞爾想要,菈薇蘭做騎士也好,不做騎士也好,做塞爾的新娘也好,當塞爾的母狗騎士也好……什麼都好啦,菈薇蘭終於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啦……』
『啊……啊啊……啊………………』
塞爾陷入了狂亂。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自己又在做什麼啊????
自己做的一切是為什麼啊????
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
……

……
……
驚覺。
『我說啊……小哥,把我這個證婚人晾在這裡不太好吧?』
『……??!!』
『即便是小哥做了這些吧,但又比之前的水准進步了多少呢?嗯?』
『說到底,沒有犧牲,怎麼能算獻祭?
沒有獻祭,又如何向成魔之道行進呢?恩?
小哥,我跟你說過的吧?』
惡魔笑著,說教著走向床邊。
……
『給我閉嘴啊!』
『……什麼?』
『不過是一個惡魔,在那裡說教什麼啊?!黛提亞斯!』
塞爾回頭怒吼道。

『哈?』
惡魔抓住塞爾的脖子就拎起來,眯著眼瞧了瞧。

『我要好好享受我的女人有什麼錯嗎??你這個混蛋!!做這樣的事有什麼快樂??做惡魔不能按自己的想法高興,又有什麼快樂?!!啊啊啊啊啊啊!!!放開我你這個垃圾!!』

『你犯了什麼病?被愛情遊戲折騰成了傻子嗎?
……哦哦哦,這樣啊。呵呵』

惡魔看到少年的淚痕,了解了一切一樣輕蔑地笑了。

『這樣啊這樣啊……最終小哥還是沒有放下啊……
哎……但是,該怎麼說呢,凡事都讓我來帶著你,即便是作為你的引路人來說,也是覺得過於麻煩了啊』
惡魔用誇張的語調刻意地裝腔作勢。

『不過,既然我做這種事也很愉悅,我就好人當到底,最最最最最後,再幫你一把吧……
不要太感謝我哦……』

說著運起魔力的手,就打算把塞爾扔下來,只是,還沒有來得及這麼做——

『…………誒?』

『噗哧』

惡魔詫異地發現,一條閃爍著奇異光澤的纖細金屬從胸口上靜靜穿了出來。
這是……
原來如此,是那個婊子騎士的細劍——霓虹啊。
(為什麼,她會有機會傷到我呢?)

答案在面前悄悄散去微量魔力餘波的少年手中。
原來如此。
但少年也並非用了什麼了不得的魔法。不過是低階的障眼法術。削減了人行動的存在感,才讓婊子騎士得以一擊成功吧。
原來如此。
但不知道他們又是在何時能夠商量這些的。那情侶一般的囁嚅中嗎?
又或許,僅僅只是少女剛才獨斷地做出行動,但少年在看到的一瞬間就認同了,舍命去幫助吧。
(啊——啊——。人類這種東西,有時候真的很煩人。)
惡魔在心底感歎。

『真是,真是低估你們了啊』

『障眼術什麼的。真的是,和陰沉的,喜歡偷窺的垃圾少年無比相稱的法術呢,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塞爾可以看到藏在惡魔身後的拉薇蘭的身影——她艱難地讓劍尖在胸口攪動著,然後抽回。

『但是抱歉啊……這樣微末的雕蟲小技,對於我來說實在是沒有戒備的必要所以不小心就……
話說回來,你們低估我可是遠遠地更加的過分呢』

惡魔掐著塞爾,即使血流如注仍然不甘心地邪笑道。

『菈薇蘭!!!』塞爾大喊。

內在是小聖的菈薇蘭瞬間了然那是什麼意思,虛弱地僅僅是持劍似乎已經十分吃力的她,柱起劍來,另一手在胸口劃著圓圈,念念有詞。
『全能的天父拉佐啊……我祈求你……為我指明前路……為我撥開黑暗………我祈求你……在此……聖爆!』

即便勉勉強強釋放的神術,從小聖手中使出來的話似乎也對惡魔有著奇效。
如果是炎爆術或許屋內三人都已經同歸於盡。
但神術的爆炸僅僅只是猛烈地炸碎並吹飛了受傷的惡魔,一直被緊緊掐住舉著的塞爾也自然而然被拋下了。
(那惡魔。力氣真是奇大……
沒有和他打近身戰真是太明智了,塞爾想。)
惡魔的殘軀一直撞爛木牆掉到了旅店的隔壁房間。
(如果還剩一口氣就叫菈薇蘭遠程攻擊,但造成了這麼大的動靜,很快也會有人來查看,他逃跑才是上策吧)

但是,這樣美好的預測立刻就落空了。

『哎呀哎呀……所以說嘛
……你們低估我實在是太過分了。』
……
本應被大半身炸成碎塊的大叔卻絲毫不見窘相地輕松從斷牆後走了出來。
褐色的詭異肉體從殘缺的上半身不斷地湧出……是複生嗎……不……比起是傷愈的複蘇的感覺,倒不如說,那才是他藏在冒險者大叔後本來的惡魔肉體吧……
只是一半是大叔的身體,另一半是湧出的瘋狂隆起的褐色健碩的魔族肉體,顯得頗為駭人。

『神殿的婊子騎士啊,和你這樣情形地交談還是第一次,我保證也是最後一次了。所以,就讓我最後再介紹一下自己吧。
吾。乃惡魔【黛提亞斯】,為尊貴的魔神王【奈非利蘇】座下,我的銘文乃是【奪走祭品,獻上祭品】。馬上,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其中的含義吧。』

『……而我是菈薇蘭。你的敵人,塞爾的愛人。拼上我的性命,也會把你超度。』

—————
23 死奸

雖然十分的滑稽虛幻。但這樣的場景,這樣的對話,依然無愧於正邪決戰的排場。
塞爾想道。

『……惡魔,形勢對你不利,勸你還是趕緊逃吧』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哎……今天的小插曲真有趣啊……
一個流著淫水的肉穴騎士,和一個用著從惡魔哪裡學來的本領操爛她的卑鄙男人……
現在卻站在一起演出正義戰勝邪惡的戲碼……他們以為這樣子就可以戰勝我了……
哎。這到底是什麼滑稽的戲劇啊。』

『但是呢』
惡魔黛提亞斯半邊人半邊魔的臉上,突然收起戲謔的表情。

『我累了。玩耍到此結束。之後就不提供解說詞了吶。』
空氣瞬間變得極為沉重,塞爾的汗毛都倒豎起來。

不知道惡魔黛提亞斯做了什麼,難道是抽取體力的光環法術嗎。塞爾感覺自己十分疲憊,而菈薇蘭也顯得比之前更加吃力了。
(但考慮到她本來就糟糕的身體狀態,或許她實際受到的影響反而小很多。畢竟是神殿騎士。最好還能夠堅持戰鬥)
但是變得認真起來的惡魔並不打算給二人任何的幻想,如同虛影一般急速奔襲過來的黛提亞斯,在速度和勢能上幾乎已經和塞爾一輩子見到過的最頂級的冒險者戰士媲美了。
『糟糕,太大意了』
而努力聚精會神的菈薇蘭還是一手持劍,一手敏銳地放出神術的光環和光球,用低階單快速的法術試圖阻止惡魔。
但沒有用。惡魔僅僅是被延緩難以察覺的一瞬,就已經突進到了菈薇蘭的眼前區區數米,它肌肉爆隆的新生惡魔手臂,已經蓄勢向前方未著片縷的少女揮去!
『繩縛術!』
(啊,沒有用)
『那就,光爆術!』
塞爾努力地思考著該如何幫助少女,但不精戰鬥,只會設計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和小法術的他根本上能做的很有限。如果是神術類有效的話,或許光系的法術多少能夠多阻礙惡魔一些吧。
事實上塞爾的想法稍微應驗了。但也僅僅只是為少女爭取了一點點反應的時間。
『神聖清潔術!』
幾乎沒有看到少女的吟唱,菈薇蘭就已經被閃閃蒸騰的光粒子籠罩。
這是清潔自身的中低階神術。而從剛才到現在,對於低階神術幾乎不須吟唱也顯示了少女非凡的神術造詣。恐怕同樣的事情,是塞爾這個年齡的法師根本無法企及的。
直到現在,紫色的奇異紋路還在少女身上閃爍,讓人不得不擔心她隨時有可能就回到無可抑制的高潮發情狀態昏過去。但現在,少女的神情變得輕松了不少。
(但是,菈薇蘭受到的是催眠和藥物的複合改造調教……不僅僅只有魔性的影響。即便這樣,神術也是有自淨效果的嗎)
塞爾突然有些踏實下來。
但是。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你早不用呢……難道愚蠢到那麼久都察覺不出來一點催眠的蛛絲馬跡嗎?)
塞爾心中慘笑。
惡魔的強大攻擊依然如期而至了。
只是,騎士的少女更快。
恢複了些許狀態的小聖以令人驚異的敏捷躲開惡魔巨大的粗手臂雷霆般的一擊,然後身影閃轉騰挪,用塞爾難以看清的輕巧舞姿在粗壯的半人半魔黛提亞斯的身邊躍動。金色的秀發在空中揮舞,但難以想象地是,隨著主人的步法,那金色湍流永遠巧妙地不會停止靈動地飛舞,不會成為動作的阻礙。
惡魔對著少女的身影空揮了幾下未中,反而身上被戳出幾個血洞。
同時高速吟唱出的神術,不斷在惡魔身上燒出青煙。
塞爾簡直看得癡了。
(什麼啊……這裸體的精靈。)
即便是赤身裸體,即便是身著乳環陰環的奇異景象,依然也能如此地聖潔美麗。
菈薇蘭,我愛的人,真正的聖女……躍動的金色精靈

……
終於還是沒能逃脫可怖的惡魔。被擒住了。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不能以喜劇收場。
完了,塞爾在意識到發生什麼以後瞬間面如死灰。
大概只是回光返照,少女高速靈巧的戰鬥方式沒過多久就透支了自己剩餘不多的體力。
僅僅只是一個踉蹌,少女就被揮來的粗大魔臂擊得倒飛出去,痛苦地撞在牆壁上。
之前造成的一切傷害對於惡魔似乎只是不痛不癢。
這太不公平了吧。
塞爾絕望地在心底喊道。


僅僅是試圖有所動作的他立刻被抽出空來理他的惡魔抓個正著,一腳踢得眼冒金星,和被題到牆角的菈薇蘭一樣委頓在地。

惡魔充滿餘裕地伸個懶腰。走到倒地的赤裸騎士少女面前,一手奪過細劍,一手拽起少女的裸足,將無力的少女就這樣拖回房屋的正中。
對著倒地的少年,孤傲地宣判。
『兩位。胡鬧結束了。接下來是正餐。』

—————
濃鬱香甜到做作的詭異氣味。
緊張到心弦幾乎崩斷的空氣。
地上痛苦的攤坐的塞爾散發出死屍般絕望氣息。
一切,和僅僅十餘天之前的美好日子,完全顛倒過來

得到愛人的夢想化為夢魘
對心中女神的憧憬破碎
美好被邪惡輕而易舉地踐踏,蹂躪
見證這一切的自己,什麼也做不到。
男孩的初戀,本應是如初春綻放的花朵般的美好女子。

——眼下卻全身不著片縷,痛苦而誘人地吃力喘息著。
少女被龐大的惡魔壓在身下,唯有脖子被巨手勒得向後仰起。
及腰的淡金色長發被打開發結,淒慘地散落在地上。

這樣被拉得後仰的體勢下,屬於少女獨有的飽滿而不豐碩的雙乳以好看的形狀垂著
唯有它們異常地顫抖,顯示著年輕的主人正在經曆的激動和痛苦交織的狀態。

『可悲的小聖女啊。你的身體早已經被你的小男友做成肉便器了,又何必做這些掙紮呢。呵,瞧啊』
從背後騎著少女的惡魔伸出詭異的巨手在雙乳的乳尖一撩。

『咿咿咿咿咿咿————————————————』
少女原本還痛苦糾結的表情瞬間變得奇異,雙眉高聳眼白向上吊起,發出不成人樣的怪笑,在極度的刺激中抽搐了起來。

『再這樣』
輕輕將手按在少女身上,菈薇蘭全身的魔紋立即產生反應。
『發情吧』

『啊呀呀丫丫丫丫呀呀噢噢噢噢呀噢噢呀呀丫丫丫丫呀呀噢噢噢噢丫丫丫丫呀呀噢噢噢噢呀呀丫丫丫丫呀呀噢噢噢噢————』
難以想象那個菈薇蘭如同身體中的齒輪被拉動一樣,瘋狂地扭動和撲騰了起來。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經過了那樣嚴重地藥物和魔法改造,菈薇蘭能夠撐起幾分鐘的戰鬥意志已經是奇跡中的奇跡了。在回光返照之後打回原形,不過便是這樣的淒慘結局。

『要啊,要要要,要要要要要要要咿呀————————』
『要什麼呀』
『雞巴——雞巴呀啊啊啊啊啊啊——————』

乳尖的金屬環散發著魔性的光芒,難道這不是自己給她戴上的嗎?
重新挑釁一般顯現地紫色淫紋在全身瘋狂地流動著,難道這不是自己給她畫上的嗎?
塞爾麻木地想著。
少女——菈薇蘭——自己的愛人,渴望性愛而又羞恥,負罪的糾結表情,逐漸被身體重新燃起地瘋狂情欲所侵蝕。

『誒……誒……誒嘿——』

『好,好難受……好難受啊……塞爾……我怎麼了呀——』

剛剛還如女神般戰鬥的凜然少女,轉眼之間容顏之間已經完全褪去智慧和信念,開始淫蕩地癡笑了起來。
但是這陰毒到哪怕連女神的心智都能輕易摧毀的身體改造,難道不全都是自己給她施加的嗎?


『看看吧,小子,你垂涎的女孩的癡態』
赤裸的嬌小少女,
身上的龐然大物,猙獰的口中說出了可怖的話語。
『你會看著她美麗地高潮,同時絕望地死去,然後把這個場面記住一輩子』
惡魔邪惡地笑了。
『這真是最大的享受,不是嗎』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呢?

自己所見過的最美好的存在。
如高不可攀的女神
如給予自己救贖的天使。
如自己夢中的愛人。

明明應該是群芳之中鬥豔的鮮花,卻如同一夜之間散落在地的花瓣一般淒慘地
成為惡魔的玩物。

欲望。成魔。
一切早有預示,不是嗎?
塞爾-巴圖斯痛苦地想到。
我是一個可悲的戲劇的小醜,也許,我注定要把這個角色扮演到底吧。

『咳……啊……沒事的……我也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了……到此為止,我就很滿意了……』
『哎?』
『謝謝塞爾……再見了』
塞爾和惡魔同時陷入了驚訝之中。
僅僅是一瞬的松懈之中,惡魔身下的少女就抓住了 千載難逢的良機。
她究竟是如何在欲望和快感的漩渦之中突破出來,找回一絲清明的呢?
又或者本來已經習慣了愛人的性愛調教,反而有能力去爭取到一絲喘息的空間?
無論如何,少女最後的掙紮起了作用——一個扭身,手中放出光芒【聖爆!】

不想被威力巨大的聖爆爆頭的惡魔慌張地向後躍出躲閃狼狽地倒在地上,卻仍然擦破了小半的頭皮痛苦地嚎叫。
而少女卻已經沒空去撿起落地的愛劍補刀,只能緊跟其上用發光的拳頭——聚集了神聖能量的聖裁術用拳擊出,由神術的威勢而非臂力所驅動的能量塊『一拳一拳』地連續痛擊在惡魔褐色的肉體上。嘔出陣陣青煙和慘呼。
於此同時,菈薇蘭在口中念念有詞,試圖集中全部的精神力用有生以來最高速的吟唱釋放出威力最大最強的複合神術。
這是現在少女絞盡腦汁籌劃出的最強卻最不可能實現的連續技,也是神術的天才和唯有燃燒靈魂和性命才有一絲可能用出的搏命相擊。

……
『唔咕!』
但是,不知不覺之中,本來應該抱頭挨著打的惡魔的拳頭不知何時伸了出來,痛毆在了少女的肚子上。
少女困惑又痛苦地,無可奈何地彎下腰,停止了萬分努力才使出的絕命攻擊。
她不甘心地認識到,自己已經再也不可能使出一次這樣的攻擊了。
只要彎下腰去,就會喪失一切的反抗能力,永世不能翻身。
但是她已經太累了。無論如何,都只能坐視視線緩緩墜向地面。
自己再也不能站起來了。

『怎麼了?啊?小聖女?再來打我幾拳啊』
一擊破敵的惡魔對著彎腰痛苦地捂著肚子的菈薇蘭挑釁地說道。
他慢慢站了起來,向地上不甘的二人展示著作為人類難以置信的形態——不知何時起,被撕裂之後被惡魔之軀頂替的巨大鼓漲軀幹上,竟然在肋部又長出了2只同樣粗壯的手臂。
不,那已經不能說是人類的肋部了,也不能說是人類的手臂。
隨著魔物肉體逐漸地膨脹,『自來熟大叔冒險者』的外在早已被擠得當然無存,在2人掙紮的期間,惡魔黛提亞斯終於逐漸展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那已經是超越了人類的奇特肉塊,恐怕在何處長出手臂和腳來,都沒有什麼奇怪了。

『你喜歡肉搏?好啊,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一只巨手捏起少女不甘的面龐,
另一只巨手無情地痛毆少女的腹部。
少女的手上努力燃起聖光,然後被第三只巨手捏住整個手掌和手腕,輕松地將其掐滅。
少女僅剩的手已經無力做出攻擊,只是徒勞地伸出前去,不知道是要掙紮扒開惡魔其他的巨手,還是僅僅只是想要對惡魔展開拳頭攻擊。
但都無所謂了,現在少女的手和頭都已經被比少女的腰還要粗的三只巨手包裹住了。
左手被一只。
右手被一只。
頭臉被魔掌緊緊地扣住,五官全部被蓋住。什麼都看不見。
亂蹬的大腿又被新長出的巨手一邊調笑一般地把玩著。一邊輕而易舉地和小腿折疊一起。
少女如同被工匠擺弄的玩偶一樣,四肢和頭顱——最後,甚至連那與豐臀比例十分出眾的較小腰肢也被『多手怪』的惡魔握住了。
『哎呀。不小心就變成這樣了。』
別說人偶了,眼下四肢和頭顱均動彈不得的菈薇蘭已經墮落成為廚師手中的肉團。
能做的僅僅只剩下絕望而痛苦地在惡魔的『掌握』之中喘息了。

但是,接下來惡魔又要做什麼呢??
…………
…………
…………
無論是少女還是少年都已經不敢想象了。
無論如何2人已經沒有任何底牌。
而惡魔還有著充分的餘裕。
無論剛才受了多少傷,惡魔都不見一絲窘迫,只管自顧自地增殖著肉體。
如果自己感受一下空氣,就會發現2人的生命力不斷被絲絲抽取。
但這只不過是餘波一樣的效果吧。
塞爾突然意識到,為什麼這麼大的打鬥也沒有引來任何旅店的人?更不要提巡邏的騎士了。
如果,惡魔早就為自己安排好了萬無一失的舞臺呢……
只需設置好覆蓋整個旅店乃至周邊小巷的魔法結界,凡是在範圍之內人全部被吸取至衰弱,甚至可能無聲無息地死亡,那麼他們2人就只不過是甕中之鱉罷了。
這樣的話從一開始,黛提亞斯的戰鬥就萬無一失。除非產生什麼奇跡將它一擊打成齏粉,否則……
塞爾想。否則,我們根本就是從一開始就做著無謂的掙紮。

…………
在這樣絕望的情境下,難道惡魔還有什麼樣的惡行不能做出呢??
盡管塞爾不敢去想象,但是時間不會停止,而惡魔已經開始獰笑。

……
『哢嚓』
寂靜的空氣中突然微微發出極度不詳的異響。

又一聲『哢嚓』

『誒?』
塞爾這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而被『五手山』緊緊箍住的菈薇蘭也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嗚嗚』的瘋狂嚎叫。
痛苦的菈薇蘭本應該劇烈的掙紮,但即便隔著『五手山』也能看出,少女本因發情而泛著粉色的飽滿肉體正變得陶瓷一般煞白,可憐而虛弱地顫抖著。

『哢啪』 又一次。
這次是哪裡?
『嗚嗚嗚嗚嗚!!!!噫唔唔唔!!!!!!!!————————————————』
少女比前一次更加瘋狂地抖動著,仿佛能夠看到白瓷般的悲傷和圓圓的臀部上泛著細密的汗珠。毫無疑問,那都是剛剛的非人痛苦帶來的。
這一次塞爾看得非常真切,那是少女的左腿,被巨力的怪手無情地粉碎了。
不知道是大腿和軀幹被拗的斷開,還是整個大小腿全部揉斷,但這對於惡魔怪力的巨臂來說,是沒有任何難易區別的,全憑高興而已。
『菈薇蘭,為什麼,為什麼你還醒著啊……你就這麼想……這麼想贏嗎……』
塞爾如同呆若木雞的臉上淌著無謂的淚水,全身的力氣似乎完全都被惡魔的結界抽光,只能見證著過於悲慘的一幕。

終於
『啪嚓』
『唔唔唔咯咯咯——小聖!!給我回來!——』突然菈薇蘭含糊地呼喊出意義不明的一句。
但是惡魔的最後一只握住四肢的手微微一動之後,少女的掙紮和呼叫總算徹底停止了。
可以肯定的是,少女的四肢骨骼全部粉碎,在無可阻擋的暴力之下,最終化為了一具名副其實的肉人偶。

—————
在一切已經結束之後,
塞爾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會活在這個世上。
究竟這一切到底有什麼意義。

少女如破抹布一般被隨便地扔在地上。
四肢完全不自然地扭曲,傳達出了她被徹底當作一個『物件』處理過後的悲慘結局。

菈薇蘭那如往常一樣睜著的無神雙眼和清冷的臉龐仿佛呈現出一副對一切都無所謂一樣的神情。
雖然失去意識的她不可能有這種表情,但這麼想對塞爾來說至少算一點慰藉。
那張臉雖然變得很是蒼白和無生機,但至少不再是之前那樣癡傻的淫蕩表情,只會給受盡折磨的她帶來恥辱。

惡魔哼著歌在地上勾畫著不知所雲的邪惡圖案。大概是為什麼儀式在做准備。
拜其所賜,以徹底的悲劇和失敗完結的少年少女二人,得意享受了一陣子詭異的安詳和寧靜。
現在就仿佛之前那夢幻一般的夢醒相擁,又仿佛是那由催眠虛構的美好約會時光一樣。
塞爾用餘光瞥著只剩一口氣的少女想著。
為什麼唯獨塞爾和菈薇蘭的相遇和相愛,全在這樣詭異的情境下完成呢?

也許,等我下地獄,而菈薇蘭上天堂之後。神也好魔也好,終歸會為我們做出一個評判吧。
不管是感人也好,滑稽也好,也許只有他們能評判,我們的一生到底到底意義何在吧。

惡魔站起了身志得意滿地走向少年,拍了拍手。
『好了,別頹廢了。你還有重要的事業要完成呢。來,好好看著』
塞爾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但是更無法理解的是惡魔的身體突然兀自發生了匪夷所思的異變。

本來已經長的高正常人快要一倍的多手惡魔黛提亞斯。以身體前胸的中心發生詭異的黑色螺旋。
螺旋緩緩增大,終於變成了豎直的一只眼睛般的形狀,然後不詳地黑色螺旋繼續擴展,直到眼睛擴張成了一張黑色的大口,奇特的不能稱之為牙齒的齒形邊緣包圍的內部是幽深的黑暗,讓人不禁懷疑其中莫非鏈接的就是地獄的入口。
塞爾癡呆地盯著那個黑色大口,不敢去猜測惡魔要拿這個地獄之口做什麼。

『啊……好累,不過在正式幹活之前也要享受下難得的舒適呢。你說呢。小哥,』
惡魔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破敗的少女軀體。
『……』
『別這樣灰心嘛。認識到生活的真相是殘酷,不過是你成長的第一站。』
說著,悠哉悠哉的黛提亞斯一手拎起菈薇蘭軟榻榻的手,然後把少女的肉體如同坐在父親懷裡的寶貝女兒一樣,搬到了自己懷中。
只是,懷中的少女並沒有溫柔的懷抱可以迎接,作為款待的,只有下方沖天的黑色巨棒。
隨著惡魔漫不經心握住少女的胴體地向自己的惡魔陽具上隨手一套,僅剩一個美肉皮囊的菈薇蘭仿佛『噗』得一聲直落到底,巨大的肉棒也不知是怎樣順利地穿過少女的肉壁,竟然直抵花心。
『哦——喔喔喔!以新手來說,小哥的手段真是不錯呢。你騎士小妹的洞不僅隨時水都多的充分,肉壁的和子宮的彈性也完全恰到好處!簡直是名器啊。我這樣大都可以不松不緊地裹住,是之前藥的分量用的不錯呢,還是小哥平時的開發格外有技巧呢』
惡魔很有品位一般地點評道,一便舉重若輕地一只手上下搬動著淒慘的少女飛機杯。肉棒和肉壁的摩擦不斷制造出噗滋噗滋的水聲。
在性愛的本能愉悅下,甚至這個飛機杯本人竟然也從之前的暈厥中悠悠醒轉了。
無法相信,淒慘的少女軀體為何能在這樣瘋狂的虐待中活下來,甚至還保留著自己的意志。
如果說,這是神明對自己虔誠奴僕的護佑才讓少女在駭人的重傷維持著生命力存活下來的話,那精神上又是如何堅持下來的呢????
塞爾怎麼也想不通。
難道說少女是不會感到疼痛的嗎???
還是說少女已經徹底崩潰,腦海中痛苦的概念已經徹底被燒成了灰,只剩下生殖本能的愉悅感了呢?

好像忘記了自己已經成為一輩子斷手斷腳的雌性母洞,飛機杯菈薇蘭只是像程式一般地享受著被使用地愉悅,盡情地淫叫著。
『啊——
『啊——
『啊——咿呀)————————』
但是塞爾卻只能趴在地上。不是他不願意起身,而是已經無力起身。
身體的力量幾乎被法陣抽空,心靈的力量完全被那個成為器具的少女掏空。
塞爾絕對不敢看上去,尤其是在菈薇蘭已經醒轉的情況下,他不能承受看到那個堅毅的少女在那樣努力為了兩人的未來掙紮過後,最終重新變回一個輸給肉欲的白癡。
『呵——啊——哈——』
『啊——啊——呀——』
少女的淫叫聲從機械地喊叫開始,竟然逐漸染上了誘人的媚意。

……
惡魔坐在沙發上,一手托著腮,兩手撐著自己的過於龐大的身軀,一手無聊地拋著之前騎士少女拿來誅殺他用的細劍扔著玩,剩下的其餘大手則愉快地把玩著手中的陶瓷般精美的名為菈薇蘭的肉玩具。
每當惡魔異常肥大可怖但仍保留著手指形狀的魔臂輕輕拂過少女水滴般完美形狀的潔白乳球,淫穢的乳環和尖尖勃起的乳頭被不懷好意的指尖擦過,紫色的邪法紋路就興奮地光芒閃耀。
這證明了菈薇蘭肉體的開關被完美地操控,一旦觸及被改造過的敏感點。飛機杯少女就會無可抗拒地深深對觸碰者發情。

『母洞騎士怎麼了啊』
『法,發情了呵呵呵——我發情了啦——』
『哦?想要了啊。但是惡魔大爺我不想動。怎麼辦啊』
『啊,啊啊啊……』
菈薇蘭如一只寵物一般表情困擾地哼唧著。
惡魔再次上下其手,手指這次來到了下身嫣紅的口穴上方。
『摸這裡會怎樣』
『會……會高潮掉……』
『『但是,不許母洞騎士高潮。只有讓惡魔大爺滿意了,她才可以高潮』』
惡魔也使出了魔力灌注的暗示話語,但不同的是,這一次是通過全身植入完成的邪法回路來達成,惡魔的術法直通少女心靈,甚至要遠遠強於催眠的效果。
『哎??怎麼這樣——』
黛提亞斯粗大的手指若無其事地輕輕一撥少女挺立的小豆,魔環牽動著嫩肉心驚肉跳地一顫,魔力的電流奔湧在遍及身體各處的古老配飾上,將少女的神經用發狂的渴望灌滿。
少女的表情瞬間不知是喜是悲,在切換了無數次之後,極端扭曲地凝結成了一個不知道所雲的苦惱浪笑。
『求求惡魔大爺了……讓母洞騎士高潮吧……教我……教我怎麼做』
『哎?當然了,只要惡魔大爺的大肉棒動起來,自然而然就會高潮的吧?這樣吧?告訴你的好男友,你有多了的賤,多麼的想要惡魔的大肉棒,只要說的夠誠懇,大肉棒就會動起來了吧?當然了,你的小男友如果按捺不住想要自己上,也不是不可以哦?只不過能不能同樣的讓你滿足,可就無法保證了哦?哈哈哈哈哈哈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似乎總算想起了什麼,恐懼地大叫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我會完蛋的,我會完蛋的啊』
『哦?』
然而惡魔的手指卻表示了異議,不斷玩似的撥動著少女極度敏感的乳珠和陰蒂。
『噫哦噢噢噢噢哦!!!!!!——————
————————————————
我要,我要,我要了!
我要惡魔大人的大肉棒!!菈薇蘭輸了,完全輸給惡魔大爺的大肉棒了!
惡魔大爺的大肉棒是無敵的!惡魔大爺操菈薇蘭操的好舒服!!!
求求惡魔大人了,賞給菈薇蘭大肉棒吧!!!

『怎麼賞給你,描述的具體一點,不然你的小男友可不明白啊』
『讓惡魔大爺的,黑色的,充滿魔力,比塞爾還大還爽的大肉棒————————————
讓惡魔大爺的,邪惡的,可惡的,迷人的大肉棒————————
就這樣子,擠開菈薇蘭不成體統的花瓣,穿過菈薇蘭淫賤的,被塞爾使用過的鮮嫩小穴口裡,被菈薇蘭下賤不挑主人來者不拒的洞洞和肉壁吸進來,一直頂到菈薇蘭的花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棒極了——真是棒極了!沒想到我們的小聖女,主教大人的小千金,竟然是這麼懂的女人啊,我們驅邪除惡的小聖騎士,在大肉棒插自己穴的事情上竟然這麼的文采飛揚,啊哈哈哈哈哈哈,塞爾,你女人可真棒啊哈哈哈哈!』
『………………』
『哎別這樣灰心嘛。認識到女人的用法是這樣子的,才是你真真正正的破處之旅吶。』
『我是說真的啊。小哥。作為一個墮落法師,可不能僅僅滿足於簡單的玩法,你說對嗎?』
『…………』
塞爾不敢再聽,不敢再看了。
他知道,蓬勃的黑色種子已經在身體內發芽,流淌著黑色的血液,只要這時候抬頭一看,他就必定陷入萬劫不複的極樂深淵。而那樣,他最後做過的一點點堅持,他和少女一同的最後的一點點奮鬥也就徹底被玷汙了。
塞爾鼓起最後的一點力道,竟然在地上緩慢地爬行了起來。
惡魔眯著眼靜靜地看著,一直等到塞爾艱難地爬行到地上的一柄劍旁邊。
那是菈薇蘭的愛劍。
拿起劍,塞爾癡迷地看著劍刃上那虹色的反光。雖然自己不太會使用,也沒有多少力氣。但是只要架好它,是脖子沖著這樣尖銳的鋒刃一落下,一切糾結就會化為烏有,自己也可以徹底解脫了吧。
『哎————』
『無趣。』
『在小哥自暴自棄之前,告訴你一個特大的福利吧。』
『記得我的銘文嗎?【搶奪祭品,獻上祭品】。但無論哪一種,在剛才,大叔我的使命就已經完成了吶……』
『小騎士已經是我從神手中搶來的戰利品。而小哥是死是活,作為祭品而言,也對我沒有任何區別。所以現在,只不過是為你倆證一下婚,見證一下小哥的成長,這樣的額外服務?哈哈哈——』
『只是小哥你要是變成屍體的話,少了一個未來的下屬,大叔我多少會寂寞的吧……我們明明說好了要一起做任務的啊?』
惡魔仿佛又變回了那個自來熟大叔一樣滔滔不絕的絮叨著。
『所以,讓小哥做最後的一個抉擇吧。』
猙獰的褐色巨人裂開嘴獰笑著,對塞爾說出惡魔的要求。
『雖然無論小哥選擇什麼,對於大叔的任務來說都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呢』
『對你來說是完全不同的哦。你可以自殺,遠離這一切,大叔帶著你的未婚妻小騎士走,我會把她泡制成最美最頂級的,不屬於任何其他藝術品的,不腐朽的人肉玩具,讓她作為一件寶貴的收藏品在世間流傳』
『又或者……你活下來,大叔為你們證婚,雖然這賤貨已經是個只會流水和淫叫的肉團了,但是小哥技藝高超的話,多少還是可以讓小哥幸福的吧……』
……
……
……
『不要呆住,來,瞧瞧你的小騎士妹子嘛』
惡魔輕輕一提,把菈薇蘭從自己的肉棒上噗哧地拽下來,然後拎著少女的金色長發,把她提到塞爾的面前。
少女的大腿不自然地向後彎折,雙手直直地耷拉著,淫穢的魔術已經徹底地關閉了少女感知自己軀體痛苦的能力。
唯一生機勃勃的,是剩下的軀幹上,隆起的美好的雙乳仍然隨著發情的呼吸一起一伏,而不帶一絲贅肉的小腹之下,因為大腿的後折異樣地凸起的陰阜上,穿環的花瓣中不斷潺潺滴下花蜜。
眼前的佳人已經是一件為性愛而存在的物體了。
片刻之前的愛人,現在的藝術品,而現在,他有機會成為她永世的主人。

—————
24 最終章 悅淫的聖女,月銀的聖女
『啊——啊啊啊——呃嗚嗚嗚——呃我————我啊啊啊啊啊』
塞爾陷入了糾結的癲狂之中。
惡魔的誘惑實在是過於狡猾了。
是一死了之,省去矛盾和思考。
還是活著得到愛人的肉體,哪怕僅僅只是她的殘餘,只是她的摧殘殆盡的紀念品?
又或者——萬分之一,菈薇蘭仍能恢複神智?不,不,不不不不!
塞爾僅僅是想象就瘋狂了,無法承受
生或者死,哪個更正確,從來沒人有資格下審判。
死去是絕對的終結,死去是絕對的灰色,死去是絕對的寂寞。
死去就誰都不再來怪塞爾,誰都不會再讓塞爾做出選擇。
但是如果活著,就能看到菈薇蘭,即便是這樣的她……即便是這樣的她也是這樣的美……
如藝術品一樣的胴體線條。
如落難的天使般淒美的面容。
被惡魔的婚戒裝點的乳頭,花瓣,和陰蒂。
全天下最美的尤物,全世界最就在眼前。如果自己是惡魔的話,那麼幾乎已經獲得了最大的成就!
我已經將女神變成玩具,只差永遠將其占有!
啊啊啊啊……
(我好愛你,我好愛你啊)
(只要,只要你不要張口責備我,的話,只要……只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塞爾的頭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我要……』
『什麼?……』
少女奇跡般地發出了聲音
『我要塞爾的肉棒』
面對塞爾的菈薇蘭飛機杯,眼神卻恢複了清明。
『插我,我要你插我』
『啊,啊啊啊……好的,好的……』
塞爾著魔一樣立刻聽從,接過少女的肉體,自己的陽具立刻瘋狂地挺直,然後將她的洞口對准放了下去……
『啊——————』
『咿呀啊——————』
……
……
多麼的緊致,多麼多幸福啊。多麼的鼓漲,多麼的充實啊,兩人同時到達了甜美的巔峰。
『抱緊我——』
『好。』
少年緊緊地將少女擁入懷中。
少年終於發現,自己的心中確實早已沒有了良心。
在那裡的只有黑色的種子。
生根發芽,成為了黑色的心。

鼓動的血液仿佛變成了黑色的湍流,順著黑色的心流遍全身。
大概,這就無法挽回了吧。
啪,啪,啪,啪
這既是惡魔的鼓掌,也是二人交合的悅耳聲音。

『……塞爾錯了……』
『什麼……』
『塞爾已經足夠努力了……只要知道【菈薇蘭】愛著你就好……不需要在乎多餘的事情。』
『……我要變成魔鬼了……而你要變成我的玩具』
『……真的是那樣的話,【菈薇蘭】不就正好,可以不受阻礙地和你在一起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啊,什麼嘛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經是魔了,而你也會和我一起,我們都會被神所詛咒吧……永世不得安歇』
塞爾慘笑著,覺得黑色的心髒奔流著澎湃的黑色血液。
他不知這是好是壞,只覺得頗為快慰和諷刺。
『那又怎樣?』
『……讓什麼天父拉佐見鬼去,讓魔神也見鬼去……』
『?』
惡魔終於發覺有些不對
『?』聽到那熟悉的話語,塞爾也想到了什麼。
『是你選擇了菈薇蘭吧!是你做出了這一切吧!』少女用全然不像往常的嚴厲語氣大吼!
『管什麼良心,管什麼神明,管你的血是黑色的還是紅色的,為你的抉擇負責吧!』
『如果是你選擇了菈薇蘭,就用你的方式去掙紮啊!讓神魔都見鬼去吧!對你自己的心去說啊!』

(啊……原來如此)
塞爾突然茅塞頓開。
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明白了什麼。但是這話語卻讓自己無比釋然……
原來如此……這才是我一直的錯誤。
厭棄神明又渴求著神明。
追求惡道卻又恐懼惡道。
半吊子的惡意,原來竟是這個意思……
少女輕蔑的眼神和滿不在乎的話語竟然全部成了今日的鋪墊。
『沒有什麼真正的惡魔,有的只是技術錯誤造成的災害……』這樣大言不慚的自己,為何又會執著於神和魔之道呢……
只不過是做錯了事情,只不過是犯下了失誤。那麼一切的懲罰和後果都是理所應當的,如果還可以挽回,那麼就去挽回,如果可以修補 ,那麼就修補,如果只能得到最糟的結果,也只不過是符合邏輯的。最終,一切責任都是應當擔負的。僅此而已。
又何必糾結於黑白分明。

『切。被你擺了一道嗎!』
惡魔趕忙一把抓起菈薇蘭。
『就說你有哪裡不對,你……難道和被催眠的小騎士不是一人……你明明沒有被催眠!!』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竟敢愚弄我黛提亞斯!!!』
『結束了……再也沒有餘興節目了。你這個稀奇古怪的婊子聖女,不管你有什麼藏著不用的伎倆,你現在就要成為祭品』

惡魔的五手山再次擒住少女,這一次他直直地將少女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後緊貼在胸前的黑色大洞。
看著惡魔瘋狂地套弄著淪為肉皮套的少女上下翻飛,失去力氣的臻首甩著金色的湍流無力地大幅搖擺著,像是斷線的風箏,隨時就要飛出去一般的詭異。
惡魔像是想起了什麼,狂熱地一笑,然後將菈薇蘭軟榻榻的扭曲四肢向後聚攏。
隨著咕咕的詭異聲音,少女的手腳如同浸入了黑色的湖水一般,逐漸沒入了那黑色巨口之中,再也不複存在。
『斯——』
隨著仿佛肉燒焦的聲響,少女四肢的斷口在空氣中如變魔術一般愈合。只剩下包裹著關節的光禿禿的潔白肌膚。
如今的菈薇蘭,仿佛是去除了失敗品累贅的完美無缺的瓷娃娃。而裝飾它的,只有那些裹著少女的身軀的以假亂真的金黃色長發了吧。
……
……
『絕望,無可挽回,感受到了嗎?小子?好好品嘗吧。讓它們成為你的食糧!』
惡魔放慢節奏套弄著少女,邪惡的巨手終於按捺不住破壞的欲望,緊扣在了少女纖細的脖頸上。
『唔,唔唔』少女艱難地挪動著頭和脖子,但是掙紮完全是徒勞。
隨著巨手循序漸進地箍緊,少女的表情越來越難看,臉龐變得青紫。
但是掌握著少女纖細小腰的巨手卻仍然極為邪惡地,緩慢而有力,極其有韻律地套弄著!
隨著惡魔的套弄,少女的秘道和肉棒摩擦傳來泥濘的水聲。
盡管瀕臨死亡,少女的陰道卻更加狂熱地緊緊咬住自己仇敵的陰莖不放。
『……呼,就這麼想榨我的精液嗎,小騷貨。就這麼想要舒服嗎?』
惡魔稍稍放開手上的力道,故意停止了肉棒的運動。
這樣的把戲已經屢見不鮮了,但是被插的少女卻仍然主動地上當,仿佛是早已經預料到,早已經等待著被這樣折磨了。

少女貪婪地,有怯生生地,仿佛下定什麼重大的決心一樣開口了。
『……想……想……想要死掉……想要被殺死……』
『大聲說!』
『好想……好想一邊被肉棒插著一邊殺死呀嘻嘻嘻————』
『喲?不搞你的小伎倆了?神殿騎士小姐?就這麼死掉,你的什麼伎倆可都化為異常空了哦?
『就這樣放棄挑釁惡魔大人了?這樣可以嗎?』
『啊~~~啊~~~啊——————
可以啊!!!!可以!!婊子肉洞騎士輸給惡魔大人了,完完全全地輸了,婊子肉洞騎士是是不自量力的白癡啊!!!是被惡魔大人玩得手腳都沒有的,是只配被殺死的失敗者啊!!我只配,只配死掉啊』
『騙人,那麼就自己去死掉,不被掐死也行的吧?』
『哎???不不不!!!啊啊啊啊啊!!!菈薇蘭錯了,菈薇蘭是在騙人!!!菈薇蘭只是覺得被掐死很舒服而已啦!!!菈薇蘭只是想一邊窒息著一邊被插到高潮啊!!!求求惡魔大人了啊啊啊啊咿呀』
脖子上架著死亡之手的少女瘋狂地祈求著對自己的虐殺。
這樣的癡心告白讓惡魔很滿意,同時,也完全宣布了少女的死亡結局。
惡魔的巨手重新開始發力。上邊徹底斷絕了少女的呼吸和血液供給。而下邊堅定地將少女的纖腰緊緊握住,讓少女的陰道緊緊地摩擦著惡魔的陽具,發揮這具沒有四肢的肉筒最後的餘熱。
『嘶哈。從來沒有這樣緊過。』
『你知道吧。小哥。
『這些雌畜在知道自己要死掉的時候怕得不行,卻都會不顧一切地想要高潮,愚蠢吧?
『但怎麼講,即便在我這百年來同樣方法奸殺的幾十個女神官裡,你的女人的小穴的表現也真不愧是真正的名器。而且,這還是個詭計百出,有大本事的聖女騎士小穴呢,最後時刻那絕望的緊致度跟惡魔是絕配。』
少女的臉充血,又紫又紅,僅僅只有貪圖被抽插的癡樣。
四肢光禿禿的菈薇蘭甚至用手去掙紮一下都做不到,只能在空中輕微地搖擺著,搖擺著,醬紫色的臉上流著高潮而死的喜悅的淚水,她的餘光欣喜地看著塞爾。
而塞爾也看著她。
時間仿佛凝固,菈薇蘭最後的生命之中,微笑地望著塞爾,嘴唇如幹死的魚一般 一張一合。
塞爾卻異常的安靜。他放空的表情上無比安詳,仿佛真的像是在欣賞神聖的宗教藝術品一樣觀看著愛人最後的垂死表演。
『我必複活』,那仿佛是少女最後努力傳達給他的語句。

『給我看著,看著她!然後好好的給我成為魔神王的祭品吧!』
惡魔大吼,然後在死去的少女軀幹中那依然溫熱的花蕊中滿足地噴射進惡魔的邪精,直到苗條的小肚子奇異地鼓起,直到從淫靡的交合出不可避免地漏出大量紫色的液體。
菈薇蘭這時是真的死了。
……
一切安定下來之後,惡魔愉悅地仿佛收拾吃完飯的殘渣一樣,滿意地將懷中這個愚蠢的賤女人用五只巨手握緊。
不祥地用力按下去。
這個年輕絕美,聖潔又多情,神術和劍術讓自己頭疼,詭計多端,直到最後還勇氣可嘉地維持著理智,用計顛覆自己的少女騎士,最終卻這樣和所有平凡的,愚蠢的雌畜一樣,被淫術和自己的肉棒輕而易舉地擊潰,在最後時刻滑稽地在對性和死亡的渴望面前一敗塗地。
惡魔不禁有些感慨,即是為了這個有趣又可敬,可敬又下賤的對手。也是對這個世道,對這些正義和美好的事物滅亡地滑稽殘像感到唏噓。
而這些愚蠢滑稽的戲碼,都將成為墮落之道上的能量,被自己獻祭給魔神王大人,證明自己忠誠的服務和貢獻。

被按下去的少女人棍,邊緣逐漸沒入不詳的黑色『水面』
然後黑色巨口仿佛還不過癮,上面的邊緣仿佛嘴唇一樣貪婪地一口向下,將少女的頭包裹了進去。
頭和身軀全部被魔鬼吞噬,唯有點綴著魔性珠寶的潔白的胸,腹還固執地晾在外邊。
這是少女身體的最後美好部分了。
但是最後就連這片潔白的肉體也終於消失不見。
塞爾在旁觀賞者這絕美的最後一幕,覺得自己射了出來。

—————

曾經,有一個少女在地獄般的痛苦中煎熬著。
(好痛啊!!
好痛好痛!!!!)
幼小的少女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見。
腦海中劇烈地炸開的只有疼痛,全部是疼痛
為什麼會這樣痛?
(受不了了。
好想死。)
但是不行,有一個力量讓我無論如何都無法停下來。
全身仿佛被刀削成無數碎片,再組合成一起,再擰起碎裂,爆炸一樣的聲音回蕩在腦海
那全是痛苦的回響。
但是腦海中更加響的是「不許逃走,好好忍耐住」的命令聲
(為什麼啊。
為什麼只有我必須忍受這樣的痛苦啊?
為什麼那些大人要這樣對待我?
明明每個人都看著我笑著,說我美,說我可愛)
轉眼之間卻要這樣折磨我?
『『『『神啊,創世的神明啊』』』』
『『『『求你了,求你了。』』』』
『『『『如果你能聽到,求你聽聽我痛苦的喊叫聲吧。』』』』
少女的嘴已經無法發出聲音了,只能從內心裡這樣大喊。
(求求你,救救我吧,不,讓我死掉吧,讓我解脫吧!!)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活下去就只會不斷地傷害別人。我活下去,就總會被人傷害,總是這樣的痛。)
(我不明白,活下去到底有什麼意義)
(請你聽聽我的懇求吧)
『『『『請接我離開這個世界,讓我死去,讓我安息吧……』』』』
轉瞬之間,在少女的面前,神真的降臨了。
但是少女沒有死去,反而獲得了新生。
(唉……真的是沒有辦法,真的是任性的神明大人呢……但是,我相信神明大人……謝謝你)

—————
『菈薇蘭』來到了一片五光十色的空間。
很難描述這裡的空間和時間感。也許那種東西根本也都不存在。
『菈薇蘭』把它叫做神的領域。
雖然來過這裡寥寥數次,但是最為記憶猶新的顯然是最初的那一次。
在混沌的虛空中迷茫的一道自己的意識,本來只有在毫無自我,毫無自覺的旅途中無限漂流。
但是那一刻,在被遙遠的另一個悲慟聲音所呼喚之後,自己察覺到了自己的意義。
原來如此……僅僅自己曾經為了有趣而創造的虛幻的故事竟然在可能性的宇宙盡頭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雖然那世界和自己筆下的那個相似又不似,但毫無疑問,那個世界的創世神便是自己。
但那個聲音的主人,卻比這個自己創造的世界更讓自己熱淚盈眶。
(菈薇蘭-月銀)
流著精靈血脈的少女,一個王朝的公主,自己尚且稚嫩的畫筆下畫出的最美的少女。自己投入最多的心血去設定,無數個夜晚中,既如同是自己永世的愛人,又如同是自己本人在幻想世界化身……分不清楚,但也無所謂了。
一想到自己所扮演的菈薇蘭會經曆怎樣刻骨銘心愛情,怎樣的宏大冒險,怎樣快樂又感動的一生,自己就心馳神往,但那過於豐富想象反而讓自己無從下筆,過於完美的少女讓自己無法讓他做出任何安排。
最終,少女菈薇蘭就停留在設定頁的紙面上沉睡著沉睡著……
直到在混沌的時空中,再次被自己發現。
少女還是那位少女,但命運卻是完全陌生的命運。
曆史到底經曆了怎樣的扭曲?又或者是,就因為自己沒有為她寫下一生的故事,那便由該死的世界自由發揮了嗎??
……
但是,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不許你消失。美麗的女孩子沒有存在的意義?這種事是絕不可能的!美麗的女孩子就應該被膜拜,就應該永遠快樂地活下去,』
創世神是這樣對菈薇蘭說的。
『但是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呀……那種道理,從來就和我沒有關系』
『那就讓我在你的裡面,讓你在我的裡面去明白』
它放棄了承認自己作為神的位格,僅僅只是為了拯救瀕臨消失的少女的靈魂。
『最美的神的造物。那就是你,是我,是我們。從此我們是神,我們也是神的女兒,我們便是永不分離的一體』
……
……

作為人兼創世神之女重生的菈薇蘭身上留下的是微不足道的贈禮。
【一生一次的奇跡】作為神力的殘渣,每次死亡換來的無視因果的奇跡
【死而複活】若要不死後升天為神,便只有重生一途了吧
【高速恢複】神造的美好肉體自然不可以隨意毀壞
【痛覺轉化】讓那個小女孩不再怕害怕疼痛的一點照顧
【人格操作】以神格融合新生【菈薇蘭】之後,原封不動保留的人格創造的能力
……
……
『小聖現在明白了,怪不得為什麼姐姐當時會那樣激動……原來姐姐小時候也想過和我一樣的事情……嘻嘻』
『對不起,小聖……下意識地逃避這些能力讓我差點失去了你。不過呢,既然來了,就讓我久違地借用一下這邊的力量吧……用神的力量來懲戒那些裝神弄鬼的混蛋,我倒是一百分的樂意』

—————
當惡魔心滿意足地,認定自己已經徹底殺死和吞噬了少女,自然而然地獻上了第一道祭品之後。
接下來就是少年了。

時間已近深夜。
本就被戰鬥打得七零八落的一片死寂的旅店之間一片昏暗。
本屬於菈薇蘭的這間房間終於也近油盡燈枯。唯一能夠將周遭照亮的,幾乎僅剩殘破的天花板外照進的細碎的月光。
在暗夜中,靜坐的少年塞爾的時間卻仿佛停滯了一樣。他的臉上寂靜無波。惡魔希望從塞爾身上看到覺醒惡魔之種的人必定會有的黑色的情感。
他體會到了。那是澎湃流淌著的黑色的血液,邪惡而堅決。
的確。進一步覺醒了惡魔之種的塞爾在成為祭品乃至成為惡魔的僕從的資質上應該是毫無問題,但意外地無法看透的塞爾,讓惡魔不禁少見地心裡打鼓。
即便自己這麼做了,他真的能為自己所用嗎?
和其他那些在他的考驗中沉浸於混沌,憤怒又或是嫉恨,狂傲的祭品相比,在塞爾身上的感情波紋既熟悉又陌生,他從未見過在儀式後如此坦然和沉靜的例子。之前全部用來誘導他的因素似乎在他身上不知不覺的全部被一掃而空,而引起這一點的原因讓惡魔怎麼也無從想到。
他怎麼也不可能明白,塞爾從平凡被逼進瘋狂的暴風,卻在最後的時刻在瘋狂尋到了那處於暴風眼的平靜和坦然。和自己完全和解的他,即使面對怎樣糟糕的結局,也再無遺憾。但與此同時,他沒有放棄任何一絲希望。因為他對傳達了信息的菈薇蘭毫無保留地相信。他前所未有地相信自己。更相信菈薇蘭。他不再相信虛妄的神跡,而是相信……既不是拉佐,也不是魔神……只屬於菈薇蘭的奇跡。
……
……
……
不對,不對,有什麼不對!
想要完成儀式的惡魔黛提亞斯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憤怒和狂暴。這是來自虛空的信息,預示著自己非常不妙的境況……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為什麼祭禮會出現漏洞,為什麼我的祭品會出現紕漏???
不可能,不可能啊不可能啊啊啊啊!!!!
惡魔焦慮地怒吼。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為什麼魔神王大人會如此憤怒!
我犯了什麼錯?我到底,搞錯了什麼????』

塞爾冷靜地看著眼前陷入莫名狂暴,無數巨手瘋狂地從身體中湧出又萎縮,不斷重複著增殖,狂亂地揮舞的惡魔黛提亞斯無疑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陷入了大麻煩。
但是他仍然沒能確定是原因是什麼,形勢也一切都還不明了,不敢輕舉妄動的他只得靜靜地觀察著。
直到,他仿佛感到周遭的空氣煥然一新。什麼人解除了惡魔的吸收結界。
他能感覺到,是有什麼來了。

黑暗中,塞爾察覺到臉上一陣清風吹過,卻不見來者。
那道風輕輕掠過地面,一道虹光竄起。
某人幹脆利落地手起劍落。

『EGUGUGUGUGUG……』
惡魔發出奇異的叫聲,踉蹌地跪地,然後咚的一聲。掉在地上的分明是黛提亞斯的頭顱。

塞爾瞬間明白了那是誰。但是直到對方從月光下的陰影中現身,塞爾都大氣不敢出一口。即便是他自己也不明白其中的緣由,可能,僅僅只是覺得一聲輕呼都會破壞那震懾人心的神聖美感。
在白中泛銀,銀光似藍的神秘月光之下,
完美無瑕,剔透如玉,嬌小不失肉感的少女軀體走到銀色的帷幕之下。
金色的長發自由而灑脫地充當著少女披肩。
似笑非笑的少女面龐終於也來到光照之下。那正是菈薇蘭-亞曆山德萊斯。剛剛死去的少女。
死去又複活,帶來奇跡的少女。

『嗨,塞爾。又見面了』
『你說,你必定會複活』
塞爾靜靜地輕聲說。
『嗯,咳咳。是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就這樣相信了……但是,你果然創造了奇跡……這是為什麼呢?短短的幾天之內,發生的奇異的事情太多了』

少女聽了若有所思……突然,像想起了什麼興奮的事自言自語起來。
『……人子必須被交在罪人手裡、釘在十字架上、第三日複活。這樣說來倒是蠻像……可惜第三日的話也太慢了一些。』
而那是少年即便懵懂地努力去聽,也所不能聽明白的神奇的話語。

『你……你這個……都是因為你,唔噢噢噢噢哦!!!!!!——』
安寧尚未持續片刻,被斬首的黛提亞斯已經站了起來,即便斬首對他來說似乎也無特別效果,無非只是從軀幹中再蠕動著長出一個頭一樣的物體充當承載五官的工具而已。
然而面對著老對手的多手巨怪,赤裸的少女已經和之前截然不同了。
同樣是一邊出奇的嬌小一邊詭異的龐大。
一邊赤裸一邊是惡魔的紫褐。
一邊僅僅手持愛劍,一邊瘋狂增殖著已多達十只的醜陋巨臂。
但是,赤裸少女的氣勢已經和之前截然不同了。

那如同被月光蒸騰過的潔白身軀上,分明是任何淫邪的加工都已蕩然無存。誰能想到那些邪惡的東西去了哪裡呢?
塞爾默默地想。也許是如同鳳凰涅磐,也許是被神的火焰統統淨化掉了吧。菈薇蘭現在,就如同一位從天而降的複仇女神。無論怎麼看,都只能這樣想。

就算是有任何旁觀者在場,也毫無疑問都會這樣猜測。
因為少女突然燃起戰鬥的意志,而那雙湖藍色的雙瞳也瞬時間悚然變成了仿佛獨自發著複仇的怒火的赤紅之瞳。
在清冷的月光下,紅眼的少女散發著無比的狂氣…
不,塞爾知道,的確存在著月之女神。那麼或許,菈薇蘭真的便是那月之女神的化身吧。
『呃————』
塞爾如仰視天神一般看著少女,但瞬間腦中一痛,那雙紅瞳帶來的魄力實在是過強,塞爾感覺自己仿佛整個魂都被吸了進去,而這還是菈薇蘭對自己沒有敵意,恐怕故意收束了威力的結果。
想要眼前的女人,又想被她所求,想瘋狂地舔舐女神一般的那個軀體,但又感到無比的卑微,想要把自己渺小的一切都獻給眼前的她……
塞爾的思維突然陷入狂躁,而隱約意識到,這恐怕全都是被那紅瞳所蠱惑帶來的心靈影響,即便是覺醒了控人心魄的惡魔能力的塞爾,竟然也絲毫沒有反抗之力,這是何等地強橫的威懾力啊。
『抱歉,塞爾,多少把你牽連了進去。但是,我現在很生氣,很生氣很生氣。我必須把這個東西殺個片甲不留。』

『吼!!!!!』
怪物在紅瞳的影響下狂躁地大吼。
『你,都是你搞得鬼,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啊啊啊啊』
『剛才,我承認和我和你玩的很是開心。我演的很盡興,如果是平時的場合,會和你多玩玩也說不定……』
『但是,你卻傷了小聖。你竟敢那樣折磨我的小聖……你,你』
少女咬牙切齒。
『不可原諒。就算是用上討厭的手段,今天我也要把你碾成肉泥,把你燒得屍骨無存!!』
隨著無聲的快速吟唱,少女身上瞬間多了數個身體加成法術的光環,電光火石一般瘋狂擊出的銀色劍光如同瀑布一樣沖擊到肉山惡魔表面,殘暴的旋風卷著肉片和煙塵在房間裡亂竄。
惡魔痛苦地慘呼著,然後金色的審判之錘突然出現,將其一錘打得陷進地板。
『這個,是為了小聖』宣告完畢,一片耀眼的金色光柱在惡魔身上爆發。
那是在那天的高臺上菈薇蘭使用過的神術。極為刺眼的金色洪流遠遠比那一天的還要澎湃數倍,惡魔在光柱中瞬間成為燃燒的火球,舞動著卻無法逃脫,緊緊看著也知道,這一招之中蘊藏了多麼巨量的魔法輸出和術者的憤怒。
『……沒用,沒用,沒用,沒用!』
被烤焦的惡魔像黑漆漆的一團,卻仍然在兀自嘴硬。
『你殺不死我的。你們都拿我不能怎麼樣……』
『砍碎我把……燒掉我把,最後,我都會卷土重來』

『哈哈……我啊……【奪取祭品,獻上祭品】我已經做到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搞了什麼障眼法。但我奪取你們偉大的拉佐的祭品,我確確實實吃掉了你。你這個肉便器騎士……
還有那個愚蠢的法師小哥……呵呵,惡魔之種已經順利的成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魔神王定會嘉獎我,我們以後再見吧!!哈哈哈哈哈哈——』
『哦?是嗎?【奪取祭品?獻上祭品】?已經都被我一筆勾銷了。你以為我是可以從誰的那裡奪取的?拉佐嗎?嘻嘻……可笑。讓我教你一句我以前聽說的話吧……
『沒有人奪我的命去、是我自己舍的。我有權柄舍了、也有權柄取回來。』
區區拉佐,不過一介偽神,至於你們的奈非利蘇。我死前倒是瞥見他一眼,可惜他不敢見我,不知道你獻的所謂祭品有沒有讓他滿意?』
『什……什……』
『而塞爾,你若覺得他可以被魔神王所用,那就更是大錯特錯了』
菈薇蘭瞥了塞爾一眼。
『呵呵……充滿邪念的小子,別以為你所做過的事情還能被任何人原諒!你除了墮為惡魔別無他路!』
惡魔不甘地怒吼
『做了那些事情……那又怎樣?』
菈薇蘭卻不屑道
『什麼?』
菈薇蘭不理惡魔,轉而對塞爾略顯高傲地笑著『我說,那又怎樣??我不是就在這裡嗎,跨越了死,複活了來找到你?不必去尋求惡魔,也不必靠神的寬恕。我來赦免你的罪過就好。』
塞爾微微一笑。在他們之前不知何時形成了無形的紐帶,類似信仰和契約的波動讓惡魔渾然無法理解,只能陷入結巴的囈語當中,
『怎麼,怎麼會……為什麼我無法獻上祭品……難道說……為什麼 ……你究竟是誰???』
『你不配知道。』
『你只需知道,你犯了幾個極其致命的錯誤。首先,你殺了我,讓我得以複活。這讓你失去了控制我的唯一機會。然後,你徹底搞砸了祭禮,你愚弄了魔神王,最後,你惹怒了我。
像你這樣的失敗者,我明確地告訴你,永遠將不會有任何的去處接納你。惡魔黛提亞斯,你就葬身於此。』
少女下定決心舉起手臂,似乎努力在召喚,紅瞳的光芒達到級盛。
【奇跡-殲滅之光】!
惡魔的眼中顯出了此前一次也沒有顯現出過的,和它所不相稱的恐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

然後一道塞爾前所未見的沖天光柱降臨。將黛提亞斯燒的灰也不剩。而地面卻完好無損。
那光束恐怕只能是從月亮上來的了吧……
塞爾喃喃自語。
……
原來如此,你原來是月之女神嗎……


—————
第二天,在旅店裡,這幾天已經光著身子太久的菈薇蘭總算穿上了衣服。像往日一樣和塞爾說著話。

她的紅瞳逐漸消散。而穿上騎士制服的樣子也讓塞爾找回了一種熟悉的安心感。

『總之就是……我差不多有兩個人格……雖然本來只有一個。小聖現在是我的妹妹,你催眠的是她,和你相愛的也是她,不是我。』
『……你也不必擔心,小聖在四肢受傷那時暈過去之後就一直是由我在演戲……小聖不會有事,只不過有點累。』
……
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放在以前只能當作是壞心眼的騎士大人在騙自己,但是眼下什麼都見識過了,也沒有什麼不能夠接受的了……
『……那我可以和她見面嗎?……我還可以……和那個,嗯,『小聖』在一起嗎?』
『……哈????』
菈薇蘭突然誇張地叫道,顯得很是不滿
『你還在想什麼東西呢??都是因為你搞出這麼多事情,如果是沖我來我也就寬大為懷,小聖的問題,你不知道負責兩個字怎麼寫嗎』
『我知道……所以,我該怎樣負責呢?希望小聖來告訴我』
『唔……哎……』菈薇蘭想了想,突然泄了氣。
『那個……』突然,菈薇蘭換了一個表情,騎士服少女筆挺地坐直,瞬間變成一幅認真的模樣,要是有副眼睛給她戴上,估計會很搭調吧。塞爾想道。
『小,小聖嗎?』
『啊……嗯……現在是這樣的叫法。』
『對不起……是我誘騙了你……我催眠了你,讓你幹了很多違心的事情。我現在只想知道,你真正的想法……你想讓我做什麼?』
『……我已經對你說了我不在乎……姐姐說,其實我能作為獨立的人格覺醒,反而是因為催眠的緣故。』
……就算是這麼說
『但是……其實我也並不討厭那些……』
『哎???』
『畢竟,姐姐也是最喜歡那些了,倒不如說整天想的就是被人做些淫穢的事情,比塞爾你還要過分……』
小聖羞紅了臉不自然地蹭了蹭大腿。
這孩子,不是把菈薇蘭直接給賣了?雖然,自己在剛才的那場究極的鬼畜play中也已經看出來了就是。
小聖突然做悄悄話的姿勢
『當時……我說的話……都是真的……想做一個淫蕩騎士……想一邊做塞爾的母狗一邊做母狗的騎士什麼的……』
『嗯……嗯……』塞爾略有點窘迫地硬了起來
『但是果然,小聖沒有自己的身體,還是很不方便。畢竟不能妨礙姐姐。這樣做就有點難了呢……對不起,也沒法和塞爾結婚生孩子……』
『沒事……我們能幸存就已經讓我很滿足了,能再見到小聖也是……我們以後只要努力想辦法做到最好就可以了……吧?……』
『姐姐也同意讓我時不時見見你……所以說那個,你如果能想點什麼辦法『說服』姐姐的話,我們能在一起就更好了呢……』
啊,那個意思也就是暗示我……
『就是說……我和姐姐呢,其實並沒有那麼大的差別哦! 先走了!……』
……

於是菈薇蘭又一臉詫異地回到了身體裡。
看來,她現在是沒法知道小聖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
………
……
『咳……那個,我在想,你不殺我沒問題嗎?我可是攜帶者惡魔之種,還有著這麼危險的能力』
『哦……當然沒有問題。就連小聖都不在乎了,我又會在乎什麼惡魔不惡魔的事情?』
『那你在乎什麼?』
『比如說,怎麼樣比較快樂,怎麼樣比較有趣?還有就是,你是否對小聖好?如果不滿足後邊這一點的話,我可是隨時會裁決你』
『是……是的,月神大人,我可是對你毫無反抗之力呢。畢竟我是你的第一號使徒』
『唉,我說了我不是月神大人。』
『可是死而複生毫無疑問是神跡吧!還有你說的那個『聖言』,能再說給我聽嗎?我要好好地記下來』
『啊……唔,『神卻將死的痛苦解釋了、叫他複活。因為他原不能被死拘禁。』』
『還有』
『沒有人奪我的命去、是我自己舍的。我有權柄舍了、也有權柄取回來。啊,對,這句話是引用的最應景的!我超喜歡。』
『嗯嗯』
『複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雖然死了、也必複活。
……喂,你到底要幹什麼啊???我只是覺得在那種場合說這些臺詞很帥而已啊。
沒有必要成為我的信徒吧?我是至高神的騎士啊?』
『對於抗拒惡魔祭禮的紐帶……你還記得吧,我想,我已經對你產生了獨一無二的信仰紐帶,所以才能無法被別的神所用。而且,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扮演騎士,但你也根本不在乎什麼至高神拉佐吧?
不管你怎麼想,你在我眼中確實是如神般的存在……因為你的死而複活,你饒恕了我的罪過。我才能獲得新生。我要把這些事情記下來,宣揚你的神跡。』
『哈,造神運動嗎……無聊。但是,唔姆……或許有那麼點意思……』少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自顧自地點點頭。
『只不過,難道這世上還有你這種暗地裡打女神身體主意的使徒嗎?』
『哈哈……也許吧……但是,這也是你的獨特之處不是嗎?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還會赦免我。就算絲毫沒法證明他不會作惡,你都懶於懲處一只惡魔……說不定,你其實是惡人的神吧?』
『當然不是了!……我只是不想做神。我不想去裁判,也不想沒事去懲治別人,我只喜歡為自己的感情而活……就算你作惡,甚至對我有所企圖也好,只要不要讓我生氣,就不用擔心什麼………………
但也別理解為我是鼓勵你放肆,神可是喜怒無常的!』
『哎呀哎呀,說好了不想做神的呢?』

…………
…………
…………

『那,就此別過了,塞爾。』
『再見,菈薇蘭,我的女神大人,我會努力經常去找你的。我還想要和小聖親親愛愛呢。』
『想對我們倆圖謀不軌的話,你也要長點本事再來,希望再會的時候,你不要已經被騎士們圍捕死掉了哦。』
『那就讓我下次再給您帶來驚喜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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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1:初期透露的人物介紹和基本設定

菈薇蘭-亞曆山德萊斯(現用名)

(菈薇蘭-月銀 家族名)

本作女主角。

在本作中為16歲,剛剛從貴族高等學校畢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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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開始

25 女神之死

狂躁的夜晚,狂躁的月光從窗口照射在瘋狂的寢室之內。
金發的少女被陰鬱的男人壓在身下,苦澀地喘息著。

不詳的黑色繩索,將少女半赤裸的香豔嬌軀五花大綁,一圈一圈,將美肉勒出一道道褶皺。
少女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被工整地反扣在背後 左手和右手,小臂和小臂牢牢的綁在一起。
少年不知何時線條變得略顯健美的下半身,凶猛地上下沖擊著趴在床上少女微微撅起的圓潤美臀。

也不知是在什麼時候,被綁縛的少女就已經徹底失去了自由,黑色的眼罩繞過金色的秀發在腦後打結,讓少女的視野一片黑暗。
金色的項圈和淫穢的乳環也在久違之後再一次宣示占領少女的純潔的身體。

項圈上的狗繩突如其來的拉拽著少女的潔白柔頸艱難地後仰,體重壓迫著少女的器官
『咯……咯……』地,讓女神般嬌嫩純潔的少女在殘暴地突然襲擊下痛苦地努力維持呼吸。

但是不管那些,男人所求的,就只是用隨之而來迅速又猛烈地抽插沖擊,將肉樁狠狠地穿越秘道直撞子宮,用痛苦和快慰的實用連擊,將半窒息少女的意志更簡單地催垮而已。

即便是女神,也不過就是個被插被虐就會忘乎所以的賤貨而已。

『你,贏了……塞爾-巴圖斯……我就承認你的成長吧……
我不會再懷疑你了……也不會再阻止你……
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絕不食言』

在殘忍地一輪輪沖擊之下好不容易找到喘息之機的少女栽在枕頭上說道。

『啊……嗯啊……
這樣子,侵犯著我,褻瀆著你的女神……讓你滿意嗎?
不滿意……那可,不行啊……畢竟是,這可是……女神的騷穴嘛……
嗯~~~啊
呵呵……但是啊
畢竟是我錯了………
所以呢……
塞爾-巴圖斯……
給你個超級禮包……
你想不想……
把我奸殺掉?……』

沒有再比這更加瀆神的話語。
沒有再比這更加禁忌的誘惑。
但誰能想象到,這樣的話語竟是『女神』對信徒所說。
在淫靡的月光下,月神的少女認命一般趴伏在枕頭上,輕輕地吐出誘惑的熱氣。
那條香舌卻絲毫沒有女神的氣質,只是下賤地,軟榻榻地伸出口腔,隨著身上男人的抽插有氣無力地伸縮。
女神也會下賤地輸給被插的快感。它好像這樣述說著。

『怎麼變得這麼乖啦……都不像是當初的你呢』
『……那麼,要我起誓嗎?……我發誓,對現在說的所有的話……我都可以發誓』
『在那之後,一位從天而降的複仇女神將我殺死?』
『……不會。』
『女神大人拋下邪惡的術士,一走了之』
『……不會。』
『那告訴我,在哪之後我應該期待得到的是什麼呢?』
『什麼都不會改變……你正在享受的這具淫肉……還有無比愛你的靈魂……這還不夠嗎……改變的只有,她將與你在一起,永世不渝』

『所以,塞爾-巴圖斯。再問你一次……
想不想……把我奸殺掉?』
說著這樣荒唐的話,月神的少女一邊興奮地緊縮那吸吮肉棒的淫肉,一邊閉著被遮住的雙眼,沉醉地笑了。
而他身後的男人,也滿足地勒緊了求死者的咽喉。
『恭敬不如從命』

26 最後的調查
時間回到菈薇蘭與塞爾分別的那天。
……
死而複活可以算是久違之事了……
菈薇蘭想道。
比起曾經在校園中遭遇的敵人來說。在外初執行任務的這大半年,幾乎沒有什麼敵人能將自己逼入真正的絕境。
在天才輩出的當屆學院以第二席畢業的絕強劍技,招式大半為獨創,是自己最為自傲之事。在神術和魔術上這個年紀便已可以駕馭中堅層的法師和神官才初窺門徑的高階法術,魔力量潛力也是同齡人平均水准的數倍之多,這樣的自己,對於一般的在外調查任務來說顯然是過度超出需求的強大了。即便對上任何一名惡魔,都有掌握勝機的自信,自己是如此堅信的。
誰知道,卻吃了這樣的啞巴虧……
歎了口氣,菈薇蘭在一片狼藉的旅館地板上默默地檢查著戰鬥的痕跡。
用搜刮來彌補精神損失吧。
搜刮,是任何boss戰必備的一環,或者說是重中之重,核心中的核心,甚至可以說,沒有搜刮不成作戰。沒有搜刮的boss戰,是沒有靈魂的,這是菈薇蘭從那個世界得到的經驗,而從自己自小的經驗來說,【屬於自己】的東西是那樣的稀缺,於是導向同樣的結論——任何自己掙來的東西都必須要好好地保存,絕不可輕易拱手讓人。
撿到的就是自己的,除非確實是什麼無關緊要的東西需要交差,對於神殿的接收者從來就是一毛不拔,是的,這就是如今的主教千金菈薇蘭萬分堅決,毫不動搖的利己主義,
但是,該死的惡魔卻沒留下什麼好東西,錢沒有,寶物沒有,情報沒有,只有,呃,這些讓人哭笑不得的玩意。
……
那該死的邪性墨水的一點殘餘。
粉色的春藥液體瓶。
用過的白粉。
雖然不知掉這些東西是什麼來頭,但是從當時自己的瘋癲狀態看,怎麼看都很糟糕。
『唔,這些殘餘就上交作為證據比較好吧。』
雖然很想留下,拿著卻太不方便……若是被人翻到行李百口莫辯不說,被用在自己身上再被坑一遍就太蠢了,哼,菈薇蘭絕不會中同樣的招數兩次!
然後,意外的是,亮晶晶的幾粒金屬在地板上誘人地散發著魔性的光澤……菈薇蘭知道那是什麼。
【惡魔的新娘】
……呃……居然還沒有被消滅。不知該說是它們命好,還是自己的攻擊太過於精准了呢?
也許是自己的『屍體』被吃入虛空時遭到了拒絕,也許是本來就殘留在了那個怪物的胃袋裡,導致自己的殲滅之光消滅了怪獸本體卻對它們網開一面,畢竟,殲滅之光就是那樣的東西,無愧於用神跡施放的效果……話說,那個東西真的有胃袋這種東西嗎?即便被吃過一遍的自己還是回想不起來……
……
嗯……下面怎麼有點濕了。
『那個啊……我說,請不要擅自在腦海中回放別人的死亡畫面好嗎,這樣很難集中注意力』
『但是感覺那樣子真的好厲害啊……姐姐不疼嗎』
『如果你掌握了痛覺轉化,你也不會很疼的,雖然多少還是會有點……』
『不能完全不痛嗎?』
『即使可以,也不要那樣做,因為如果人失去了痛覺,就會失去根本的危機意識,變成隨時會流血,隨時會受傷死去卻不得而知的愚蠢生物……這是姐姐很久以前聽說的很有用的一個知識。所以即便小聖掌握了,也不要輕易嘗試,用在那樣危險的場合,大概是最無害的情況了吧……』
『嗯?……是這樣啊……』
你這失望感也太明顯了吧!
……
自從和小聖變成可以這樣在腦中自由對話,並且通過交流而任意切換操控的狀況之後,菈薇蘭的自我感受變得十分微妙起來。有個妹妹是前所未有的經曆,但是有一個親密到同為一體的存在,簡直可以說就是自己,卻又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和掌握的存在……這同樣也是史無前例的頭一遭……哪怕對於邁進過神之領域的自己來說,也是那麼的新鮮和奇異。
但是不理做姐姐的微妙心情,小聖卻相反,從獨立成為人一天之後,就開始了一個勁不斷地學習提問的,什麼都要問個為什麼,簡直像是個模範學生。難道說這種學習癖,算是AI的一個特點嗎……
當然,直接對小聖共享全部記憶會方便許多,但菈薇蘭卻有太多不那樣做的理由……
所以寧願多回答她幾句。
……
對著這套亮晶晶的古代的秘寶出神了一會,菈薇蘭伸出手小心地撿起小心裝好。
『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還是把這東西留下來吧……』這樣遠古的秘器如果流傳到外界,不知道會造成多少混亂
然後……
這又什麼東西????

當打開黛提亞斯的器具包,菈薇蘭呆住了。那是個被精巧魔力所環繞包裹的卡牌包……
但是小心翼翼地打開之後,某種意義上說再見多識廣的菈薇蘭還是大跌(不存在的)眼睛。
『小孩子不許看!!!』
『啊???為什麼嘛!!!』小聖抗議。
共享感官關閉。抗議否決。
『……這是,這是何等的趣味呃』
服了。
這疊卡片包,當打開時,由魔力解除造成的擴張,顯現出他的原型和詞典一樣大。比詞典還要厚實。
而裡面裝的,全部都是曾經存在的活生生的一個個『人』。
或者准確來說,即是一份【圖鑒】,也是一份【收藏】。
回想起惡魔黛提亞斯說的話,他在上百年中奸殺過光是至高神教的女神官就達百人。雖然不知有多少誇耀成分,但從這本卡牌圖鑒中看,多半並非虛言。
隨意翻查著,皆是觸目驚心的受害者。
以下,是每張卡片頁上,詳細到包括了【死亡時間】死者稱號和身份,死亡方式,死後的『收藏』方式,執行者(collector)的名號,最後是不知道由誰打的星級評分。
對著這些險峻的所謂『收藏品』菈薇蘭屏住呼吸,地眯起眼睛,下意識地咬住了嘴唇。
……
……
【人類曆1402年】1階騎士調查騎士——金色書頁-羅萊雅爾,受膠粘體伏擊窒息而死,胴體保存,
來自惡魔黛提亞斯
評定:3星
……
【人類曆1389年】『斯登堡的聖女』——公主伊芙,屠城後被捕淩辱而死。胴體烤制後保存,
來自惡魔黛提亞斯
評定:4星
……
【人類曆1303年】藍卡教堂的修女和1階神官——愛麗兒納斯,戰鬥中被斬首後奸屍。首級保存。
來自惡魔黛提亞斯
評定:4星
……
【人類曆1189年】墨納斯的聖女,碧空騎士團長——琪耶塔,被俘獲接受改造後衰竭死。胴體保存。
來自惡魔黛提亞斯
評定:5星
……
【上風火石下火水】風隼一族的惡魔獵手——娜塔莉亞,被伏中毒後被巨型植物吞噬死。首級保存。
來自收藏家古拉蒙特
評定:4星
……
【精靈曆法9255年】艾利希亞月銀,知名戰士和紋章術宗師,精神法術洗腦後淩虐死,全身保存。來自術士戴斯夢
評定:5星
【(不明意義)紀元】。意義不明的文字記載。來自吉爾拉。評定:5星
………………
………………
一開始還是使用人類紀元和看似某些部落紀年法的描述,到了後來,甚至涉及了近千年前依然活躍的精靈,還有自己所熟悉的姓氏……
而至於說,這些所謂的【保存】究竟是什麼……從精巧的卡牌畫面上看,無疑是那個東西……也就是和菈薇蘭前一天死去時相似的淒慘模樣——成為人棍的樣子,又或者是全身,或身體其他部位的保留。也有少數的首級。
當菈薇蘭伸手觸碰了那個僅僅在幾十年前陣亡的羅萊雅爾的胴體的卡片的某個角落時,原本只是手掌大的卡片頁瞬間出乎意料地膨大,如同卡包本身的壓縮-解壓縮效果一般,同樣擴張到了真人的大小,僅僅和大小不變的卡包保持了一條裝訂鏈作為聯系。
精巧的多重微型魔力陣顯然經過匠人精心的制作。而這般負責技藝達到的效果,便是將大型的物體原封不動,原比例地壓縮到卡片的大小,而恐怕還可以在特定的機關下複原。
何等恐怖的技術和構想。
更恐怖的是卡片本身的【內容】。
仿佛是被透明的像膠封印在內一樣,原本只是看似立體的透明扁平卡頁,現在已經變成了其真實的大小,透明的軟膠僅僅貼裹著其中的收藏品——被完美地截掉四肢和頭顱的那位羅萊雅爾女神官潔白的身體。脖頸,鎖骨,豐滿的胸部,消瘦無贅肉的小腹,金色絨毛的下體……最下邊是光禿禿的,愈合完好地大腿根……
菈薇蘭試著去撫摸著這位被膠體包裹著的死去的羅萊雅爾,隔著膠體也能感受到手感涼涼的水滴狀飽滿較好的雙乳,那柔軟卻又富有彈性的感觸和嫣紅的挺立乳頭的堅硬,仿佛其主人僅僅幾分鐘之前還活在這裡被惡魔侵犯……然而幾分鐘之後就在瞬時死去,被制成了永遠的少女人棍,恐怕千年都將流傳在惡魔之前作為欣賞和吹噓的資本。
何等邪惡卻又高超的禁術……
對於術士的把戲所知有限的菈薇蘭,到現在才是頭一次親身感受到在魔法可能性的盡頭,竟能造出怎樣瀆神的創意。
(原來,那個黛提亞斯當時說的收藏品就是那個意思嗎……如果當時,自己沒能激黛提亞斯殺死自己……又如果塞爾,選擇了把我變成物品……只要我沒能死去,會不會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切……
依然咬著嘴唇,對這樣對待女性自以為是又殘暴無極的行為,心底仿佛燃起低沉的藍色火焰的菈薇蘭,同時也意識到自己不得不承認,這物事其中隱藏的某種邪惡的美感。
而仿佛對這樣混亂的心理活動絲毫無自覺地,一只手悄悄伸到騎士服裙擺下,苦澀地揉弄起了內褲上泛濕的位置。
……
繼續觀看,菈薇蘭發現原來這本卡牌是公開的圖鑒,其中不僅有著黛提亞斯的藏品,更多的屬於諸多其他惡魔,甚至可能是其他人類的『功績』,只不過,在多數黛提亞斯的署名處,這本收藏中精心用魔法附著著死者的身體作為收藏。
而在屬於其他人的『功績』處,就僅僅只有文字的描述和簡單的繪畫作為示意……說明這張卡牌僅僅是一個記錄,說明在這個世界的某處有這樣一個收藏品而已
那麼,其他死者的身體本體又被收藏在何處了呢?
……等等,菈薇蘭發現,這份卡牌包中,有些擁有死者本體卡牌竟然也不是黛提亞斯所殺,而是其他人的【作品】,那麼黛提亞斯持有的可能性就只能是——和其他人交換或是搶奪而來的。
那麼進一步推斷的話,假如這個圖鑒卡包還有著其他的副本,並且由魔力和其他的相鏈接的話,那麼……甚至有可能連內容都是和其他的一通百通,完全同步的……而惡魔們,不,所有持有這份圖鑒的人,都可以去和其他擁有圖鑒之人交換到自己中意的收藏……某個女性犧牲品。
這種也可以玩成集換式卡牌嗎啊啊啊啊????
菈薇蘭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沖擊。
或許不僅僅是圖鑒,也是一份懸賞榜和任務清單吧……
事實證明了這一點。越向後翻,就有越多的,僅有名字和說明的卡位。其下方潦草地寫著某人對其死法的期望。
當她向最新頁翻去時,最近的日期處,竟赫然寫著兩個熟悉的名字。其中一個,就是自己……
【菈薇蘭-亞曆山德萊斯:主教千金,『預定的聖女』。尚為新人調查騎士。】【狀態:存活。】【追蹤者黛提亞斯:建議制成無四肢標本。】
看到這裡,菈薇蘭只手仍未抽回的下身一陣酥麻酸軟,然後頹然坐在了地上。
『姐姐,看到什麼了呀??沒事吧?』
『啊。沒事。啥事也沒有』
瞬間嚴肅起來的姐姐將卡牌包一合,魔法瞬間發動,將其還原為不到一掌大小的袖珍模式。
然後默默地塞到行李的最深處。
對於這迷之圖鑒的來曆,和其後是否潛藏著什麼陰謀,恐怕需要很久才能挖掘出來了 …… 在臨收起來時菈薇蘭的最後一瞥中,緊靠在自己之前的另一個名字赫然在目。
【娜謝塔尼亞-薩沙】…………
『哼……打那個人的主意還是算了吧,比起那種級別怪物來說,我被收進去的可能性都要遠遠大多了。』

斷章 金色的妖精姐妹
27 斷章 金色的妖精姐妹 上
作者:端上完全我流的百合小說……第一次嘗試,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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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蕾耶爾-尤金——一名平凡而又不平凡的17歲少女。
說她普通是因為她的身世。
——據她曾經對人淡然地述說,自己出生於農家,因為戰亂而輾轉到城市,最後,由一人賺錢支撐全家生計。這樣的她,確實應該說,不過是艱難時勢之中一位平凡的少女而已吧。

『世道年年險惡,至高神的庇佑在人心的墮落之下暗淡』——人們是這麼議論的。
『西北,惡魔渡海而來,東南,異教和異邦的鬼怪在暗中躍動』——好事的預言家是這樣說的。
但不需要聽那些遙遠的好事者的議論,親身從戰火中逃離的少女,則見證了人類的醜惡和殘酷,這樣的她,能夠在一個小小的酒館中安下身來,在濃厚的酒香,三教九流賓客的歡愉喧嘩聲,和老板與朋友溫柔的笑臉中平淡地度過每一天,這大概也是最為平凡的幸福了。

但,蕾耶爾-尤金卻也不平凡。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當任何一個人——每天光顧這家奇特酒館的主顧們——無論是冒險者和雇傭兵,流氓,路過的旅客,小貴族,休假的學院生,甚至喬裝的神官——當第一次視線落在這位這位金發的活潑少女身上的時候,他們都不得不在心底默默承認——
上天,對於某些女子確實是非常眷顧的。
燦爛的金黃長發在燈光下泛著橘色的溫暖光輝。
少女明快的耀眼金發梳成兩縷,由銀黑色的黛尾花和十字相重疊的金屬發飾所約束,清爽又柔美地順流而下,披在左右肩膀上。
散開的金色發絲末端蓋在隆起的前胸。
和少女那張青春洋溢的臉龐,苗條的身軀極具對比感和視覺沖擊力的,是那被侍者服的潔白花邊的黑色胸衣所難以約束住,呼之欲出的乳肉,嫩白的上乳隨著少女充滿青春活力的走動中一顫一顫,甚是好看。
也許是天生的明亮性格,又也許是作為侍者的職業素養,少女總是坦然,又或者是全無知覺地接受著所有來客的目光。總是用明亮而又動聽的嗓音喊道——
『這位客人,您點的麥酒來啦!祝您和朋友在本店聊得開心哦!』
留下一個輕松的背影優雅地端著盤子在桌臺和侍者,食客的間隙中穿行,片刻,就可以看到她笑著和吧臺的老板聊天,准備給下一位顧客服務的樣子……
雖絕不算粗俗低級,但也遠算不上高雅上檔次的這間酒吧中,卻有著這樣翩翩起舞的金色妖精……

(這樣的普通酒館裡的侍女也可以這樣優雅嗎……光是她一人,對服務評價就要上升很多了吶)
(怪不得,這家酒館不太像普通的酒館呢……這麼一看的話,老板的品味也確實有意思,名字取得也一點不像同行)
這大約是大多數來客暗地裡的想法。不分男女。
於是【暮色中的愛麗絲】有著一只金色的妖精什麼的傳聞也就不脛而走。

(2)
在這樣的傳聞才剛剛出現的某個躁動的夏夜,金色的妖精蕾耶爾-尤金在一天的疲憊之後,『呼』地歎了一口氣
但是片刻,就收起疲憊的神色,右手輕輕將一縷秀發撫過耳後,振奮起了精神。
一天還未結束。雖然已經零零落落,【暮色中的愛麗絲】仍然有客人沒走。不到規定的最終打烊時間,給客人最為周到的服務就是必須做到的鐵則。
『小蕾,今天你想早點休息也沒關系。已經沒有什麼活了。如果覺得累的話,叔叔一會還是會去幫你的哦。』
『啊!沒事的,叔叔,這邊還沒問題,而且……那邊有位客人在叫』
『別勉強哦』
……
……
這是兩只『金色妖精』的會面。
雖然被亞麻的鬥篷所遮蓋顯得格外低調,這位偏僻桌位上獨自一人的女性客人,無論如何也有無法掩飾的高調部分。
這位客人即便是戴上風帽,也無法遮掩從修長的脖頸兩邊流淌出的淡金色秀發。
更何況,隨著不斷地吃著小菜和獨酌,這位客人的風帽也不知不覺的半放下了,顯現在眼前的是一位氣質異常清秀美麗的少女——從那容姿和儀態看來,蕾耶爾想道,多半是一位貴族的小姐吧,而她為什麼要在這樣的時候仍然滯留在酒館呢……即便是投宿於此……
即便是投宿於附近,看看周圍的眼光吧,一些零散的尚未離開的男性客人,已經向這邊投來奇異眼光了……
那是自然,午夜,一位奇怪的獨自飲酒的美麗少女,放著不管的話,發生什麼事情也不奇怪吧……
『啊……嗨……那個,我希望再來一些酒』少女客人略帶結巴地發話了,但是聽起來卻一點也不難聽
『……哦,你問什麼酒嗎………雖然之前是紅酒,但是現在,什麼都可以了吧……什麼酒都試試就好,嗯……反正已經這個時候了……』
蕾耶爾微微一笑。
這奇怪的女孩,像是一些不成樣的頹廢大叔一樣。說著『什麼都上給我』,結果最後付不起錢,被打得鼻青臉腫扔出去也是常有的事……不過像她這樣的女孩,大概不會有付不起錢的問題就是……
『還有……雖然不知道你們這裡允不允許……如果不允許的話抱歉 能和我聊聊天嗎』
咦??
啊……呼呼……
蕾耶爾輕輕掩住嘴,想到什麼似的開朗地微笑。
『可以哦。我也不忙,本店打烊也還有一段時間。不過,先等我為你取酒來哦。』
……
……

『原來如此……小姐是學院的學生呢……在假期為緩解無聊做著一人的旅行……不過我有點好奇,小姐為何不找旅伴呢』
『……雖然也不是沒有人選……以前也和男性女性的同學一起出遊過……但幾次之後,覺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嗯,嗯……』
『倒是一個人,自己發發呆,和各式各樣的人們說說話……解決一些小的任務……喝一喝酒……總覺得自己更像是自己……』
『嗯!小姐的酒量倒還是真不錯呢,不過也要注意不要喝過頭』
『……啊!是的,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怎麼喝都不太容易醉』
坐在蕾耶爾對面的少女臉蛋微紅著強調道。一邊玩弄著自己臉側垂下的頭發。
『吶……能請教下你多少歲嗎……』
『我?17歲哦?』
『噢……我15歲,這樣的話,你是姐姐呢……』
『嘻嘻,這樣啊,那就算姐姐吧!不過,妹妹的名字我還不知道呢,這樣子可不對哦?』
『不好意思……連這都忘記了……我叫菈薇蘭,亞……亞莫恩』
雖然少女說道自己的姓氏有些遲疑,不過卻沒有讓蕾耶爾十分在意。考慮到獨自外出貴族女性,對向他人和盤托出自己家族選擇保留,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
『我是蕾耶爾-尤金哦!菈薇蘭妹妹,小菈,這麼叫嗎……哈哈,那麼,你想和我聊什麼呢?』
……
……
於是,在奇妙的夏夜,兩位『金色妖精』一見如故。
妹妹的妖精憧憬著姐姐的妖精。無論是那與自己相似如姐妹般的外表,還是不似自己的成熟與開朗,都讓醉意盎然的少女感到困惑和向往。
而姐姐的妖精也覺得這位奇特的『妹妹』不但美麗又有趣,那時而自吹自擂裝成熟的語態和臉紅拮據的樣子,讓蕾耶爾覺得,夜晚的聊天非常地短暫。
『小菈,已經這樣晚了……要不要來姐姐這裡睡一起』
『誒誒誒誒』
『?怎麼了』
『那就,一起吧……』
『畢竟,小菈還有很多事情想問我嘛』
『嗯』
奇妙的旅人少女強迫自己收起明顯的慌張,紅著喝的醉醺醺的臉,拽住了明朗的侍女少女的手,因為不這樣做,似乎都沒辦法自己站起來走到臥房了。
『哎呀,真是的!……就算說自己再會喝酒,你這也喝的太多了……』蕾耶爾無可奈何地揉著『妹妹』的頭道。

(3)
……
(『金色的妖精』確實名副其實。)
雖然從臨時從周圍的惡心大叔們偷聽來沒過幾個鐘頭,菈薇蘭已經不由地相信,這位如同自己姐姐一般的金發女孩,確實是位非同尋常的妖精。
在月光下,身材健康而飽滿的17歲少女寬衣解帶,在床邊散開發結,穿上輕薄的睡裙,然而月光透過那單薄的布料,依然映襯能讓任何男人流鼻血的曲線玲瓏的身段,和圓潤充實的乳球的投影。
(咕嚕。)
這是什麼場景呢,菈薇蘭坐在床邊呆呆地抱著膝想到。
自己稀裡糊塗地被剛認識的姐姐般的金發少女褪去衣裳坐在床前,而現在輪到對方自顧自地換衣服了。
如果其中一方是男人的話,現在的狀況倒是更好理解一些吧……
無非就是酒後被拽去做那種事情的例行展開。
但是現在,又是什麼情況呢?
臨近畢業的最後一個假期,對於那些高傲或做作,又或者是格外麻煩的同學們突然心生厭倦,踏上了追尋自我的旅途,懷著這樣的心情卻一無所獲,懷著無所謂的心情來到本地一家看上去人氣不錯的酒館獨飲。
觀察人類。
思考人生的本質。
說笑的,並不是。
如果有人搭訕的話,就看他們的笑話。如果有人想做什麼,就讓他們做,然後看情況決定是打爆他們的頭,上邊的或是下邊的。如果這樣的話,大概也能緩解一些自己的無聊吧。菈薇蘭是這麼想著,然後知道她,見到了那名金色的妖精。
(或許那是比自己還要耀眼的金色)
菈薇蘭在那一刻忽然這樣意識到了。那位姐姐一樣的美麗少女身上,或許有著自己所沒有的東西。
……
於是,金發的少女與少女在床上僅穿著單薄的睡衣相對側臥,明亮的天藍色眼眸帶著笑意注視著迷惑的湖藍色眼眸。
蕾耶爾輕撫著菈薇蘭的頭。
『……』
『……』
『……就是這樣啊……姐姐真是,很不容易,很厲害……剛才聽你說的,經曆過這樣多的事情,我卻一點看不出來』
『沒什麼啦……』
『我在想,為什麼姐姐可以這樣充實的生活呢……這樣積極,這樣愉快,這樣耀眼……好像一輩子,就要勝過別人幾輩子一樣……我就好像做不到這樣』
『……啊。小菈是這樣的孩子啊……或許小菈就保持這樣就好啊,不用特地去追求什麼就好。我也只是,自然而然就成為如今的我,【我對神明抱有感激,對於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希望一直這樣持續下去,】僅僅如此哦……』
『神明嗎……』
雖然菈薇蘭得到了答案,卻依舊困惑沒有散去的樣子。
『唔……姐姐好充實……無論哪裡都好充實!?』
『嗯?』
『這裡!這裡啊!好大!雖然在外邊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果然還是好大!』
的確,當兩只妖精並排在一起看時,雖然個頭差距無幾,菈薇蘭這邊,確實是要小上一圈
『哈哈哈,小菈真可愛,小小的也可愛嘛!』
『什麼啊!!!!』
小一號的少女漲紅了臉抗議。
『開玩笑的啦。小菈並不小,只是恰到好處哦,說不定,小菈未來的丈夫,會遠遠更喜歡小菈這樣緊湊而充實的奶奶呢!』
『嗚——』
……
『我想吃,可以嗎』
夜晚已經很晚,而二人的聲音也變的小而柔緩了。
『可以哦……』
蕾耶爾輕輕撩起衣裳,兩個滾圓的雪白乳球湧現。
懷中,比蕾耶爾小一號的金發妖精少女,那張姣好卻又困乏又迷離的面龐,自顧自地埋了進去。
『嗚嗚……像媽媽一樣』
『真是……我最多只大你2歲呀』
蕾耶爾看到懷中的小菈,她的臉在自己的乳房間蹭來蹭去,搞得自己好是癢癢,然後對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可以看到,本來放在小菈側身上的右手偷偷地伸向了自己的私處。努力摸索著什麼。
『真是的……壞小菈』
同樣臉變得通紅的蕾耶爾。
但片刻後只是有點無可奈何地輕輕說道,
『雖然沒做過這種事的我也沒什麼說的資格……這時候,這種事情,應該讓對方來照顧才對吧……』
仿佛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蕾耶爾猛然間一個翻身,將身側埋首於乳間的少女壓在身下
『嗚嗚嗚???!!』
無視了身下少女慌亂的驚叫,蕾耶爾一把將不成樣的『妹妹』放在下體的手扔到一邊,然後用自己的膝蓋分開她的雙腿並且卡住。就這樣,取而代之,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妹妹』菈薇蘭下身那溫熱的秘處上。
(啊……我在做什麼……第一次摸到別的女孩的那裡……好光滑,但又濕濕的……小菈菈看來真的很舒服呢……嘻嘻)
『既然這樣,就讓我好好服侍你一下吧,服侍,可是姐姐最擅長的事情哦』
但是,
『啊……啊……』
『嗯……呀——』
被乳球壓住臉的少女不知是舒服到不能想事情,還是已經放棄了思考,已經除了斷斷續續的哼唧不能說別的話了。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讓小菈,舒服哦』
稍稍抬起上半身,蕾耶爾狡黠地審視了一下,身下被自己兩個乳球捂的神魂顛倒的菈薇蘭妹妹。
半張著嘴,混亂地呼吸著,早就羞紅的臉已經看不出什麼理智,眼睛半睜半閉,仿佛已經全然失去了防備一樣……
『哎,真是的!~~要是今晚的我是別的哪個男人的話,小菈你這不就被吃個幹幹淨淨了嗎……女孩子沒有安全意識可是不行的哦……』

然後,蕾耶爾剛這麼說著,就開始了危險的攻擊。
眼看身下的少女已經軟塌塌毫無力量,趁人之危的屑姐姐一把抓起少女輕若無骨般的雙手按到頭上,手上一用力,便將兩手的手腕一起拘束住了。
『…………??』
身下的沉浸在突然的肉體沖擊感中的少女還恍若不知發生了什麼。
而蕾耶爾的手卻非常快,將菈薇蘭尚未脫去的薄紗睡衣一把推倒頭部的位置——
露出的,是因為舉手的動作筆直地伸展,向上微微緊張地挺起的雪白胴體。
那纖瘦的胴體微微隨著呼吸起伏,雙乳,前胸,白玉般無瑕的小腹,無不顯得如此的美好和誘惑。
即便自己作為女生,也知道這時應該興奮不已。
因為使勁的延展而平攤在前胸的兩坨雪乳,上邊兩點嫣紅格外的可愛。
她知道,菈薇蘭的那裡並不小。只是和自己這天生長得讓人想入非非都有些困擾的豐碩雙乳不同,是屬於懷春處女的,發育良好的,完美的俊俏峰巒而已。
而現在,她要對這雙自己也羨慕的乳房施行懲罰。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舌頭謹慎地在那紅櫻桃上一點,身下被束縛的少女便陡然間瘋狂了。
然後,是這胸和腹部。
嘶啦,沾著唾液的微涼舌頭掠過少女因敏感過度泛著疙瘩的無瑕皮膚
『嗚嗚嗚……呼 哈……不要,不要……好……啊』
少女又困惑又癡狂地蠕動著。
雙腿不安地在床上蹬踏,試圖緩解自己的窘迫和發情的感官沖動。但是並沒有什麼好的效果。
因為不但是舌頭,就連蕾耶爾那雙危險的手也加入了進來。
之所以說危險,是因為這是一雙在練習調酒,料理和編織時錘煉的格外靈巧的纖巧的手。
在菈薇蘭的皮膚上輕輕拂過,揉捏擰動著雪乳上挺立的奶頭,然後頑皮地撤出,轉進到了下身。
『該讓你,徹底的放松一下了哦~~』
纖細又靈巧的手指包裹了菈薇蘭的秘處,在少女光潔的陰阜上撫摸,點揉,明明已有所圖,卻首先收起力道,讓那輕風一般的指觸首先挑逗開身下妹妹的神經,然後
再伺機發起猛攻。
食指,中指,無名指,拇指交替著進退自如,將少女下身嫩薄的兩片唇瓣夾緊又放開,翻弄,掠過,不帶一絲粗暴的感覺,僅僅使用指肚去撥弄而避開指甲,絕不會讓被玩弄的菈薇蘭感到一絲疼痛,卻無比地具有控制感。
『哈……唉……啊……』
菈薇蘭陷入苦惱,雙腿雖然踢踏得不再那麼厲害,卻仿佛變得更加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下,一下地伸展又蜷起,表達著自己的迷惘。
但蕾耶爾的手卻沒有停歇,在數分鐘耐心的玩弄之後,『妹妹』菈薇蘭下身不爭氣的雙唇之間已經吐出了大量的淫液,在指頭舞動之間,『希拉希拉』的泥濘水聲甚是好聽。
……
然後,那仿佛屬於魔鬼的指頭真正地進入了被捕食的淒慘少女的身體之中。
包裹著自己指頭的蜜穴過於濕潤,過於火熱了。屬於少女的禁忌洞口已經渴求外物太久太久了。
(這都是我的錯呢……)
直入內部,稀爛的蜜穴用更加洶湧的淫液歡迎著進入者,少女幾乎就要貫穿了少女一般……
『……原來如此,妹妹已經被吃掉了呢……真是個淫蕩的孩子,是不是啊』
但是,秘道被突然地占有,外敵幾乎已經要觸及花心的驚懼和沖擊人已經讓菈薇蘭緩不過來了。
『唔……呼呼……咯………………』
沉浸在無法形容的澎湃快感和驚慌中的菈薇蘭,仿佛身體的血液逐漸被抽走,全部匯聚到了下身的那禁忌之地一般,上身完全地癱軟,神智也瀕臨崩壞。兩手無力地垂在身側一動不動,雙腿也放棄了掙紮,只是完全地癱軟在床上,半吊子地敞開,展示著自己被徹底貢獻的禁地。
這樣輸得一塌糊塗的菈薇蘭讓蕾耶爾都有點不忍心了。這樣不設防的樣子,仿佛是任何人輕輕地扼住她的脖子,又或者是一個巨棒的一捅之下,少女的身心就會輕而易舉地被殺死破壞一般。
但是,對於可憐的孩子自己是不會這樣做的。
『那麼……最後的來了哦』
陷入秘徑的蕾耶爾的指頭狂亂地揉動,抽動,扣動。
『咯……咯咯……嗚………………嗯嗯嗯嗯……』
少女有氣無力地發出仿佛面對高潮的死刑時,絕望地的輕聲呻吟,怎麼看都已經是最後一口氣了。
不愧是女人最了解女人。而『姐姐』更了解『妹妹』
抽動的指頭邪惡地旋轉,按揉,收放著,一絲不苟,不減勢頭。
仿佛要將妹妹整個人都揉到瘋狂,揉到魂飛天外,蕾耶爾即便身體也泛起細密的汗水,還是繃緊最後的一口氣。
『嗯——恩恩恩哦——嗚嗚嗚嗚嗚嗚嗚呀————————————』
送菈薇蘭登上了高潮。
少女身體無力地抽動幾下,仿佛死前的掙紮,而穴口瘋狂地湧出淫液,雖然無力噴出,卻也如決堤一般瞬間就打濕了下身的全部床單。
『呼……』
『真是……吃不消呢……為了服侍你這個剛認的傻妹妹……』
感覺自己也精疲力竭的蕾耶爾放松地直接趴倒在了菈薇蘭的身邊。
……
……
不久,被姐姐突然襲擊到高潮地『死掉』的菈薇蘭總算悠悠醒轉。
『……喂……』
『怎麼啦?舒服吧?』
『想叫你『蕾』……』
『小蕾就好……我也不比你大多少嘛』
『……好不公平』
『什麼?』
『把我弄成這樣,一點都沒法和小蕾親熱了……只是你在單方面享受我而已嘛……』
『哈哈……』
『那親親』
『……來』

最後,菈薇蘭在暗淡的月光中,看到金色的發絲混亂地縈繞的一張臉龐,那和自己完全不同,帶著溫柔和沉靜,幸福和安定的臉龐,意外地征服了自己的那張臉龐,逐漸接近。
帶著熱氣……
『嗯……』
金發的妖精們擁吻。
金色的軀體兩相重疊。
巨乳和嬌乳重疊。
敏感的兩雙乳頭充滿愛意地磨蹭。

沒有比這更美好的月夜了。

寂靜的暗夜中,唯獨屋外卻傳來難以察覺的一聲遺憾的歎息。
『今晚的,看來是浪費了啊……』

—————

所以,猜猜蕾耶爾的人設原型是誰呢?(雖然那個角色,原本並不是姐系而是妹系角色就對了 233

28 斷章 金色的妖精姐妹 中
(4)
意外的一夜遭遇讓菈薇蘭收獲了意外的幸福。這個假期也仿佛變得有意義了起來。
但是,不消多日即將結束的暑假,也就預示著自己在外逗留的時間所剩無幾。
暑期結束是所有學生的終極煩惱。
但是,有蕾耶爾在。已經很清楚蕾耶爾會一直在這裡。因此下次再來到這裡就是她們重逢之時。
雖然客觀地說,畢業之前都很難找到再次來到此地旅行的空閑,但很快就再會也並不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懷著這樣幸福而又不舍的心情,菈薇蘭不得不馬上離開這家神奇的酒館。

只是,在酒館門前的某個不起眼地方擺放的奇異的雕像吸引了她的注意。
難以分辨的男女軀體以詭異的形態糾纏在一起。
宣告主權卻又不希望被察覺的擺放方式。
……
聯系學院中曾有的經驗,菈薇蘭知道這大概意味著什麼。因此,她的腳步多了幾分遲疑。但是……自己卻依然不得不離開。

(5)
今天晚上,古德威爾老板流淌著黑暗的興奮。
那只『金色的妖精』還是如同往常一樣,非常職業地進行著服務。客人們很滿意,一如既往,那舞動的身影為所有人帶來明朗的心情和快樂,也是一如既往。
(但是更重要的是,那只妖精會一如既往地來服侍我。嘿嘿——)
雖然是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鄉下的侄女,古德威爾覺得當初選擇接納這個小妞真的是做到太對了。
明明當時看著那麼蓬頭垢面的傻丫頭,讓她自己拾掇幹淨之後卻是像模像樣。
不——應該說,如果到了今天自己再發覺的話也太遲鈍了,那是過於誘惑的身體,對於鄉下小姑娘來說過於纖細嬌嫩的皮膚,那雄偉又白嫩的兩只奶子,連原本的侍者服都包不住……還特意為她定制了一件。
再拜她積極的態度和優秀的服務品質,整個酒館的品質都提高了……順利地達到了他當初的規劃。
(切,老子究竟是為什麼不選下城區而是選在商業區這一片中不溜的地方,不就是想免得和那些低俗的垃圾小酒館區分開,有朝一日做成名流也會光顧的大店嗎……不過也多虧這個小妞,這個目標離實現要快的多了)
雖然內心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古德威爾自己知道自己很依賴這個小妞的技術。
說話的技術,煽動氣氛的技術,讓顧客歡笑的技術,端菜調酒,什麼都能幹一點的技術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是那方面的技術了
蕾耶爾那個無論手還是腳,上邊還是下邊嘴,都學的非常快,都讓人極為滿意的服侍技術……
這樣撿來的極品尤物……是屬於自己的,是為了自己生計無條件聽命於自己的禁臠,多麼的美妙,啊~只要不要冒出來奇怪的搗亂者就好了
(說起來,昨天的那個女孩倒是真的不輸於蕾耶爾小妞地漂亮,不過呢,誰知道她們會偷偷藏起來做這種事……害得我昨天浪費了熏香不說,還沒處發泄!)
『淫蕩的小騷貨……讓我好好審問審問你』
這樣嘀咕著,打烊收拾好大廳的古德威爾緩緩地走上二層。
—————
—————

蕾耶爾盥洗完畢後,一個人在屋裡發呆。仿佛全無所覺,又仿佛是刻意地,靜靜地換上了充滿誘惑力的紫色薄紗睡衣。
然後,仿佛是命運的鐘聲敲響,門口走進了一個男人。
古德威爾,收留了蕾耶爾的男人,她的恩人,服侍的對象,……還有,今晚等待的對象。
似乎想要對不速之客驚訝地說什麼,但被來者的話語打斷了。
『『夜晚的歡愉時間到了呢』,蕾耶爾小妞』
隨著設定好的關鍵詞,蕾耶爾的表情瞬間切換為沉靜和安寧的樣子。
『是的,古德威爾主人。』
『啊啊——真是讓我好等你說是吧。我可是憋了兩天,昨天——怎麼回事,那個小妞,怎麼把她給上了?沒經過我允許就發情了?我滿足不了你了?』
『不。只是,我覺得她很可愛,不知不覺的就……』
『謔。是嘛。的確是蠻可愛的,可能比你還漂亮呢。就是不知道這奶子有沒有你大,下面有沒有你緊啊?……嗯,嘖嘖,奶子大概是怎麼也比不了的吧』
古德威爾饒有興致地隔著薄紗撥弄著眼前的少女乳頭,雖然比他矮了兩個頭,卻格外的豐滿和凹凸有致的蕾耶爾的身軀,就算是玩弄了那麼多次還是讓他瞬間一柱擎天。而在他說話之間,蕾耶爾已經如同程式設定好的一般,自動地為古德威爾寬衣解帶,至於自己,除了薄紗空無一物遮蔽的身軀上早已沒有任何東西可脫了。
『開始。知道怎麼做的吧』
『是,主人。蕾耶爾這就服侍主人的肉棒。』
『等等,今天把我買的這個戴上』那是貴族女性愛穿戴的半透明薄紗手套,一直覆蓋到小臂。
戴上了這個的蕾耶爾,謔地增加了一股高貴氣質,誘惑的等級仿佛瞬間暴漲。
伏下身來,湊近古德威爾的下身,蕾耶爾的那雙裹著美麗薄紗的纖纖玉手,如吹簫一般在主人的寶貝上撫摸著,擼動著……
『不錯……不錯,啊……真是爽極了……哎……那個你搞上的小妮子是哪來的,做什麼的』
『是旅行的學生,偶爾在這裡觀光』
『切……不是本地的嗎,還想著拐來跟你做伴算了,明明那麼漂亮,又那麼騷……你說……是不是啊……啊!』
蕾耶爾雙手一動,噗的,一小股陽精撲臉而來,冷不防射的蕾耶爾的面龐上幾道白濁,緩緩地在鼻子和眼角下流淌下來。而蕾耶爾美好的面龐卻絲毫不為所動。
『主人說的是,凡是主人想得到的女孩子,主人一定能得到。』
沉著的話音平坦無波,不帶絲毫感情。
『呵呵,哈哈哈哈。是啊是啊。接下來是用你兩個下流的騷奶子給我夾好,之後是你這會說話的小嘴,懂了嗎?主人今天專門吃了藥,射一發兩發的,可根本不算完哦?』


(6)
……
……
此刻的菈薇蘭心亂如麻。
門虛掩著,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已經一清二楚。
她現在十分後悔,為什麼要冒著這樣的風險,就為了這一點好奇心,結果闖到這樣絕望的光景之前來做一個看客??
早上離開的時候,她發現的店門口不起眼處那某種淫邪的邪教標識,代表著一種將行【不為人道的奸邪淫事】的聲明。也是將這樣的行為與信仰聯系,奉獻給供奉的某尊惡神的聲明。
這坐在門口的小雕像原本不可能為一般人所察覺,但在受過專業訓練又有過相關經曆的菈薇蘭面前卻無法完全地隱藏,被自己不小心撞破了。
如果說在這一戶中會有什麼淫行的話,那麼首當其沖的對象只能是這裡最為耀眼的女孩——蕾耶爾,這樣簡單至極的推理,卻殘酷地正中紅心。
於是,她不得不觀看一日前剛剛和自己肉體相交的愛侶被另一個男人操弄的活春宮……

『哦……哦……你這雙奶子,可真是天下無雙呢』
『謝謝主人的誇獎』
蕾耶爾努力地捧著自己脹大的美乳,將醜陋的肉棒夾在中間搓弄著,那雙手還是那樣的會侍奉……
但是……那恐怕是出於催眠之類的邪術造成的效果吧……隨著兩人低聲的說話,從門後傳來的微弱的魔力仿佛一條無形的紐帶,同樣操控著菈薇蘭的心靈。
但心靈控制效果有著清晰地察知力和抗性的菈薇蘭,只是任由自己在這樣的紐帶中搖擺,並未被不知名的邪術餘波所操控的她,僅僅只是呆然,迷茫著,對著這樣的意外場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為什麼那本來平靜無波的蕾耶爾姐姐臉上會逐漸掛上微笑呢,為什麼她會這樣努力地去侍奉那個惡心的男人呢……

『好了,躺好,該進入正題了,嘿嘿』
醜陋的中年男人撲上那具昨天還在自己的身上努力地讓自己的舒適的雪白嬌軀。
從毫無戒備地敞開的門口,跪在地上的菈薇蘭無法呼吸,只好靜靜地看著那肉團一上一下,一前一後,蠕動著,抽插著,在她的蕾耶爾姐姐身上……

被擺成W字開腿的蕾耶爾
雙腿間的稀疏的恥毛之間,是鮮紅的穴口。
古德威爾殺紅了眼一般,獰笑著死死架住那兩雙肉感極好的白美大腿,然後凶器一挺,進入了早已成為自己私人禁地的桃園花徑。
『哈哈哈哈,爽!百幹不厭……你這個小洞真是好用,不用說都夾這麼緊』
而少女也在被進入的剎那『哼』的一聲。仿佛無法承受被進入的快感
『現在開始,把你的感受都說出來,聽到沒』
『是的,嗯,啊,啊啊啊啊啊————』
『舒服,舒服啊啊啊啊——小穴被操的好嘛, 好舒服 啊————————』
『哈哈哈哈,怎麼樣,沒有雞巴,你是活不成的對吧?』
『是的,活不成,蕾耶爾,只能靠雞巴活著……』
『那個妹妹,是滿足不了你的對吧……還是說,你只忙著滿足她了呢……啊?』
『我,讓小妹妹舒服了……我沒有……舒服,我只能,靠主人的大肉棒舒服,啊啊啊——————————』

喂。小蕾姐姐。我該怎麼做呢?
菈薇蘭默默地想著,癱坐在地上,一只眼在暗處瞥著近在咫尺的床上二人淫穢地以各種姿勢蠕動著……自己只覺得,一片混亂和昏暗。
身體在惶惶之中仿佛失去了力氣,臉上感覺涼涼的。手涼涼的。腳涼涼的。
唯獨還聚集著血液的只有下身的私處而已。
(對不起……這時候的我也只是這樣淫賤的不成樣啊……只能感到一點點興奮)
少女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自己微潤的私處。無聊地想著
(但是,小蕾姐姐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被那個男人玩弄的呢……)
(如果我就這樣闖進去,一劍砍了男人的頭,又或者是把那個男人踢飛,揭發他,怒斥姐姐到清醒為止,姐姐會感謝我嗎……不知道啊……如果姐姐離開這裡,又會過上什麼樣的生活呢?啊……也許,果然,還是,不會的吧……)
可是,我又能做什麼呢???
……
古德威爾又發射了兩次。但是感覺還有餘力。
(聽人的話供奉淫神,果真是個好的選擇。拜其所賜,入手的藥品也是實打實的好貨。)
將蕾耶爾小妞已經被操得軟榻榻的美肉翻了個面,命令其溫順地趴下,高高地撅起豐盈的雪臀,於是,母狗一般的少女就向主人的自己暴露出了美菊和吐著淫水和精液的騷洞
『再來一發,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男人在蕾耶爾身後拽著她的兩只手不斷啪啪啪的抽插,菈薇蘭仿佛看到了一只金色的妖精,它的翅膀被邪惡的巨漢捉在背後,呻吟著,甩著金色的綢緞般的秀發,揮灑著淫液和汗水。
那是昨天的自己沒有見識到的蕾耶爾。美麗和淫穢,快樂而放蕩。那是自己沒能引出的她的另一面。
『哈哈哈,棒極了,那個小妹妹,下次再見到就由你把她搞定,明白嗎?說,你心情如何啊?感覺怎麼樣啊?』
『非常的好,非常的舒服。感謝主人。感謝主人。好幸福,好幸福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就是這樣……繼續說,繼續說,和你的小妹妹一起幸福 好不好啊?』
『好,好好,好舒服!我們一起舒服是最好的!小穴被操的,好麻,好癢。一陣陣的電流一樣……想要被插,被插啊啊啊啊沒有大肉棒不行啊 啊——』
『給你,來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幸福——好幸福——這樣的,這樣的生活——一直繼續下去就好了咿呀————————】』
高潮的電流同時穿過少女和中年男子。
隨著一陣暖流湧出交合處,蕾耶爾被幹到失神癱軟在床上。就連舌頭軟軟的吐出的她,臉靠在床上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而此時,最終敗給了大肉棒的卻不止她一人。
另一名的金色妖精在門後苦澀地全身一顫,然後無聲無息地退卻了。


29 斷章 金色的妖精姐妹 下


(7)
隨著夏變成冬,冬變成春,春複歸為夏,夏再到秋天。曾經的學院生畢業各奔東西。
曾經那名煩惱的15少女變成了16歲的調查騎士,換上英武中不乏秀麗之風範的白色的騎士制服。
少女自從上任低階神殿騎士,不單是聖都莫裡納斯周邊,在繁榮的薩萊莎王國和周邊的小公國也都不乏斬除的山賊和怪物,算是小有成就的新人了。
不過,這些或許都無法和接下來的挑戰相比。
決定了奔赴遠方的王國波拉美尼亞的騎士少女菈薇蘭,毫無疑問一定會途徑河川邊的小王國瑞維亞。而這個毗鄰龐大的薩萊莎,背靠諸多中央東側聯盟諸國的交通樞紐,其河邊的城市瑞福特毫無疑問是必經之地。
但是,菈薇蘭知道,比起那些,她來這裡的理由更加明確,唯有一個——那就是見見那個人。
最初來到此地的時候,她甚至不太記得清城市或是王國的名字哪個是哪個。只是覺得走到哪裡都好。走到哪個酒館就坐下。
因為自己的劍技和魔法都造詣不凡,又有非凡的抗藥性和恢複力,連喝酒都不怎麼喝的醉,再加上還有【那個】,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被怎麼樣。因此無形中,菈薇蘭的行動風格也和一般的旅行者,特別是獨身的女性大為不同了吧。比如說,一人在深夜的酒館裡放肆地獨飲什麼的……
但是也正因如此,她那時才能記住那個奇特的酒館【暮色中的愛麗絲】。她才能遇見那只神奇的金色妖精——蕾耶爾。
……
蕾耶爾,算是自己的什麼呢。
是一見如故的姐姐?
又或是一夜的情人?
媽媽一樣的……知己?
好像都不對,都說不清楚。但是,自己也正因此不得不去,不得不再一次走進那個奇特的酒館,這一次,她無論如何也要見證一下,自己當時的選擇造成了什麼樣的後果……
那一天晚上,自己沒能下手。沒能對那個奸邪的男人下手,僅僅只是怯懦地退卻了。只是和小蕾姐姐同時達到小小的高潮後就可恥的退卻了。為什麼會那樣做,卻到現在也想不清楚。
當然並不是自己會害怕和那個男人攤牌,甚至不要用上什麼戰鬥技巧,自己也能輕松地把那個男人踢下二層吧……
但是,之後怎樣面對蕾耶爾姐姐呢……
恐怕,那一晚的美好只會剩下尷尬,而蕾耶爾姐姐的去處,也會變得不明。
自己是沒有能力承擔她人的人生的,而蕾耶爾姐姐的人生卻好像綁在了那裡……如果那個男人像想象的一樣,不止是那一天,而是早已和蕾耶爾姐姐形成了那樣的關系,那麼自己做的事情會造成怎樣的後果呢……
不,這些恐怕也都是借口吧……
哈哈……
菈薇蘭在內心自嘲地笑道。
也許,她只是抱著自己都不明白的灰暗心理,更情願悄悄地看著蕾耶爾保持那個樣子也說不定。畢竟,是她親自喊出,在不會說謊的那個時候喊出過——『很幸福,很幸福,想要這樣的日子持續下去』。而自己卻和她僅僅有過一天的露水之歡,又能真的知道她的什麼呢?……
……
……
(8)
走進酒館時,卻發現一切都和記憶中的那個酒館變得不同了。
盡管地點還是那個地點,入口還是那個入口,酒館室內的裝潢卻已經完全不複過去略帶塵土感的昏暗風格,而是變成了雖然昏暗,但各處都精致絕倫,從桌椅到燈飾,再到侍者的服裝都非常考究,形成了自稱一派的神秘高雅風格。
看來,在那次之後,這家店的經營狀況何止不錯,老板竟能有這樣的資金整個翻修一遍,不過正因這樣的返修,【暮色中的愛麗絲】才真的變成了他心中應有的樣子了吧……
雖然那個老板很渣,但卻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確實蠻有品位的……
只是,實現這一點的關鍵,恐怕卻另有其人。
『歡迎來到暮色中的愛麗絲,客人們,你們——啊。。。』
『我的小菈……你果然來了。』
一如既往燦爛地微笑著的蕾耶爾,菈薇蘭在這樣的她面前,結果竟一分一秒也承受不住攻勢……
明明像是營業的微笑,眼中卻充滿了深情。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有這樣會騙人的,氣人的,叫人無可奈何的雙眼!?
(嗚——)
菈薇蘭喉頭一梗,想說的所有話都在嗓子眼濕潤掉,瞬間消融不見
千言萬語,最終剩下的僅有一句
『嗚————
我……嗯……我又來找小蕾姐姐了……』

(9)
菈薇蘭認為,自己並不遲鈍。雖然有點方面,也許是有點也沒准……
但是至少對於環境和細節的細微變化,作為調查騎士,是不可能隨意放過的。
現在也是。
她可以100%確定地判斷出,蕾耶爾在這裡的地位有了直接的變化。
那個惡心老板不在出現在臺前,整個酒館的大廳都由蕾耶爾一人掌管,而侍者中,容姿端麗少女的比例的數量似乎也增加了許多……
(唔……雖然都比不上小蕾姐姐,但如果因為這個更進一步地增加了店裡的生意和評價也沒什麼奇怪的……裝潢和品位的提升,小蕾姐姐的努力,新的美少女員工……呃,這樣的話這家店的螺旋上升或許還能解釋?但是,還是有點快的滲人就是了)
難道我沒有看出,那個猥瑣的老板有這樣的手腕嗎……
……
但是,無疑,蕾耶爾已經成為了這家店的頂梁柱,這是確定的。
不像一年多前時需要在打烊之前邀請她坐下聊天,蕾耶爾看到自己僅僅只是笑了笑,一揮手,就在角落裡用好看的簾子隔出一個單間,笑著和自己坐在了一起,儼然已經成為了女主人……(雖然,也只是個18歲的少女就是)
『菈菈,好像長大了些,但是又好像沒長呢……』
蕾耶爾笑吟吟地說道。
『哼』菈薇蘭冷笑一聲。
『如果你是指這裡的話,這一年可是好好的長了呢!沒有人會再說它們小了!』
『哈哈哈哈,小菈真是沉不住氣呢……姐姐可是沒說過你小哦?』
(切……)
『……』
『……』
『……喂,小蕾姐姐……』
『我知道。』
『哎?』
『知道你想問什麼……這再清楚不過了吧。你想問,我身上發生了什麼。對吧』
『……』
『你還想問,那一晚發生了什麼……對嗎』
『!?……我……』
『不必慌張。那一晚,要察覺你簡直不要再容易了。總之,說來話長,但是,現在我們可以有很長的時間慢慢講。』
……
……
催眠。淫神的邪術。
故事的核心要素非常的簡單。被所謂淫神的使徒蠱惑的古德威爾,開始覬覦送上門的鄉下侄女的美色……為了照顧從鄉下一同流落到此的幼小的弟弟與病弱父親的蕾耶爾無法反抗自己,但為了更加保險和徹底地得到蕾耶爾的衷心性侍奉,古德威爾就這樣將蕾耶爾用催眠淫藥的把戲簡單地勾上了賊船。
然而,只被下半身所驅使,一點也不仔細鑽研催眠技術的古德威爾的手法卻過於低劣,一開始是靠淫香加淫藥加催眠才得以完善地控制蕾耶爾,盡管少女堅強的意志也曾感到困惑,卻無法抗拒身心同時的腐蝕。
但,以為已經萬無一失的老板,很快就放棄從淫神淫香和淫藥,以為僅僅依靠催眠就可以控制蕾耶爾了。於是,從那一晚,悄悄地看到了菈薇蘭的蕾耶爾心靈出現了缺口。在那之後,很快,便不再受到控制,自此,一切都轉化為了逢場作戲。
唯一蒙在鼓裡的,就只有老板本人了吧。但是,事業和性事都無比得意的古德威爾,又如何會在意細枝末節。越發信賴這個得力助手兼重視性奴的蕾耶爾,將酒館主要的日常管理和新人的培訓都交給了她,而自己則是去忙著整天見一些更加『上流』的人士們去了。
『就是這樣……很諷刺,不是嗎』
『為什麼?』
『也許你想過,那時候是否應該阻止我吧。但是,答案卻是,你是對的。沒有阻止我,讓我過上了更好的生活,賺了更多的錢……而付出的僅僅是偶爾和那個男人歡好而已……現在的他甚至沒有我也可以滿足,因為……你看,有她們』
『……難道說……』菈薇蘭覺得有點難以置信……如果某個猜測是真實的
『不要覺得……我是在轉嫁自己的責任……那個人掌握了那門本事,會這樣做就是順理成章的……當然,為了我的良心,我也全是去那些不為人所稱道的地方撿來的有做那種事覺悟的孩子。不容易吧……從那樣的地方發掘有姿色的苗子,把她們弄的像是個人樣,就仿佛是我當初的樣子……』
18歲的蕾耶爾的表情,卻仿佛是經曆了無數的28歲,甚至38歲一般落寞……
對著這樣複雜地慘笑的蕾耶爾,菈薇蘭竟一時語塞。
『好啦……你要怎麼辦呢,我的騎士小妹妹』
菈薇蘭的身份,在一開始已經對蕾耶爾和盤托出了。
而蕾耶爾做出這樣的自白,毫無疑問,也是在知道菈薇蘭有著懲處和揭發自己的立場的前提下說的。
(蕾耶爾姐姐……為什麼)
為什麼,她能夠這樣坦然地述說一切,為什麼會對我說明一切……
『……揭露邪教徒,清楚惡魔的邪術……匡扶正義……如果是作為神殿騎士的話,這些是你該做的吧。但是姐姐的話,不在乎被你所懲處。這是你的權力。小菈,你要做出你的選擇了,好嗎?』
……
(為什麼,為什麼啊!!!)菈薇蘭混亂地在內心大吼。
明明,明明她可以不告訴我的。是的,如果是狡猾的惡魔,這可能是向我示弱的把戲。這可能是欲擒故縱的說法,這可能是為了博感情牌首先坦白的招數。的確,都沒錯……
(但是,蕾耶爾姐姐從一開始沒有必要告訴我這一切啊!!!!
這是事關她人生的抉擇,無論怎樣,都是極大的風險。如果我正義上腦,不受任何事情阻攔,那麼她說什麼都沒用。但只要我還記著當初的那一晚,那麼只要她守口如瓶,心中尚有一絲情分的我想必也不會深究,一切便會安如往常。她沒有必要冒險,沒有任何必要告訴我這一切啊……)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傻小菈。』
蕾耶爾仿佛看穿一切似的笑了。
『不要想那麼多啦。姐姐是個自私的人……僅此而已,做的任何事情,僅此一個理由』
『……』
『喂,怎麼眼睛紅了……喂喂』
『姐姐很壞……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可能,也要賭小菈不會出賣你,對吧』
『……哈。哈哈。。這樣啊。姐姐真的,很壞呢。』

===
於是,騎士少女放過了淫魔的陰謀。
意料之外,但又屬意料之中,或許,一開始自己就是抱著這樣的覺悟走進這家店的也沒准。菈薇蘭想。
的確,在自己內心裡有著為自己設定的光輝的聖騎士的一面。
但只有極少數人知曉,真正的自己,自從幼時那些恐怖的日子起就是卻是全然的灰色……那一面缺乏著動力,缺乏著動機,直到現在自己仍然懷疑,會在什麼時候像一個巨大的空虛的洞窟一樣吞噬掉自己……即便是那個同樣金光閃閃的男人也不能改變。
在這樣的時候,她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自己究竟是為什麼要做神殿騎士的。匡扶正義?滅除所有惡魔?……僅僅只是為了戰鬥?……是嗎……別扯了。那麼難道,真的如【那個男人】所說,在這一切之後,有注定的命運等待著我呢……
……
……
但是。這是不夠的。
『我很高興。能再見到你』
『但是,就到此為止吧。』
『誒?……』
『抱歉,小菈。但是,我決定不在把你扯進這件事了。我希望,你也不要在了解我的事了。謝謝你,謝謝你對我網開一面……但是事情這樣就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我不想,再有其他的枝節』
『等等……等等……這是什麼意思』
菈薇蘭少有的焦急,並且,真的生氣了起來。
『蕾姐是什麼意思??我都已經說了我什麼都不在乎,你還要把我甩開嗎?』
『是嗎……呵呵。好吧……』
蕾耶爾那張原本只有開朗微笑的臉,不知何時只剩下苦澀的笑容。
……
『……你說不在乎?那只說明你是個傻子。你有你的身份,你有你的前途,你怎麼能說你不在乎?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小菈……』
『……那你又懂我的什麼了啊?不過,不過就是做了別人兩天姐姐而已!!』
……
這話一出,蕾耶爾頓時僵直了。但是片刻之後,僵硬的表情也就緩慢地舒展開,接著苦笑了出來。
『恩……是吧……說的對,就是這樣子吧。我們還遠遠沒有那麼親密,那麼,就這樣結束不是比較好嗎……』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我只是為了我們兩人好。誰也不要再介入誰的生活,反正姐姐這裡對你來說也沒有什麼好事情……』
『不行啊。』
『什麼』
『不行。不行不行。』
『菈薇蘭……』
『你覺得這可能嗎?我告訴你,做不到的。還記得那天我是怎樣偷偷摸進你們的門前的嗎?你知道的。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會那樣去自己查清楚,你覺得你能躲開我嗎?』
『哎……』
蕾耶爾聽了,也只能放棄似的笑了。無論如何,她必須承認,眼前的這個強妹確實有自己的一套。恐怕她說這麼做,多半是一定會做到的吧……
『雖然……我不知道姐姐走進了什麼樣的麻煩或者是遭遇。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離開這裡呢?如果攢夠了錢,總能夠重新開始的吧……對於古德威爾來說可能會比較麻煩。但是如果有我幫助的話,他的催眠術也有辦法抵抗。到時候叫他見好就收,放你走,不就好了嗎?……』
『哈哈,小菈,真是變得厲害了呢……不過是個低階小騎士,據說是從淫神的使徒得到的催眠術,也不足你畏懼呢……嗯……但是,或許確實是像小菈所說呢。那樣也許可以做到』
『那麼……』
『但可惜的是,我的情況要遠遠複雜呢。我,姑且是這裡的看板娘哦。你覺得,就算是古德威爾不再用的著我的【服侍】,你覺得這裡能少的了我嗎』
蕾耶爾仿佛想到了什麼,如同囈語一般地念叨著
但菈薇蘭卻仍然在回味,試圖理解那話中的意思。蕾耶爾有什麼理由一定要鞠躬盡瘁,要陪這家店同生共死?沒有的吧?
『……向上爬的感覺,真是令人難以抗拒……』
『你說什麼?』
『沒什麼啦。』
然後,蕾耶爾沉默了。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的菈薇蘭也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只能靜等著對方。
良久,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像是下定了決心,蕾耶爾重新笑了笑,坐直了起來。
『好吧,既然你堅持要黏著我,那我也就不阻攔你了。但是,我明確地告訴你這是非常危險的。尤其是,小菈不想揭發我,不想對我不利的情況下更是這樣……我還會再給你一次放棄的機會。你一定要記住,我也不會做對小菈你不利的事情。但是,如果小菈深入過頭,真的,真的 ,就不要想著還能再回到過去了……那個時候,記得我對你說過這話。』
話中的含義讓菈薇蘭一顫。只可惜,這還遠遠不足以嚇到她。
只不過,這之後的一切超乎她的想象。

(10)
『小菈來參觀我們的賓客室就好。但是呢,不要穿著你的騎士服,會嚇到路過的客人。』
『這樣的嗎……這麼漂亮的衣服怎麼會嚇到人呢』
『……』蕾耶爾只是無奈地瞟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
『好吧』
於是,本來也嫌不夠輕便未穿著甲胄的菈薇蘭脫下了剩下的全部制服外衣,換上了一件輕薄的,中性的罩衫和漂亮的女鞋。雖然自己的衣物就只剩下了內衣內褲和白色的絲襪沒有脫去,不過這樣的一套在酒館內室的環境中,也算是透氣而自然,又方便之後更換的得體著裝就是了。
『那個,我們為什麼要在這裡呀……外邊不是也可以說嗎』
當走到一間華美的臥室之時,菈薇蘭感覺到了一點奇異,要說的話,這臥室顯得過於……氣氛曖昧了。
雖然不想懷疑蕾耶爾,但這華美的大床和寢具,可疑的用具,奢侈的過分的室內溫泉池塘,怎麼看也像是……超規格的度假,又或是行歡愉之事的房間呢……
『是【觀摩】哦。觀摩』
蕾耶爾淡然地做在床邊,看著菈薇蘭
『還有一會時間,菈薇蘭就去那邊躲著吧?』
『誒?』
隨著蕾耶爾的手指方向看去,菈薇蘭只能看到臥室的另一頭的一堵牆壁,然而,仔細定睛看去的話,卻像是被豪華的帷幕所遮掩的牆壁,於是走過去輕輕一推,菈薇蘭才發現其中的機關。
帷幕後竟空空如也!一個小小的隔間在偽造的牆壁之後,其中是簡單的牆壁和地板,此外就是一個通向室外的暗門。難不成……這裡一開始就只是為了偷窺又或者是遇到危險迅速逃脫而設置的機關嗎?
而蕾耶爾讓自己進到這其中是代表……
『進去吧,呆在裡面,可以從帷幕的縫隙向我這邊看,但是記住……一定一定記住……不要聽任何人說的話,不要從裡面出來……如果覺得想要放棄,就從暗門離開。這就是我說的最後一次放棄的機會,否則的話,我就不能保證任何事情了哦』
『哦…………』
……
緊張地在密室,或者說隔間內躲藏了數分鐘,又或者是十數分鐘之後。菈薇蘭終於見到了那個蕾耶爾想讓她見證的秘密。
一個男人走進了屋子。
這男人身形十分偉岸,大約比自己要高出兩個頭甚至三個頭。大約三四十歲的樣子,鷹鉤鼻,飄然的褐色頭發披肩,看上去精悍而自信,穿著敞開前胸的睡衣和膨松的睡褲,即便如此,也能在裸露的部分清楚地看到他的身軀的肌肉線條十分健碩,明顯不是一名曆戰的士兵,便是長期精於修煉的武者。如果單憑肉體的力量相博的話,一只手就能輕松打倒纖弱的自己也說不定。作為騎士的菈薇蘭腦海中不自主地開始了臨敵模擬。盡管對方怎麼看都只是本店的一位貴賓客人。
『啊……期待很久了呢,古德威爾那老東西承諾我的……『金色的妖精』小姐』
!!!!
坐在床邊梳理著自己的金色柔順的辮子,蕾耶爾顯得對來人十分的困惑。
『請問,您走錯了嗎?老爺?這是我的私人臥室,不是接待客人用的,請您出去?』
『呵呵,裝什麼呢』
『您再走進的話我就要叫人了』
蕾耶爾很生氣地挺著胸說道。
『啊……哎,是那個對吧,一定要催眠的對吧,那個,什麼,關鍵詞,要那一套才行?好吧——『夜晚的歡愉時間到了呢』,騷貨妖精喲?』
『?!』
蕾耶爾立刻像變了一個人,變得具有十足地煙火氣,仿佛是慵懶而誘惑的貴婦一般。
『是的,主人。謝謝您按照規則激活對我的催眠模式……我是由古德威爾老爺設定好服侍您的蕾耶爾-尤金,從現在開始,您可以任意地命令我服侍您呢~~』
原來……如此
『啊,催眠的把戲啊……雖然咱一直不相信那種玩意兒,不過似乎是有點門道呢。不過古德威爾也真是有奇怪的品味啊,為什麼不直接把你調教好給人玩,非要搞這一套呢?』
『古德威爾老爺是這樣說的,『無論這小賤貨現在對您如何的言聽計從,怎樣的淫蕩發騷,她在房間外,就是純潔又開朗,全天下唯一的那只著名的【金色的妖精】哦,您不覺得這樣會更加的美妙嗎?如果您願意,甚至可以在插她的時候下令解除催眠,然後再恢複催眠就好,她的反應,可是絕無僅有的好看』,請您自便。』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你這小騷貨確實值得價格,而且我算是明白,你們為什麼評價這麼高了,哈哈哈哈哈』
『古德威爾老爺最後的傳話是『您如果心滿意足的話,請以後多多照顧本店的生意。上城區的事情,也請您一定和大人們美言幾句』』
『哈哈哈哈。可以可以。但是,現在首先要,享受甜點呢,哈哈哈哈——』
(原來如此。)
(串起來的信息越來越多了。)菈薇蘭暗想
(惡心老板用淫術獨享了蕾耶爾姐姐以後覺得浪費,便想出了用出名的她私下裡招攬高級【顧客】的主意……
因為蕾耶爾姐姐的天賦異稟,【暮色中的愛麗絲】不但營生紅火,私下裡也得到了『有能人士』的青睞……
而更進一步地猜測……也許這些新來的少女們也作同樣的『用途』……只是不知道,她們是被催眠,還是自願)
而與此同時,屋子的另一邊。
精悍偉岸的男人說夠了話,絲毫不拖延,直接就健步直直地走向床邊的穿著華美綢緞外衣和黑色絲襪的金發少女。
『哎,啊???!!!』
出乎意料的嬌呼戛然而止,男人伸出手去,一把就把金發少女的衣服從下向上扯掉下來。
少女剛剛還做出一副雍容華貴的嬌媚貴婦的模樣,轉眼間就在男人富有力量和蓬勃的欲望,又不容絲毫拒絕的強行剝衣之下被剝成了一個赤條條的嬌俏少女。
這才是18歲的她的本色模樣就是。
『嗚……』
蕾耶爾雖然迅速失去了本來好整以暇的從容,但作為本店的看板少女,進入了催眠狀態的【調教完成】狀態的她,大概也知道,在這間屋子裡將要發生的事情是早就注定的,只不過是具體的實現方式有所區別罷了……

(11)
華美的房間裡響徹著,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與之伴隨的是蕾耶爾,被稱為金色的妖精,悶悶的呻吟聲。
空氣中彌漫著濃鬱之極的荷爾蒙。即便是在一邊偷窺的菈薇蘭也不由地心神不寧。
又一次,她不得不窺視和自己度過一夜春宵的……仿佛姐姐又仿佛戀人又仿佛情人的那個小蕾姐姐被別的男人肏弄的場面。
然而,她卻無法怨恨蕾耶爾。
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那是自己自找的。況且,蕾耶爾讓自己見證這一切,或許真的是有什麼意義想要傳達吧。
自己不得不看下去。雖然說不出為什麼,就只是想要看下去……無論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倔強沒有錯也好……還是僅僅被室內的淫靡情景所誘惑,為自己貪婪的找了個窺視的理由也好……
但,無論是因為哪種理由,無法否認的卻是自己的手的去向。這時候,菈薇蘭只能痛恨自己由來已久的那個惡劣習慣,第一時間濕潤的下身,不能缺少手的安撫……而自己的所有借口也都被不安分的手指所背叛……
……另一頭。
『嗚,哼…………嗯嗯…………』
『哼…………呼…………嗯……咿呀啊啊啊啊啊————』
隨著健碩男人如鐵錘般堅定而連續不斷地猛擊,首先被擺成W字開腿的蕾耶爾被身上的男人的凶器強悍地沖擊到意識不明,差點爽得暈過去。然後,她在第一時間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這個對手,太過於強勁。肉棒不僅巨大而且堅實如鐵,澎湃的沖擊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與之相對,自己的肉穴早已敗得一片泥濘,上身和意識都已經被操得仿佛散了架。唯獨只能死死地用自己緊致的肉壁使勁吮吸,試圖咬住這只巨棒以維持最低限的尊嚴。
『嘿。你這只妖精,還真是名不虛傳。沒有在大爺我的第一波的沖擊之下被幹死過去。值得誇獎』
『不過呢,這恐怕對你不是什麼好事,因為呢,大爺我後邊的每一波,都會讓你覺得,還是自己早點暈過去比較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偉岸健碩的男人,不只擁有如巨人一樣令人畏懼的肉體,原來還是性事的魔人。
兩位金色的妖精——無論是赤裸的,被那精裝的身軀直接拍打著的蕾耶爾,和在隔間偷窺的菈薇蘭幾乎同時陷入了一種面臨天敵般的畏懼。但是為時已晚。
男人只輕輕一撩,被從正面插地如一攤軟肉的蕾耶爾便被輕松地掀翻,仿佛她那一直以來豐滿的肉體只是紙做的一樣,又或者,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從來都只是下賤的肉片一般不值一提吧。
『記住大爺的名字!拉塞爾勳爵,你們這些賤逼的克星,哈哈哈哈哈!!!』
狂傲的男人的確有狂傲的資本。
那個經常嗑藥的古德威爾,反而常常被蕾耶爾魔性的穴肉絞得隨隨便便就一泄入注。但此時此刻,在拉塞爾千錘百煉的肉體和又硬又長的碩大凶器之下,蕾耶爾卻僅僅只有些許招架之功。
不得不被動地趴在床上的蕾耶爾從額頭到肩膀都散著情欲的通紅,滲透著細密的汗珠。眼神迷離絲毫不像往日的她。
全身沒有任何的依靠,雙手如同被擊垮一般無力的放在身側,就連銀牙也只能不甘心地咬著床單,發出『哼哧哼哧』的微微喘氣聲。
因為身後的男人抽插得實在太過強力和瘋狂了。
『啪嗤』
『啪嗤』
『啪嗤』
一下接一下,極富韻律和節奏,又從來沒有一絲力氣的衰減。
蕾耶爾不甘地發現,盡管自己全身被幹得完全癱軟無力,卻唯獨屁股因為無比的舒適,不合自己心意地向後主動地迎合,翹得老高,如同自己的不爭氣的性器叛逃自己的縮影。本來用以誘惑和掌控對方的黑色絲襪,也僅僅是淩亂地包裹著自己肥美的腿肉,更加凸顯被操幹的一片狼藉的肉洞的淫靡而已。
而自己的小穴也早已經不是之前那樣可以自由地控制去渣取古德威爾,玩弄他的噴射和舒爽與鼓掌之間,而是反而被身後這個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終於,一口氣撐不住,蕾耶爾頭無力地紮進了高級的絨被之中。然而,男人豈能容她這樣休息。雙手環抱住蕾耶爾的脖頸,如鐵鉗一般向後拉去,少女雪白的脖頸吃力地向前凸出,但喉管卻被男人的手是箍住。
(此處插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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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咕咕……』
痛苦的蕾耶爾呼吸不暢,吃力地反弓著繃緊身軀,而下身的陰道則不爭氣地收縮更加劇烈。眼看著,便要身心全部完敗給騎在身上的男人。
『哎呀,哎呀。真不愧是金色的妖精呢。這種情況下,小騷穴還是很給力呢。這次沒有白來。的確不錯。。』
『不過,你也已經完蛋了呢。等咱這一發下去,就跟死人沒區別了吧。是不是』
『唔。。咯。。。對。。對不起。。。我不行…………我……』
『這就不行了呢。我可是完全還沒舒服呢。你說要怎麼辦啊!』
『……嗚嗚嗚嗚』
『就只會淫叫了嗎,白癡母狗……真是的,沒用』
『再來條母狗給本大爺爽啊,一個人就能伺候的了我嗎?考慮的這麼不周全啊』
男人談笑間,突然猛的一發爆射,就將蕾耶爾的花心射的滿滿當當。也不管身下的女人已經
『嗚嗚嗚嗚嗚呃呃呃呃呃——』地翻了白眼。轉眼間不以為意,男人就又打起了其他的主意。
『快,再叫個人來,你這個騷穴妖精!!』
『……等,找……』床上的蕾耶爾半睜著眼有氣無力地說道
『大爺我現在就要下一個逼來操。快點,我命令你,告訴我最近的女孩在哪兒!!』
『唔……』蕾耶爾略顯苦悶地怕咋男人的身下呻吟著。
而菈薇蘭見證了一切,因而不由地想起了些什麼。
(如果是收到直接的催眠命令的話,蕾耶爾恐怕也無可奈何吧……那樣的話,最近的女孩,難道連我也算上嗎?)
這樣的展開讓菈薇蘭不知該如何評論……
『遵命……她在,在那邊帷幕後的隔間裡,如果准備好的孩子,就會在哪裡……如果不在的話,還請您等待片刻……等到准備好了的話自然會來的……』
菈薇蘭心底明白。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最後的放棄機會吧……
(只要我離開,就離蕾耶爾姐姐的事情遠遠的,再也和我無關,她過這樣的生活……我做我的神殿騎士)
(但是啊……怎麼可能呢,我怎麼可能會走呢……果然,你還不夠了解我呢,小蕾姐姐)

男人直撲隔間而來,但拉開簾子,卻空空如也。
『哪兒有?』
看到了此景,無力地趴在床上,兩腿之間流淌著白漿的蕾耶爾也仿佛舒了一口氣。然而——
『我在這裡……拉塞爾大人』
蕾耶爾睜圓了眼睛。

30 斷章 金色的妖精姐妹 終
(12)
淫靡的臥室中,站著另一名羞澀的金發少女,另一名的金發妖精。
盡管不如那位成名已久的某神秘酒館的金發侍女豐滿,並且充滿了激情和陽光一般的魅力,
但這位略顯纖弱的同樣梳著兩縷金發的少女,卻充滿了同樣更加勾人的純情誘惑的
湖藍色的雙眼中怯生生地泛著純真好奇的靈光,在輕薄罩衫之下,凸翹有致的身形線條也暗示著女孩在床上的潛在誘惑力。
胸前的雙峰雖然不似床上的蕾耶爾那樣巨大飽滿,卻隱隱顯得鼓漲和緊致,如果扯掉扒開那層布好好把玩的話,大概會非常的有手感。
做了這樣判斷,認定眼前的少女是同樣【上等貨色】的拉塞爾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向少女走過去。
然而少女卻顯得有些惶恐,
『那個,那個古德威爾老爺讓我在這間屋子服侍客人,但是,但是我不知道要做什麼,就先走出來了……啊——』
高出兩個頭還多的魁梧男人將驚恐的菈薇蘭整個覆蓋在陰影之中。
然後一只大手饒有興致地撫摸著少女光滑而小巧的下巴,讓少女大氣不敢出一口地低垂著眼眸觀察著男人手上的動作。
『嘖——對你們的評價真要上升了,這是哪找兒來的千金小姐啊,品相簡直好的出格』
『這,這位大人,還請自重,我只是來……唔——————』
『昂??說什麼?』男人聞言不耐煩的一把就扣住了少女的咽喉,被突然暴力相向的少女臉漲的通紅,腳都幾乎要被男人提得離開了地面
『這怎麼回事啊,沒調教好嗎?難道要我現場搞嗎?』
『拉塞爾主人!』蕾耶爾聞言急忙爬下床,裸身只穿著絲襪啪嗒啪嗒地走了過來。
『請讓我來做就好!……這孩子剛剛被本店接收,還不熟悉狀況。但是只要我使用古德威爾主人授予的催眠指令,她就會言聽計從』
『謔,我看看』
蕾耶爾一步上前,把男人卡在身後,與菈薇蘭面對面。
這一刻,身後的男人無法介入兩人之間,聽不清她們既近距離的悄悄話,也不可能看到兩人交換的眼光。
『……對不起』蕾耶爾輕輕握住菈薇蘭的手,雖然想努力盯著面前的少女,希望了解她在想什麼,但自己目光卻首先控制不住地閃動
『……』菈薇蘭只是淡然地看著她,從那目光中,只能讀取出毫不在意眼前將發生之事態度。
僅僅只是幾秒鐘,蕾耶爾看夠了低下頭。心一狠。低聲地念道
『好吧……既然你一定要這樣……就不要怪我,之後,再和你解釋吧!……』
(什麼東西要來了)
菈薇蘭從蕾耶爾的細小神態中讀出了一些情況。
『……菈薇蘭……從現在起,你會覺得自己非常放松……你會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個不會動的木頭人……你會——』
……
……
……
(就是這個……明白了……大部分事情都已經搞清楚了,呵呵……)
菈薇蘭呆然地站立,任憑眼前的蕾耶爾姐姐對自己灌輸著具有特別含義的話語,時而做出『是』的應答,時而如木偶一般面無表情的點頭答應。
但是……但是……這全是演技。又或者是,完全自然——天衣無縫的演技,那就是——真的被控制。
對心靈控制類法術『免疫』,菈薇蘭自幼時某一刻起便具有的無懈可擊的能力。並不是說菈薇蘭自己會對所有的法術或者效果自動無敵,而是與生俱來地,就能夠『看到』這類效果的痕跡。並且,即使自己故意中招,也可以在潛意識中保持清明,隨時將受到的改變回滾。
正因此。只要有人敢於直接操控菈薇蘭,他的企圖就會從一開始清楚地暴露在菈薇蘭的眼前。
(蕾耶爾-尤金………遠近馳名的【金色的妖精】…我的小蕾姐姐……我總算是摸到了你的底牌)
……
『——現在的你,會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成倍敏感……』
『……嗯』
心弦的波動確確實實地傳達了過來。自己的獨特能力使自己清楚地覺察到了這樣的效果。但是什麼也不做,任憑這份清楚的催眠不斷地改變了自己的意識和感官。
『仿佛每一塊肌膚都是新生不久一般……仿佛每一次最輕的觸碰,都能讓你發情…』
『…每一次在你的口壁,腋窩,腳心,大腿間,乳頭,陰蒂,陰唇,菊穴的輕撫和觸摸,都能讓你從頭到腳,從你的雙乳到腿間都劃過一道逼近高潮的電流……』
『……嗯』
『你的欲望不斷地蒸騰,你看著眼前的人,只要是站在你眼前的人,玩弄著你的身體的人……他便是你的愛人,你的主人……你一切欲念的對象……』
(感覺,越來越不妙了……)菈薇蘭有點心驚肉跳,雖然想要直接解除催眠,卻不知道小蕾姐姐接下來要怎麼做,而自己又能否在沒有被施加催眠的情況下演好被催眠拐騙的少女呢????
『……然後,你會舍棄一切不安和惶恐,十分的快樂和放松……唯一思考的事情,就是和眼前的人合二為一,用自己的身體表達對她的愛意……』
(糟糕了)
蕾耶爾撲了上來!
唇印在了唇上。菈薇蘭瞬間腦中如同過電,什麼念頭也不存在了。
(這個是……這是小蕾姐姐的陷阱嗎……嗚嗚嗚……沒法思考了)
交纏的嘴唇,潤滑的口腔……小蕾姐姐的唇……口壁……
愛人的擁吻……合為一體的暢快,香甜的津液……
甜蜜的念頭在菈薇蘭的南中爆炸,無法呼吸……想要喘口氣……
但是僅僅喘了一口氣,『呼……麼啊……』
蕾耶爾的面龐就不依不饒地緊貼上來。
『主人……我這就讓她准備好……熱身……您只要稍等片刻』
蕾耶爾此刻已經顧不得架勢和形象,仿佛猴急的情侶一般,直接拽起菈薇蘭衣服的下擺將礙事的布料脫了下來。
然後緊緊擁抱著久違品嘗的少女,控制不住自己地啃食著對方的香唇……
一瞬間,在攻勢下迷亂的菈薇蘭求救般地看向眼前的小蕾姐姐,然後。
她立刻被對方眼中癡狂地欲望所震懾住了。
(難道被催眠的人不是我嗎……為什麼,為什麼小蕾姐姐也會這樣……)
耳鬢廝磨。
在耳鬢廝磨,唇和唇,額頭和脖頸,發絲和嘴,牽連不斷的津液扯出的絲線之間……
少女和少女忘情了。
蕾耶爾在咫尺的距離內低聲的囁嚅著……顯然,這是不想讓第三者聽到,但也像是,仿佛發自內心的最誠摯真實的低語一般……
『接下來,你會不得不面對另一個人……一個男人……你會在他身上感受到和我同樣的快感和情欲……但你不會有絲毫愛意……你只是享受他的抽插和愛撫……但你永遠不會忘了此刻,此刻和我的每一次接觸,每一份快樂……你會愛我……愛我勝過任何人……愛……啊————』
……
終於,失態的蕾耶爾被從拉塞爾從後邊一把拎起來,扔到了一邊。
但菈薇蘭已經心神失守,陷入了震撼之中。那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小蕾姐姐。
她清楚地記得幾秒前的蕾耶爾。——那不顧一切的眼神,瘋狂的眼神,放棄了矜持和表演的純粹的蕾耶爾……自己從未見過的蕾耶爾……那個蕾耶爾唯一出現的時候,對自己說……要我愛她。要我愛勝過愛任何人……
蕾耶爾想要我。
需要著我。渴求著我。
想要我的愛……但卻不敢去要……唯獨此時……
不,不僅是此時,或許還包括那個時候……
菈薇蘭在心海中默默地回想著每個細節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嗎……)

(13)
『不要搶戲啊……你這個騷女人……』
拉塞爾不耐煩地跨過被扔在地上迷茫的蕾耶爾,走回自己的新獵物身邊。
『大爺有大爺我的前戲方式……區區一個催眠肉奴隸,自顧自地玩什麼女女遊戲啊』
不屑地說著,拉塞爾將軟到在地的纖弱少女一把拽起來。沉浸在催眠和沖擊中的菈薇蘭還尚未反應,就被正面一把抱了起來。
僅僅以轉眼間,就被脫去了全部衣物,僅剩下身的白絲襪。赤條條的雪白嬌軀被龐大的褐膚男人宛若毫無重量一般輕易地攏在懷中。
『嗚嗚——』
少女的兩手都被動地緊貼在身側,全身被熊抱,僅僅地貼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和身前的巨漢相比,緊貼在其身上的菈薇蘭簡直就是個玩偶,而事實上,男人確實僅僅雙臂一箍,少女就已經動彈不得,只能輕輕地蹬踏著兩只小腿,毫無說服力地表示抗議。
然而更可怕的是,邪笑著的男人的面龐,菈薇蘭在迷迷糊糊之間,只覺得充滿雄性氣息的巨臉向自己襲來,然後印上了自己的嘴唇……

『嗚嗚嗚嗚嗚嗚……』
下意識瘋狂地蹬踏雙腿的拉薇蘭,卻僅僅在不到十秒之後就無聲無息了
『誒嘿………………』
菈薇蘭不成器地崩壞了。癡傻地一笑,全身在一吻之下一顫,然後就失去了全部的力量,徹底輸給了眼前的男人。
原來,忘記催眠仍然施加在自己身上,菈薇蘭全部的情欲已經轉移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僅僅被抱住懸空沒多久,察覺了眼前男人的存在感有多麼強烈的菈薇蘭,瞬間就對拉塞爾發情了
而這樣不講道理的一抱,更是瞬間就催垮了她的防線。
不論原本菈薇蘭是做了怎樣的計劃,眼下的少女卻只得無力地被禁錮在強大雄性的臂彎之中絲毫無法反抗。
甚至更進一步,全身心都在被禁錮和控制之間隨著催眠的效果浸入了發情的效果,於是,少女不再是少女,而是被徹底喚起了作為【雌性】的軟弱和奴性。
兩腿之間嬌嫩的粉紅縫隙之間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地流出代表『渴望被插』的透明粘液,一直順著大腿的內側打濕了白色的絲襪。
而掙紮的雙腿早已乖巧地停止了在強大的雄性身軀之前無意義的掙紮。
(啊啊……好……好舒服……想不了事情了)
一時腦子宕機的菈薇蘭,淪為了強悍男人的玩具。而男人滿意地看著自己一擊就拿下獵物,立刻轉換了新的玩法。
將自己手中輕若無骨的雪白軀體翻個面架起雙腿,少女被高高地捧在拉塞爾的前胸,而自己從胸乳到大腿之間雪白無暇的皮膚和核心花園中的那一線嫣紅就徹底地袒露暴露在了人前。
然而,沉浸在情欲中的菈薇蘭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姿勢是多麼的不知羞恥和無尊嚴,僅能沉浸在被男人的巨力擺弄的愉悅之中,淺淺的哼唧著,等待著進一步的臨幸……
拉塞爾愉快地駕著懷中毫無反抗之力地向前展示著自己一切的菈薇蘭,走到坐在地上的蕾耶爾面前顯得心滿意足。
隨手拉了一張矮椅坐下,男人誇耀似的大方讓菈薇蘭M字開腳向空氣和前方的蕾耶爾敞開秘處和菊門,而男人甚至不著急抽插,只是隨意地玩弄著少女饑渴挺直的乳尖。
『呀…………哎呀…………呀!!』
『這樣玩弄我……不行……呀!!!!』
『難受,想要……想要了……菈薇蘭的奶頭…………』
『不行的吧……只有大爺的雞巴才能讓你舒服哦?』
『那就給我……給我……求求你……』
『不行哦,還早著呢』
男人又換了方向,像撥弄著玩具一樣隨意的把玩著菈薇蘭的唇瓣,在光線之下,少女下面粉色的穴口之中,就連粉色的肉壁鮮嫩欲滴,在極致的動情之下洪水泛濫,反射著晶瑩的亮光。
隨著水聲越來越響,菈薇蘭的表情越來越恍惚
『咿呀————啊————』
『哦哦呃呃——咿呀——癢,受不了,好難受啊——洞洞好難受呀!!!』
『想要啊——要死了——受不了了呀——』
『哈哈,怎麼辦呢?我才是受不了你這個小騷貨呢』
『難受呀————要死了——要插插——洞洞————難受地不行了呀丫丫丫丫——————』
『哈哈哈哈哈。好,好。只要你說,需要肉棒,沒有肉棒就活不成,就給你』
『要肉棒,要肉棒,沒有肉棒,菈薇蘭就活不成丫丫丫丫丫丫——』
咚,蕾耶爾心髒一跳瞬間覺得,在哪裡見過這個場景。
『沒有肉棒,就不能舒服,就不可能舒服,菈薇蘭是靠肉棒或者的呀啊啊啊啊啊————』
咚,咚那是,那個時候把……一模一樣……蕾耶爾想。
『沒有肉棒,菈薇蘭就不能自己舒服……姐姐也滿足不了我——只有靠肉棒才能滿足我啊啊啊啊啊啊——』
咚,咚,咚,蕾耶爾困惑地抬起頭看著斜上方的癡狂地性愛中的少女。
但是,那雙本應陷入性愛的狂亂中的眼睛中卻看到了一半的理性和狡黠,仿佛這些話全都是意有所指
————————『『壞姐姐。那是對你的報複。』』仿佛在說。
你!!
…………
『喲,那好,接好了哦』
男人將菈薇蘭舉起,然後殘忍地放下。
『啊啊啊呀丫丫丫丫丫丫啊!!!!!!!!!!!!!!!!——』
少女狂喜地尖叫道,發情到充血的陰蒂和不懈地噴湧著淫水的穴口同時得到了終極的慰藉。
終於,一縷清泉從少女的秘處噴湧射出,畫出一道好看的弧線,滋了呆呆的蕾耶爾一臉。
『哈哈——這小妞可真是不錯……小妖精啊,你的接班人已經有了……或者說,只要稍微調教,就能超越你成為這座城市的傳奇也說不定呢……』
『哎呀。說起來你是怎麼找到這小妞的啊』
蕾耶爾卻恍若不聞,若有所思,喃喃自語
『……蕾耶爾我……是在她還是學生的時候路過旅行時偶然遇見了她』
『喲……原來早就認識了,然後呢』
『然後。蕾耶爾和她一見如故,一晚就成為姐妹……然後,想辦法得到了她』
『呵,哈哈哈哈哈——還有這種事,妖精小姐真是不得了呢,哈哈哈哈,怪不得剛才你好像要吃了她一樣——』
男人的話音未落,但蕾耶爾還是自顧自地說著
『但是……她並不知道這一切。蕾耶爾也不明白自己……明明,有不得不做的事情……卻在她身上失守……但是,這是蕾耶爾的錯。所以——
『所以,蕾耶爾姐姐就讓我看到了那一切,讓我自己離開,不要再見到你,因為是蕾耶爾姐姐的錯,蕾耶爾姐姐覺得不配和我在一起,還是就這樣分開為好,是這樣想的,對嗎……』
不知何時,菈薇蘭已經從潮吹中緩了過來,悠悠地說道。
『????』男人被突然開始聊天的兩女搞得一頭問號
但是更加心神震動的是蕾耶爾。
『小菈,你……你怎麼會』
『姐姐不也是?其實根本就沒有被催眠吧……』
『你們在說什麼啊。喂,怎麼回事!』
『難道說……我……這樣拙劣嗎……這樣明顯……小菈,你知道了多少?』
『喂!!!回答我,婊子!!不要得意忘形了!』
『住口。』
『哈???』男人的表情驚訝地凝固了
『我說……住口……你的肉棒還很難受吧?怎麼還不到一邊自己去擼?不要在這礙事。』
『是的……對呀……我知道了……』
那性事的魔人,把兩女幹的神魂顛倒的巨汗拉塞爾勳爵……竟然就這樣在蕾耶爾的一句話之下乖乖地放下菈薇蘭,一個人到角落裡去擼管了。
『……雖然有所預料,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厲害呢……姐姐的催眠術,不,應該說是,師承淫神的淫術吧……』
『啊……真厲害呢,小菈……那麼,你知道了多少,姐姐給你補充吧』
就這樣,赤裸的金色妖精姐妹溫馨地坐在地上,補全了所有的拼圖

(14)
一切謊言的破滅,都源自於那一晚欲望的解放。
少女遇到了少女,少女和少女產生了難以言說的情愫。
無論是年長的妖精對年幼的妖精的喜愛和渴望,還是年幼的妖精對年長的妖精的好奇和憧憬……
愛是雙向的,渴求也是。
但是,蕾耶爾那一邊更強。
借助淫藥,來到本應成為老板和蕾耶爾【戰場】的少女閨房的菈薇蘭在慌張中並未留意到蕾耶爾的企圖。
其實,對於具有抗藥性菈薇蘭說不定也根本沒有什麼效果以至於本人都未察覺到,但在蕾耶爾那裡,是自己誘奸了菈薇蘭,自己才剛剛認的小妹妹……
出於愧疚的她,放任菈薇蘭撞見了他們的淫行,從此菈薇蘭就如她所願,再也沒有去找過她。
直到現在。
好奇好心又倔強無謂的少女無法被阻止。即便編制了一套關於蕾耶爾過去的謊言,她也無法阻止菈薇蘭的調查。
於是,破罐破摔的她,幹脆便借助服侍貴賓的機會,一舉誘使菈薇蘭墮落,而之後的事情,便憑天意……

『但是,姐姐不知道的是,沒有任何沖著我來的催眠術能夠逃過我的眼睛……更何況即便我接受催眠,取消也不消片刻』
『哎……這樣的能力也太犯規了吧……人家好歹是淫神親傳的技術呢……』
『所以呢?那淫術,還有姐姐一直籌劃做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那就說來話長了呢……』
……

從前,有一個和平的小王國,小王國裡有一片安寧的伯爵領地。
蕾耶爾的家族,便是這領地代代的主人。而在宮廷任職的伯爵和美麗的妻子幸福生活著,養育了名為蕾耶爾尤金,繼承了母親燦爛的金發,開朗的性格,和絕色容姿的少女。
但是,有一天,宮廷中的一位公爵帶來了一位可疑的法師,那是他的顧問,同時也作為公爵的智囊,為王國提出了不少看似高明的建議……
但是,那法師卻也為公爵本人的邪念提供了後盾和凶器……王國因陰謀而蹊蹺地分裂陷入內戰,伯爵在戰爭中受牽連領地盡失……而公爵,則是站在戰勝的一方。而更殘忍的是,妻子神秘地失蹤,伯爵失去了除了孩子的一切,變得瘋癲,對於這一切,蕾耶爾-尤金,幸存的伯爵之女唯一能夠牽上線索的,便是原本就覬覦母親絕世美色的公爵了……
少女的心中燃著複仇的怒火,但帶著父親和幼小的弟弟逃離的自己過於弱小,幾經波折,多次差點死在途中的蕾耶爾瀕臨絕望,但在這時……穿著奇異的男人路過了蓬頭垢面的她……
『資質不錯啊……小蘿莉。』
『便給你一個標記,為你的複仇添一把火吧……』
『事成之後,別忘了來報恩哦?希望你到時候已經足夠可口了呢……』
雖然說著意義不明又不詳的話語,但幼女卻奇跡般清楚地明白了這是『淫神』的饋贈。
標記帶來能力,能力帶來生存的資本,當在河邊的酒館安頓下來,蕾耶爾輕易地便以自己的姿色誘騙了素不相識的大叔,從此,大叔將她當作是不知從何而來的【侄女】供養著,而相對的,蕾耶爾則從不起眼的小妮子成長為了遠近聞名的妖精,為大叔夢中的高雅酒館鋪路……
『古德威爾的夢想,其實也是我的夢想……所以我並不在意他對我做什麼……以他孱弱的智商和意志力,我輕輕松松便讓他相信了是淫神賜福於他,讓他有了玩弄女孩,玩弄我的本事……但實際上,不借助藥劑的他的催眠力根本微不足道。從一開始,所謂淫神的使徒就是我。』
『我適當地讓他有掌控我的錯覺,再適當地敦促他去把酒館開的更大更好,給我更多的機會…… 接著適當地鼓舞他的信心和野心,讓他去雇傭更多的女孩,聯系更多的人脈……去把【暮色中的愛麗絲】開的更好……甚至有朝一日擴張成為連鎖,進軍上城區』
『而那些……都是為了複仇嗎……』
『還能有什麼呢?』蕾耶爾輕笑著,眼中再也不加掩飾,閃爍著仿佛暗藍色的火焰。
『一切都是為了積累……積累實力去複仇……搞清楚當時的真相,報複那位公爵和那個邪惡的法師。』
『一介幼女或少女是做不到的……哪怕是具有誘惑人的姿色,也遠遠做不到。但是,如果有了產業,有了金錢,有了人脈,和那些男人們心甘情願的幫助,一切就會不同……從我下定決心起,這幅皮囊的所有就是為了吸引那些愚蠢的男人,我所有的獻祭和放縱的淫行,就是為了提升我的術力,為了讓他們為了一點點的淫念便如癡如狂地扒在我的周圍……我要他們寵愛我,欲罷不能,然後再將這淫欲的病毒傳播給更多的人,得到更多的資源……直到有一天,我會用我手中的一切,砸死……砸死那該死的公爵和他的卑鄙奴僕……還有……找到我的母親………………』
提到母親的時候,蕾耶爾眼中的那股火焰終歸支撐不住了,漸漸地,被軟弱的濕氣所澆滅。
菈薇蘭溫柔地抱過僅大自己2歲的老成少女的頭,撫摸著,聞著那淡淡的香氣。
『不用緊張了……不用再自責了……乖,啊~我的小蕾姐……你已經做到很好了……你也肯定會如願以償的……』
『嗚…………嗯…………』
……
(15)
少女們,在完滿的秋夜裡幸福地重疊在一起。
久違的乳尖和乳肉的重疊,雪白嬌軀的糾纏……
翻滾著,揉蹭著,大腿別開大腿,然後成對地廝磨。
柔順的絨毛和光潔的小丘羞恥地磨蹭,努力試圖讓對面的嘴唇能夠沾上自己這邊的一點點淫液……
豐滿的金色妖精和纖細的金色妖精糾纏為了雪白鑲金的絕美蝴蝶。
舉世也無法再見到如此純潔中又帶淫穢的絕倫場景了。
『我說……蕾,你讓那只肉棒也來幫幫忙怎麼樣……』
『壞東西,剛才你故意喊的那些原來都是真心的』
『……哈哈……哪兒有……再說,是當初蕾姐先說的』
『那就算扯平了……我叫他過來』
性愛魔人不愧是性愛魔人。
不知道擼了多少發還一柱擎天,絲毫不見敗像的肉棒,此刻成為了兩只妖精最好的調情用品。
聽著指揮,巨漢溫順地將兩女抱到床上並排放在一起。
任何人從上向下看去都會把持不住,血脈噴張的場景——
雪白散發的少女們仰躺在床上,巨乳的一只著黑絲,纖細的一只著白絲
雪白的4只美乳和閃著水光的兩片秘境袒露在前方,男人的兩手一手按住一只妖精的陰阜,賣力地摳挖著,
而癡迷在情欲和快感中的金色妖精們下身任由指頭馳騁,上身忘情地互相摟抱著,親吻著,述說著無盡的愛意。
當少女們親夠了,便上下疊在一起,這一次,是菈薇蘭在上,美麗的鴿乳挑逗地在下方寬大的巨乳上蹭著,勾弄著姐姐無法自制的充血乳頭,讓她不住地嬌聲求饒。
散發的蕾耶爾無比迷離,望著當初自己玩弄到瀉身失神的迷途少女,如今充滿愛意的在自己 的上方看著自己,就仿佛人生所有的事情都圓滿了……
除了兩人發情的雌穴……
『哦,喔喔哦哦哦——』
本來還有餘裕的上面的菈薇蘭突然眼睛泛白,無力地軟倒在姐姐身上,原來是肉棒開始了在她穴中的抽插。
然而不一會,同樣的寵幸就降臨到了下面的蕾耶爾身上。
交疊的雌獸兩只,想了如此天才的法子,讓凶猛而不知疲倦的野獸同時為發情空虛到癲狂的兩個肉穴同時得到充實和
飛濺地汁液打濕了兩片美鮑周邊的一切,淫汁和淫液相混合,如同他們的主人一樣不分你我。
而肉棒也看准時機插在了癡情地貼合在一起的兩個美穴的中間瘋狂地抽插,肉棒的外緣不斷地刺激著交織擁吻的姐妹二人充血的肉蒂和唇瓣的邊緣,隨著熾熱的岩漿在少女們的身體之間噴射而出,妖精們也同時達到了原本不可能的高潮,如同在床上隨意小便一般,透明的汁液『茲』得同時從兩只穴口噴出,消失在了床單上。
但這還沒有完,早就被設定好工序的肉棒男如同著魔一般再一次將癱軟欲死的少女們擺成狗爬的姿勢。
一只微大肥美和一只稍小而略顯嬌俏,兩只淫蕩的美臀平行擺在一起,乖巧地沖著空中,微微張開的弧度打開蜜穴口,顯示出恭敬求操的態度。
如果是任何其他的場景下,兩位少女恐怕都已經如同砧板上的肉,要被身後的勇猛巨漢操幹到花穴再也閉不上,操到腦子都融化,操到百分百懷孕,淒慘地成為肉便器了吧……
而現在……其實事實也相去不遠,只不過兩位少女都毫不在意,沉浸在了無盡的幸福中而已。
『吼!!』
男人仿佛像是真正的巨獸,為了打起最後的精神一聲大吼,瘋狂地開始了在2人之間的交替抽插。
『呃,呃,呃…………嗯嗯,啊啊』
『呀,嗯嗯…………呀丫丫丫丫——』
『呃,呃,呃…………嗯嗯,啊啊』
兩位少女早已身上無縛雞之力,全身都卑賤的一動不動緊貼著床鋪,唯有屁股翹的高高,瘋狂地迎合著肉棒的插入
而沒有被插入的另一人,雌穴也享受著男人五指的交替按摩,極樂的地獄,即使在男人身上,也是在兩位少女之間,瘋狂的三人,在奇異的秋夜達到了極致的圓滿……

隨著男人精疲力竭的倒下,金色的妖精們也被操到渾渾噩噩,幾乎雙雙暈死過去。
但她們都沒有力氣再動哪怕一下,只有兩只誘人的圓臀依然淫靡地固定著,黑絲的肉臀和白絲的肉臀,同時向後方的半空,不存在的觀察者的方向坦然地展示著少女們被操的稀爛的淫穴。
無論是姐姐還是妹妹,左邊還是右邊,黑絲還是白絲,有毛還是無毛,終歸都流淌著淫蕩的白漿,合不攏【嘴】。
只可惜,這樣下賤到極致,只可能屬於一對被調教然後玩壞的肉便器姐妹才會提供的絕景,此刻並無人見證就是了。


(16)
『小菈恨我嗎……』
『誒?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你明明是純潔的好孩子,做神殿騎士,姐姐卻把你拉到這樣的汙穢的泥潭裡』
『但是姐姐……真的很想要我啊,想要我想的不行……不是嗎?』
『什,什麼?』
『不惜用淫香迷奸我,眼看戳破你的秘密,就想要徹底催眠我,真的是太屑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哎???逗你玩的啦……其實我一點都不在乎。一點都不』
『為什麼呀……為什麼,要這麼寬容呢』
『也許……我反而渴求著被這樣吧……因為這樣子反而更有活著的實感。被激烈地渴求著……被姐姐這樣的愛渴求著……我不覺得這是汙穢……如果說平常人的純愛是白色的愛,那麼姐姐的就是紅色吧……這樣的感情,很美很美』
『……什麼啊……一點都聽不懂…』
……
『…但是……小菈不能不恨我。因為,那是姐姐的底線』
『因為,姐姐這樣,就已經覺得足夠幸福了……不要,再對我更溫柔了』
『……這樣子啊。那就沒辦法了。那我就恨姐姐吧,我可以懲罰姐姐』
『咦……怎麼懲罰姐姐啊』
『但也會獎賞姐姐』
『哎哎?』
『姐姐失手了,姐姐沒法抓住我,把我變成你的禁臠,也沒法獨占我的愛。這就是懲罰。殘酷吧』
『嗯,那獎賞呢』
『但是……我會一直愛著姐姐。姐姐將走的那路上,會一直有我陪伴』
……
……



(17) 終章 也許是新的開始
三年後。又是一個夏天。
當菈薇蘭應邀參加一位熟人發起的【特殊的化妝舞會】。她差點沒能找到地方。
雖然還是在同一個城市,雖然還是叫做【暮色中的愛麗絲】,但一切都不同了。
本家竟然已經成功升格到了上城區,成為一家秉承了過去的神秘格調,派頭不錯的會館。而且據說【暮色中的愛麗絲】在商業區也沒有拆除,甚至於別的城市已經開啟了分店。不過這和今天的主題就沒有關系了。
穿著藍色華麗禮服,帶著妖精假面的菈薇蘭氣質已經不同過去,邁著優雅的步幅走近會館的她,第一時間就受到了另一名身著妖精假面和黃色禮服的女性的歡迎。不用說那是——
『菈菈!!有一年多沒見了吧』
『恩那,小蕾姐……好想你』
『我也是……』
……
『說起來,之前見你的時候,是上次還是上上次來著……總覺得你有種說不出的焦慮……比起剛見到你的那個樣子還要,怎麼說,空虛嗎……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啊……那個……雖然說起來話長,但我那時候我也開始做姐姐了,有一個妹妹和我形影不離……』
『啊?……小菈總能搞些莫名其妙的事呢……然後呢,她現在沒在你身邊嗎……』
『啊……嘛……目前是不在了……不過也不用擔心,並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那是?……』
『也就是說……我也終於可以放下姐姐架子了呢……』
直到這時,蕾耶爾才真正看到菈薇蘭面具後抬起的閃爍目光。當那熟悉的狡黠目光和自己相對——然後,瞬間就明白了對方想要什麼
『……那是再好不過了,嘻嘻』

……
二人在更衣室經過一番准備,走到了臺階邊,馬上,只要踏上臺階,就是人聲鼎沸的二樓大廳。賓客正在等著他們
『你的調查進展怎麼樣了?』
『有一些,但還差決定性的信息。』
『唔……想搭上的線呢』
『預訂的基本都已經拿下,剩下的所剩無幾了……今天來的也有幾個,所以你在是再好不過了……』
『嘻嘻,那是當然』
『不過……之後你想來也隨時可以,只要你喜歡』
……

所謂的舞會廳和更加豪華的會館或王家的迎賓廳相比顯然並不算大,也不算金碧輝煌,但在有限的空間內,一如既往地貫徹了『暮色中的愛麗絲』那獨有的神秘主義和小眾時尚的風格。毫無疑問,這樣的裝飾風格是最適合今天這樣的內容,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參與者的化妝舞會了。
但是,今天的舞會和以往各屆略有不同。除了有一些更為尊貴和要求刁鑽的賓客之外,舞會的重中之重,主角中的主角也是眾人所期盼的焦點。
『啊——她們來了。請看——』司儀高亢地宣布道
披著奇異的披風一般的禮服的藍色妖精小姐和黃色妖精小姐,散發著格外不同的氣質在人群中徐徐穿過,逐漸走到舞會廳的中心。然後,大門由嚴肅的侍者輕輕的關閉。
然而,帶著假面的與會者們無一在意。他們唯一在乎的,便是進場的這兩位神秘的女士。
『——黃色妖精,蕾耶爾/尤金,她便是我們『暮色中的愛麗絲』神秘又高雅的女主人;而這位藍色的妖精,人稱菈薇蘭『月銀的聖女』。』
盡管與會者基本並未聽過後者的名號,但看到這幾乎氣質旗鼓相當的二人,其中一人又是那位金色的妖精,幾乎所有人都暗自興奮地抽了一口氣。
『也許不少人還記得。我們榮耀的女主人蕾耶爾小姐,當年曾被稱作是飛舞的金色的妖精……也正是這一段傳奇,決定了今天各位有緣再次匯聚吧……』
『但是,不為人知的是,蕾耶爾小姐有一位親愛的義妹,那是據蕾耶爾小姐說美貌甚至更勝過她的另一只金色的妖精,不管你們是否聽過,但是今天,為了迎接尊貴的榮耀的各位!!!金色的妖精姐妹再會於此!!!她們將全力為各位獻上侍奉的舞蹈,願各位,今夜!!在她們的陪伴下,享受極樂——』
高潮的演說和奇異的鼓掌聲中,氣氛變得熱切而詭異,瘋狂乃至——淫靡。
…………
…………
要說為什麼,兩位身著奇異禮服的假面少女謔地一甩手,『禮服』翩然落地,而展現在眾人眼中的十足禁忌,十足瘋狂,十足拘束,十足淫賤的軀體。
黑色的蕾絲束腰和吊帶黑色絲襪,白色的蕾絲束腰和吊帶白色絲襪,唯獨缺席的是罩住胸部的衣料以及——遮掩禁地的那一份。
放肆地張揚的無比淫蕩地裸露著乳房和蜜穴的二人,就是帶領在場所有人慷慨奔赴淫邪地獄的汙穢天使。
更不要提在束腰的凸顯之下,四只飽滿的渾圓乳肉上,竟然閃閃發光地墜飾著兩雙乳夾,而那乳夾上進而拴著細線,捆縛到身後,和下身的另一處連成人體的三角,而那下身的落腳點,毫無疑問就是固定在陰蒂的夾子和早已提前插入肉穴的棍狀淫具了
一黑一白,金發的一對妖精放肆地展示著她們絕世無雙的胴體。只有女神才能創造,才可能賜福的極致的誘惑之軀。
蕾絲手套包裹著纖纖玉手,仿佛是為了盡情地服侍在場的所有人而存在,而不經意之間,那由薄紗包裹的指頭真的充滿誘惑地放在了唇邊——
『今天……對我們做什麼都可以,只是記得,要保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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